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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保鏢們分開兩路,把他們和京之間的空隙讓了出來。悅菱就對京,帶著禮貌和刻意的距離感,說道:“謝謝你剛才出手救了我的孩子。不過京,我們也算不上什麼老朋友,所以也不需要敘舊。”
京聽到她這樣說,也絲毫不惱,臉上依然是一個近乎於不變的淡笑:“或許你可以問問你身邊的瑜先生,他可能比你更想讓我們敘舊呢。”
瑜顏墨聽到這句話,眉頭當即皺了起來。
京這個人,心思的慎密和內心的強大遠不是旁人表面所能看到的。電鰻這種世界頂尖‘精’英所組成的組織,可謂是非常難以管理的,裡面的成員由於自身在某一個領域屬於頂級人才,基本誰不服。讓他們組成團體行事,很容易在行動的時候出現誰都不服誰管,最終導致內鬥和‘混’‘亂’的情況。
但是京能把他們聚集到一起,並且有條不紊的管理,指揮行動從沒有一次失誤。更重要的是,電鰻裡每一位成員都對他心服口服。
可見他個人的領導能力和頭腦有多強大。
最關鍵的是,京的外表、語言和神態,還能表現出一種無害無味的狀態。如果要和瑜顏墨一對一的過招,鹿死誰手都是個懸念。
更何況,他這次過來,目的非常明確,就是來見悅菱的。
他為什麼要過來見她?有什麼目的?是不是又受人所致,或者是出於一己‘私’利……瑜顏墨暫時都不能猜到。
但他知道,f城必然是不能呆的了。
這個蜜月,肯定是要被腰斬了。
瑜顏墨看到悅菱正在不知所以地看著他,隨著悅菱的目光,小麥也一邊啵啵的吸著‘奶’瓶,一邊偏著頭看著他。他看著京:“不用拐彎抹角,有什麼事你可以直接說,但是悅菱不可能和你單獨談話。”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已經亮出了底線。
意思是,我瑜顏墨並沒有什麼可以畏懼你的地方,有事直說,不用鬼鬼祟祟,裝神‘弄’鬼。但是如論如何,你不可能再對悅菱做些什麼。
京輕笑一聲:“是,你不問,我本來也是要說的。我是因為子規的一點事情,要和悅菱談談。不過我知道瑜先生必須是要讓我和她單獨說話的,因為我和你一樣,都知道水木家十八年前發生了什麼。”
這一刻,悅菱那麼明顯的感覺,瑜顏墨沉默了下來。
雖然從剛才到現在,他也沒怎麼說話,可是京最後一句話說出來,悅菱立刻感覺到,海灘上,比剛剛京出現的時刻,還要沉寂上了十倍。
瑜顏墨的氣息,越是和他相處的久,越是能明顯的感覺到。
平常人第一次見到他,只會為他默不作聲的威儀和冰冷卻凌厲的眼神所震懾。但如果近身相處久了,就能感覺到,他哪怕是不說話的時刻,周身也是散發著一種無可阻擋的氣勢。這種氣勢,會讓人情不由衷的尊敬和懼怕。
但是,就在京說出那句話之後,悅菱突然感覺到,瑜顏墨霎時將一身氣息盡數收斂。
這種從狂放狀態倒屏息狀態的突變,讓悅菱覺得周身發冷。
這種屏息的狀態,會讓人聯想到猛獸要進攻之時,所陷入的潛伏和靜守,而下一秒,在不能預知的某個時刻,就是爆發式的、致命的攻擊。
不僅僅是悅菱,或者是保鏢們,連京也立刻感覺到了這種突變。
在這人‘潮’人往的海灘之上,對持和死亡的氣息,籠罩在這一小範圍之內。而過往的遊客,不知出於本能的畏懼還是什麼的,都紛紛不由自主地避遠了一些。
京緩緩地舒了一口氣,抬頭看了看天空漂浮著的白雲:“是這樣,瑜先生不用緊張,我是個嘴很緊的人。否則的話,電鰻的生意就不會這麼好了。”意思是隻要讓他和悅菱說話,一定不會透‘露’半點有關水木家的資訊。
他天生有一種談判專家的氣質,談吐和肢體語言之間,最能讓對方放鬆警惕。當初悅菱在電鰻組織的時候,她覺得周圍哪怕一個持槍的守衛都讓人覺得害怕,但惟獨對京沒有太大的畏懼,也是因為京能把自己的殺氣藏得極好,說話的時候,多數讓人覺得,他對自己沒什麼威脅。
不過,這一套對悅菱管用,對瑜顏墨卻完全不湊效。
瑜顏墨從五歲開始執掌ken集團,形形‘色’‘色’心懷鬼胎的人,沒見過一萬也有九千。雖說沒有一款是京這種角‘色’的,但早就練就了百毒不侵的本領。
他現在聽到京亮出了底牌,也知道,京的意思就是,如果瑜顏墨不讓悅菱和他單獨談話,他就一不做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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