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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算是正團吧!”
“不錯不錯老戰友進步夠快的。”
“還快呀?你要是不走少說也是副師了?”
“不說那些了。你大還是我大?”
“我是五零年五月生人。”
“我是古歷四月十八陽曆六月一號這麼說你還是我老哥哩!”
“不敢不敢你永遠都是我的老班長。別站這兒了快進去吧!”
從老部隊出來.董榆生的心情反而顯得沉重。他並不是眼紅姚成當了團長而是惱恨自己這麼窩窩囊囊。半輩子過去了一事無成除了手頭有幾個錢還有什麼呢?他覺得自己腦海裡異常空虛此時他才突然意識到金錢絕不是萬能的金錢不可能買來一切。
姚成團部的飯菜很簡單但很實惠。其中一道黃油湟魚燉蘑菇還是他在草原上架線時明的。當時青海湖幾條河汊裡有不少逆流而上的湟魚他們順手撈了幾條草原上有的是蘑菇加上點黃油隨便一煮味道出奇地好。他離開了部隊也很少再見到湟魚家鄉的蘑菇遠不如草原蘑菇個大肉厚味香。真沒想到姚成這小子如今還保留著這項專利。臨走時姚成留給他幾位戰友的地址:張國平在陝西富平李向東在西門口不遠處辦了個小小的汽車修理廠雷毅在藥材公司當經理……
車到半路他突然改變了主意.雷毅這傢伙事多被他纏住了耽誤時間。為一點雪蓮花犯不著驚動他。這樣想著就在附近一個停車場把車放好然後徒步上街找藥鋪子買雪蓮花。說也奇怪這家藥店剛脫銷那家藥鋪又斷貨看樣子還非投到老雷的門下不可。他把車直接開到藥材公司傳達室老頭還不讓進叫他把車後退二十米他說他打電話給他聯絡。他剛把車退回去傳達室老頭又扯著嗓子衝他喊:
“你貴姓?從啊達來的?”
董榆生沒好氣地說:“別問那麼多說董榆生就行了。”
“榆是哪個榆?玉石的玉還是哈(下)雨的雨?”
這老頭煩不煩看老雷用的這些人?董榆生無奈回了一句:
“隨便哪個都成。”
老漢可是不“隨便”手裡拿著小本本戴著老花鏡耳朵夾一支半截鉛筆頭走到他的車跟前一本正經地說:
“鬧(我)說你這個同志名字能隨便?鬧把你的名字登記上.才好給鬧的經理打電話。再看家(他)有沒時間接待不接待?”
董榆生耐著性子把名字說完整。
過了大約不到五分鐘只見雷毅一路小跑著衝出大門東張西望地找人。董榆生賭氣裝沒看見雷毅轉過身去罵老頭:
“老冉你這個老慫咋球搞的?找我的人在哪裡呢?辦事一點都不亮活當心我把你老慫開掉去!”
叫“老冉”的老頭往董榆生這邊一指不服氣地說:“那不是嘛!你給鬧們規定哈的弄不清楚不讓進來這哈又怪鬧著哩!”
雷毅一個蹦子跳過來鑽進車門裡就摟住董榆生的頭一頭搖一頭說:
“哎呀我的老班長做夢都沒夢見你會來呀。”
董榆生推開雷毅說:“我的雷大經理你的門比閆王殿都難進?讓我把車開進去咱們到你的大經理辦公室談好嗎?”
“進去、進去弄球啥?”雷毅轉過來開啟右邊的門上了車。伸手掏出大哥大邊撥號邊說“走上南北飯店我打電話把老李也叫來。”
董榆生一聽心想:壞了真叫這傢伙給粘上了。就說:“忙著吃什麼飯哪?我還有正事找你辦呢!”
“啥事你說?”雷毅那邊電話也通了。兩頭應付說“是老李嗎?你猜誰來了?”
“…………”
“你猜不出來我也不告訴你。你馬上過來不不不你不要動。把手洗乾淨換上件像樣的衣服我們的車馬上過來接你。”
雷毅剛把機子關上又轉過頭來問道:“班長你剛才說啥事?”
董榆生頭也沒回說:“你先說車往哪兒開?”
“我剛才不是說去接老李嗎?”
“你沒說什麼地方?”
“嗨!我咋一高興.把這事也忘了。西門口西門口。”等車一調過方向他又問“班長到底啥事?你知道我是急性子人。”
董榆生說:“老雷想託你搞點雪蓮花。”
雷毅掏出兩支菸放進嘴裡一道點燃遞給董榆生一支說:“嗨!把球那是啥事?你說你要幾麻袋?”
“要那麼多往哪裡使?我又不是藥販子半斤足夠了。”
“小事一樁.我馬上給你辦。”說著雷毅又掏出大哥大撥通號說“喂小楊嗎?我是老雷你馬上到倉庫揀最好的雪蓮花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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