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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小白鵝,一想起小白鵝,一陣悲情就從心頭油然而生,我這輩子雖然與小白鵝沒有緣份,但我也不該與這個棗針結合喲。我是什麼檔次的人,她是什麼檔次的人,我們不是一條船上的客,一條河裡的魚,一個槽上拴著的馬啊,一棵樹上棲息的鳥啊!
額瞟了她一眼她也瞟額一眼的時候,額就將目光移開了,額將自己廢了,額還去看這個廢額的女人幹什麼,沒有必要。睡覺吧,額反正不要這個女人,你廢了額,我也要額了你,讓你嫁給額守一輩子活寡,到時候不要額自己動嘴,讓你主動提出來與額離婚,額依然保持著額的清白之身,再去尋一位小白鵝式的媳婦。
於是,額就在棗針相反的方向,倒頭就睡。
可額剛躺下,就被額棗針卟吃跺了一腳。
“幹麼?”額被她突出其來的一下子弄得莫名其妙,你一個粗黑的村姑,嫁了額這個有文化有地位的國家幹部,一位打土匪的英雄,你還敢對額動手動腳的,想讓額將肚子裡委屈施放出來嗎?嘰!
額們剛有了點動靜,就聽到東間裡額爹狠狠地咳嗽了一聲。
額們的新房就設在額們自己家裡,三間茅草房,一明兩暗,東間是額爹額娘,西間裡就是額與棗針的婚房,中間是用高粱杆夾著的隔牆,沒有門,就是隔著一條布幔,所以,東間到西間,有一點動靜,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媽媽的,額怎麼忘了,棗針之所以這麼放肆,就是因為額爹呀,額爹是她的後臺呀,沒有額爹,額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一想到額爹,額就毫無辦法,額是他的種,額能怎樣啊?
好男不跟女鬥,額不說什麼,也懶得與這個黑色的女人搭話,就抱起一床被子,想到明間裡去睡。可一掀那布幔,卻見東間的布幔也掀了一半,露出額爹的一雙黑乎乎的閃著狼一般的眼睛,發現額看到他時,他又狠狠地咳嗽了一聲。
額爹的狼一般的目光和他那讓額撕心裂肺的咳嗽聲,讓額再一次象一條蟲一樣軟了下來。
當額又重新回到床上的時候,垂頭喪氣地往床上一躺的時候,一個誰也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只見棗針不知從哪兒來了力氣,一個張飛騙馬,便騎到了額的身上,並學著張飛的樣子,做起了躍馬揮刀吆喝連聲的動作。
如此惡劣之舉,讓額感到莫大的侮辱,實實讓額受不了,這與騎在頭上拉屎撒尿有麼區別。額心中在想:麼秀才,麼文化人,麼抓土匪的英雄,連個女人都治不了,額還是位男人的是?想到這兒,額火了,額便將屁股下面一用力,就將正在瘋狂的棗針掀了個人揚馬翻。
“幹麼?想動真格的是?”
“就是想動真格的,咋的了?”
“告訴你,你是個女的,額不跟你一般見識的是。”
“我也告訴你,我從不服誰,別管男的女的。”
“您想怎麼樣的是?”
“想怎麼樣還叫我說,你心裡明白。”
真是可氣可惱,一句嘴邊的“額日她八盤”,她倒是揪住這句話不放了,而且草率地將自己賭上一輩子。
“那是玩笑話,你也當真的是?”
“誰跟你玩笑,姑奶奶我啥時候都是認真的,你有種,敢說咋不敢做?孬種了?嚇憨了?你**子是泥捏的?”
“你可以打額,罵額,但你不可以侮辱額!”
“額額額,還有文化的人呢,我額都分不清楚,倒看不起姑奶奶。”
“就額我不分,咋啦?額天生的就這樣的是,娘子腔禿舌頭,可老子就是有文化的是!”
“有本事說到做到,你不是要日八盤嗎?日呀!”
媽媽的,這是麼老婆,新婚第一夜就與額胡攪蠻纏的是,看來不能廻避這個問題了,不給她個厲害看看,她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的是。
“他孃的,不就是栽根蔥麼?有麼了不起的!”額開始應戰了。
“對,是沒啥了不起的,咱騎驢看賬本—走著瞧!”棗針毫不示弱。
此時,額們都沒脫去內衣,額們不是作愛,不是性福,而是以那種特有的方式,進行一場決鬥!嘰,天下木有聽說過。
“你不是叫板嗎?你咋不脫衣服的是?”
“有麼不敢的?你脫我就脫!”
額怕啥麼?日個女人不是男人的本能的是?若連這個都做不成,還不成為個廢人?
於是,額三下五除二,將全身的衣服脫了個精光。
棗針也不示弱,速度比額還快,額將我的最後一隻襪子脫掉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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