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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我身後,一撳褂襟子,故意將兩個下**暴露出來,往我身上靠,想對我身上栽賍,製造一個我調戲婦女的事端來嚇退我。嘰,我是誰?我在劇團那樣的場面都受過了,這雕蟲小計對我來說還不是小兒科?我一閃往後退了一步,說:“給你男人留點臉的是,別為了超生逃罰款連臉都不要了!”嘰,磕瓜子磕出個臭蟲………怎麼啥仁(人)都有哇。
我這一喝問,人們才發現了那女人的**,都捂著嘴笑。那女人故意發瘋似地叫起來了:“汪主任呀,你羞死俺了,俺也活不下去了,俺的命就交給你了。”說著,進了屋,拿出一瓶事先準備好的敵敵畏,說:“我喝藥了,我不活了!”
我知道她這是乾打雷不下雨,裝憨嚇唬人,我只要一奪她的瓶子,敗陣的可就是我了。我判定這個女人的敵敵畏肯定是假的,便一字一句堅定地說:“死?可是真死?真死你就死去的是,你為破壞計劃生育的國策而死,還光榮是不?死了連條狗都不如!你以為你來這一套額就不敢向舊勢力開刀的是?就向超生戶投降的是?搬梯子上天………沒門!”
我這一發火,那個娘們倒是沒有了主意,誰知她拿的竟是真“敵敵畏”,本意是想嚇乎嚇乎我的,好讓我讓步的,哪知這個我根本不喝她這一壺。那娘們這才沒有辦法下臺階,只好將藥瓶往地上一丟,撒波打滾:“我的娘喲,我的命咋那麼苦喲、、、、、”
按道理,我這一次與那些釘子戶短兵相接,我也是勝者呀,可勝者歸勝者,她們就是不投降,所以,我才又採取第二套方案行動。
第二天,我又帶著宣傳隊,白天再次宣傳,廣播大喇叭直對著大徐村,不停地宣傳著政策,口氣和言辭都非常地激烈。但到了中午。我們就撤了。一連幾天,我們都是這樣,白天上半天宣傳一下,撤兵,第二天再來。幾天之後,大徐莊的超生戶一點兒也不驚訝了,認為我的招數都使完了,無非是每天帶著一幫人進村子叫喚叫喚,黔驢技窮了。於是,那些超生的男男女女。也都大大列列地從各路回村,磨妗��。�急肝縭樟恕�
特殊的戰鬥是在午夜零時打響的。
就在我們計劃生育突擊月的第九天,也就是我們在大徐莊宣傳第五天的時候,監測到該村所有的超生者全部都回村的時候,我採取行動了。
我選拔了五十多位突擊隊員,將村子的四個門全部封了,只准進,不準出。與此同時,在離村一里多路的公路上,設一個臨時手術站,專門租用了一輛救護車。救護車上點亮了長明燈,搭上手術檯,組織幾位鄉村醫生作好了手術準備。鄉幹、村幹在派出所幹警的保駕護航下按白天宣傳的路線分戶到人,分別去抓超生戶。然後送到救護車上做節育手術。
大徐莊沒有通電,天一黑,村子裡也就瞎燈滅火。這又是一個風高月黑之夜,加之有點陰雲,天上的星星都看不到,真是伸手不見五指。戰鬥沒開始之前,村裡村外,鴉雀無聲,大地一片沉寂。
戰鬥一打響,先是聽到村中的狗叫,然後就是人叫,緊接著,村中手電筒光柱四射,狗吠不停,一片鬼哭狼嚎。
此時,我帶著幾位村幹部來到那位帶頭要尋死上吊的撒潑婦女家,叫門無人應,就強行開啟院門,又衝進屋裡,直取床上。卻見床上睡著四個孩子,不見超生的父母。
“跑不了哪去,被窩還是熱的能走多遠?”一位突擊隊員摸了摸被窩說。
聽突擊隊員這麼說,我就讓他們繼續搜尋。床底下,門後頭,豬舍裡,鍋屋裡全都找個遍,卻就是不見這兩個破壞國策的成年人。
“奇怪,能上天入地不成?”我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我發現這戶人家樑上棚有厚厚的木板,象是多了一層閣樓。我就用我的三節手電筒往上面一照,不照倒罷,一照見證奇蹟的時候就到了:只見一對男女,光著身子躲在那木板上,女人將她的**藏在她男人背後,男人手中持一把扎王八的鱉叉,做著準備投出去的姿勢,鼓著滿身的犍子肉,大吼一聲:
“操他媽的,你叫我斷子絕孫,我叫你從今無後!”
話未落音,那鱉叉“嗖”地一聲從空飛來,我本能地一閃身,還是被掃了肩膀。我也沒有感到痛,就安排人上去捉這對夫婦。
等將那二人弄下來,又讓他們穿了衣服,我才覺得臂上好熱,象是誰的溫水淋到了我的胳膊上,用手電筒一照,才發現是血,原來,那位男人的王八叉還是掃中了我的胳膊,雖然是皮外傷,但血還是慢慢地流了出來。
“媽的,竟敢殺人的是,給我拿下!”我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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