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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她一定同阿澤失散了,並且落入到敵人手中,否則她不會用這種迂迴的辦法報信。
大張旗鼓營救王芷瑤,只能洩露訊息,長信侯也曉得王譯信堅持下去的原因。一旦王芷瑤落入太后手中,用王芷瑤的性命威脅。王譯信什麼都能答應下來。
別問他為何有這種感覺,他就是知道。
京城官員私底下非常佩服王譯信的氣節。唯有長信侯知曉不是文臣的氣節,而是一片保護女兒的慈父之心。
定國公眼裡最重要得是顧家,而在王譯信眼裡最重要的人始終是王芷瑤,連兒子王端淳都靠後。
不過一會,去探聽訊息的僕從回來,低聲在長信侯耳邊耳語了幾句,長信侯緩緩的點頭,一臉為難,他手中可用的人太少了,不過知道王芷瑤的落腳點,將來……將來等阿澤回京,他就可以把訊息告訴給阿澤。
他沒說那名尋找女子的身份,得為王芷瑤的名節著想,王芷瑤落入敵手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給本侯悄悄的監視那邊的動靜。”
“遵命,侯爺。”
“記住,不許讓任何人知道。”長信侯嚴詞命令長隨,“把你以前的本事都拿出來,顧家如今的狀況,你也曉得,別被錦衣衛發現了。”
“侯爺放心,奴才明白。”
長隨是長信候最信任的人,當初沒少幫自家主子打聽美人的訊息,他只當主子有喜歡美人了,看那位夫人的身形便知該是容貌出眾的女子。
太后本身就不大重視淪為商賈的長信侯,再加上有盧彥勳從中搗鬼,安排監視長信侯的廠衛多是新兵蛋子,手生得緊,由此一來,長信侯的長隨才能躲過監視,就近看著商太孫等人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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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侍從錦衣衛鎮北撫司回到宮裡,還沒把書信交給王芷璇,一直被太后軟禁在慈寧宮的和悅郡主跑出來,問道:“王謹之可好?”
自從傳來乾元帝失蹤的訊息後,慈寧宮以及後宮上下的宮女內侍已經改口稱呼她為郡主了。
如今太后娘娘才是把持後宮的人,和悅郡主便是被乾元帝奪了封號,等到太后代天擇主後,新君避諱禮包桃江的封賞太后唯一的女兒和悅郡主。
“回郡主,王……他還好。”
內侍作為太后親信,自然曉得太后想從王譯信口中得到顧天澤謀反的‘罪證’,也明白和悅郡主對王譯信情根深種,“奴婢有要事求見太后娘娘。”
“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還好?錦衣衛有沒有對他動刑?可曾傷了他?”
“和悅郡主。”
王芷璇奉太后的命令趕過來,聽見和悅郡主的問話,差一點笑出聲來,王譯信被關進鎮北府司怎會能完全無損?有沒有受傷這為題太傻了,“您就別為一個亂臣賊子操心了。他如果夠聰明,早就指證顧天澤。”
“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和悅郡主轉頭瞪無情無義的王芷璇,“他可是你的生父。”
“自從他拋下我娘,出繼我和哥哥後,我對他只有恨。他一門心思都念著王芷瑤。心裡早就沒了我。”
王芷璇唇邊噙著一抹冷笑,“他最疼惜的人害他受刑,這就是他的報應!”
讓王譯信心中,眼裡沒有她?!
和悅郡主看王芷瑤的目光透著不可思議,冷心冷肺的人可不多見,父母可以對子女不好。但當子女的人說出這番話來,著實讓以孝順為天的國朝人震驚。
“別人不曉得,我卻知道,王譯信身縱使出繼了你們兄妹,也沒少在暗中忙你們。”
“自古忠孝不能兩全。”王芷璇也察覺到自己太顯得冷酷無情。解釋道:“我為太后娘娘盡忠,只能暫時捨棄孝順他之心,我也盼著他能迷途知返,等到新君登基,我自會求太后娘娘釋放寬恕糊塗的他,郡主,我如今只想著為太后娘娘排憂解難。您是太后娘娘唯一的女兒,此時可不能因一時任性給太后娘娘添亂吶。”
和悅郡主緊緊咬著下嘴唇。沉默不語。
王芷璇再接再厲的說道:“對他……我還是瞭解的,便是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肯停妻再娶。哪怕蔣氏是個蠢貨,蔣家落魄奪爵,他依然會把蔣氏當作妻子。”
“真的?”和悅郡主露出不相信的目光。
“王家的固執都遺傳到他一人身上,他就是總是堅守著無用,腐朽的念頭,絲毫不考慮真正關心他的人。這世上沒人比我更瞭解他在這點上的固執,所以……郡主。您最好死了這份心。”
王芷璇上輩子連太子都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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