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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京讓人告訴悅菱,要殺她的人是子規,之後就消失無蹤。
京本來就是一個漂泊無根的人,這麼一沉入人海之中,連國際刑警都難以查明他的行跡。這麼一個月來,他也根本就沒有來打擾過悅菱的生活。
如果不是今天他這樣突然的出現,悅菱甚至都要忘記他了。
可是,如果要悅菱相信,京是偶然出現在這裡的,她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的。她聽過十姬,那個狂熱的愛著京的‘女’人說過,京喜歡在世界各地獨自漂泊,除非有任務的時候,組織裡誰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也就是說,悅菱哪怕也在世界上漂泊,要碰到京的機會,也是極少的。
更何況,悅菱成天都在c市的瑜家,難得出一次‘門’,更不可能一出來就碰到京的。
悅菱能想到的,瑜顏墨也必然能想到了。
只是他現在戴著墨鏡,悅菱也看不到他的表情,海灘太陽很大,可是她卻覺得四周都涼颼颼的。
瑜顏墨抱著咳嗽不止的小麥,往海灘上走去。
“走。”經過悅菱身邊時,他騰出一隻手,扶了一下她的腰。
悅菱乖乖地轉身,也不再理會站在對面的京,緊挨著瑜顏墨往岸上走去。
保鏢已經取了‘奶’瓶過來,裡面裝著純淨水,瑜顏墨把‘奶’瓶遞到小麥的嘴裡,悅菱忙伸手扶著,讓瑜顏墨好放開手來完全抱好小麥。
兩個人的動作,配合得天衣無縫,如果是不知就裡的人,一定會以為小麥是他們親生的孩子。因為只有照顧過孩子多年的夫妻,才能這麼關切並及時的安撫嗆水的寶寶。
京看在眼裡,對於這種無形之中的宣言心知肚明。
無論是瑜顏墨,還是悅菱,必然都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瓜葛。他們用這種默契且無聲的舉止,請他離他們遠一點。
京抱起手,臉上是淺淺的笑。
他是一個對於這些人情事故沒有太大感知的人。雖然明白人間一切的感情和緣由,但由於他自身缺乏這種情感,所以能看透,但卻從不放在眼裡。
這也是由於他從來所處的世界和所從事的事業做決定的。
越是從被人歧視和冷漠對待地區出來的人,越是對自己和他人的生命情感都帶著漠視。
如果沒有年少時妹妹槡的事故,或許京對於孕‘婦’和小孩都不會有任何的憐憫。
看著悅菱和瑜顏墨離開,京也一聲不響地跟在了後面。只是保鏢們似乎已經察覺了這是一名不速之客,因而在有意將他隔開。
京身上的氣質,和瑜顏墨以及水木華堂都不同。
瑜顏墨周身帶著張狂的氣勢,從不掩飾;水木華堂有一種狡猾的詭譎,笑著讓人發抖;而京則可以說是扔到路人堆裡,都不易被發現的那一種型別。
如果他不發難,不行動,誰也很難感覺到他是一個危險的人。
他的樣貌,雖然標緻俊美,但總會讓人記不住,也不易引起人的關注。所謂相由心生,這也是他多年來職業需要他隱蔽自己,和本身淡漠‘性’格所導致的。
保鏢們之所以會防備他,全憑的是瑜顏墨身上所散發出的訊號所致。他們跟隨瑜顏墨多年,在保護瑜顏墨的時刻,比普通人更能感覺到瑜顏墨的指令。
京看到保鏢們的行動,知道自己想要正正常常的跟上去,和悅菱說一句話已經非常困難。
他沒心思和這些保鏢們動手。一是因為他們人多勢眾,動手起來肯定很費力;二是因為實在沒那麼必要,他本身也不是來打架的。他過來,也沒有什麼利益驅動,多餘的事情,是一件也捨不得乾的。
所以,看到瑜顏墨和悅菱已經走遠了,並且有離開的意思,京也不顧海灘上人多,提高了聲音:“悅菱,老朋友見面,也不要你盡地主之誼,請我午餐什麼的,但至少可以互相敘一下舊吧?”
他聲音已經算很大了,可是海灘上的人竟沒一個多看他一眼。足以見他可以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多低。
可是這話是對悅菱說的,所以悅菱和瑜顏墨,都幾乎同一時刻轉過了身來。
而小麥現在也沒怎麼咳嗽了,只是含著‘奶’瓶,睜大了黑黝黝的眼睛,帶著驚奇的眼神看著這位高大的叔叔。
瑜顏墨依然沒有開口說什麼,墨鏡之後不知道他是什麼態度。
悅菱猜想,瑜顏墨或許是想要她自己堅決地拒絕京,他有這個習慣,希望悅菱明白無誤地把自己的態度擺出來。
於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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