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床下一扔時,她已完完全全地脫光了,呈個大字形狀,霸氣十足地將整個床位佔滿。
太可惡的是,額心裡說。
額將額的恨、額的委屈、額的不幸全都歸罪在這位與額叫板的棗針身上,於是,額猛地竄上她的身子,以額的那東西為刺刀,向這位不講理的女人刺去。
當額進入棗針體內的那一瞬間,棗針便下意識地“哎喲”叫了一聲,這一聲叫喊,標誌著棗針從此由一位姑娘變成了一位女人。
“哼!”此時,額有一種初戰告捷的快感,也有一種復仇解氣的喜悅,額覺得棗針是額的侵犯者,你想征服額嗎?木那麼容易的是。相反,額認為征服一個女人,並不困難。嘰。
但額錯了,額並不知道額的那東西不可能一直有威風的,額對人的生理知識是零分,額太童男子的是,不僅不知道**是麼回事,更不知道一男的一夜**的極限,額的話說得太大了。
很快,第一個回合告一段落。
“一盤了?”額記著額的賬。
“一盤就一盤,有麼啦?還差七盤哩,來呀。”
於是,額繼續。
接著,額再來。
可到了第四次的時候,額覺得體力跟不上了,而且額的身體內部反應的資訊告訴額,這一夜無論如何是做不了八盤的。嘰。
當額結束第四盤的時候,就全身癱軟了,從她那黑乎乎的身子上滑下來,倒頭便睡。
此時,棗針開始反擊了:“啥?睡?這時候想睡了?當初幹麼來!”
額躺在棗針身邊不動,棗針說話了:“娘子腔-禿舌頭-母狗眼,你耍賴了可是?”
反正一夜早著呢,額也不怕。經棗針這麼一激,額又上了棗針的身上。
可是,雖然這時候額在棗針身上,卻不能做那種事情了,那玩藝此時象耗子尾巴,咋麼也不聽使喚。這時候巳經雞叫三遍了,東廂房裡巳經有了動靜,說明額爹和額娘巳開始起床了。額一急,更是不行,就癱在了床上。嘰。
不一會兒,太陽巳經出山,蛤蟆灣牛羊咩哞,雞鴨歡叫,如果額這時候還不起來,讓人家看出來一對新人卻賴床不起,這也就讓人家看不起了,還以為額多麼喜歡這個粗黑的女子,是個多麼浪的男人呢。可是,棗針還是堅決不讓額起床,硬硬地要爭那一口氣,要讓額完成八盤的指標。
事到如今,額才知道“禍從口出”是多麼的絕對真理的是,額就是因為說了那句錯話,就讓額誤了終身,這且不說,還要敗在這個額不愛的女人手下。
額自己錯誤地估計了棗針的力量,只好對棗針說:“額的確不行了的是,算額服了你了,總可以了吧?”
棗針說:“你汪有志高低還是知道怕了?”
“是,是,天下額神不怕,鬼不怕,怕的就是你的是。”
“那好,從今以後,額給你立個規矩,你可答應?”
“答應,答應,你說的是。”額心想先答應下來再說,只要不讓額做八盤,暫時投降一次也不為孬。
“第一,就咱倆的時候,你給額說話,不准你抬頭。”
“那是,那是。”
“第二,掙了錢都得交給額。”
“好,好的是,那第三呢?”
“第三麼?”棗針笑了,說:“你得給唱戲。”
“唱戲?額不會唱戲呀?”
棗針冷笑了一聲:“不會唱你咋敢向小白鵝叫板?唱!”
這是對額的奇恥大辱,揭額的短處,撕額的瘡疤,這不是等於抽額的嘴巴子嗎?額不唱,堅決不唱的是。
“你不唱是吧?”棗針聲音不大,話音中卻充滿力量。額不是不敢與她作個殊死的較量,而是怕驚動了東房間裡的額爹,如果額與棗針發生了矛盾,額爹肯定將所有的棍子都打在額的頭上,一提到額爹,額全身的勁兒就消了,立下的志氣就破了,滿身的神氣就就散了,真是沒辦法呀,誰叫我是額爹的兒子來著?
額向棗針哀求道:“你這是拿刀子剜額的心哩,額看中了小白鵝小白鵝又木有看中額的是,你還有啥不放心的?現在咱爹咱娘都起來了,要是讓他聽見、、、”
“聽見怕啥?聽見說明咱倆好,老公公老婆婆不興讓兒子媳婦好呀?唱!”
此時,棗針將額的褲子緊緊地擺攥在了手裡,這就是她的剎手鐧,她這一毒招,逼得額滿臉出汗。
“那,那,那額就會一句。”為了過了這一關,為了將來的將來,為了額今後能擺脫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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