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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有長信侯品牌的胭脂水粉甚至遠銷到番邦,換回很多的金子。
他是顧天澤的伯父,當初想認王芷瑤為義女被王譯信婉拒,從那日起王譯信看長信侯的目光就帶著防備,杜絕王芷瑤同長信侯碰面,直到她嫁給顧天澤後,才在拜見顧家長輩時。再次碰見長信侯。
她成親時,長信侯也送過貴重的禮物,細算下來光銀票就有一盒子。王譯信當時臉色很不好看就是了。
王芷瑤瞄了一眼左手無名指上的珍珠戒指,又往旁邊看了看,據說長信侯有個怪癖,有時會出現在脂粉鋪子二樓看命婦閨秀為買脂粉搶得頭破的景象,不知他今日是否也同往日一樣?
長信侯比定國公更得她信任。
“這是長信侯做得?”
“夫人不相信?”商販道:“我敢保證賣出的每一份水粉都是長信侯親手所做。”
“聞著香味倒是別緻,不過其中加了不少的油。我記得脂粉方子,所以你別用次貨來糊弄我。我可不是外面來得沒見過世面的人。”
王芷瑤很生氣的合上脂粉,重重的將盒子扔給商販。“長信侯好大的名頭,不過是欺世盜名之徒,水粉抹到臉上,沒準明日臉上就起紅疙瘩了。”
商太孫皺眉道:“你若是不喜歡,我帶你去別處。”
長信侯也是顧家人。
他還是很慎重的。
王芷瑤冷笑道:“我就是看不得他們欺騙人的樣子,水粉不買了,看著就生氣。”
商販卻道:“買不起就來搗亂的夫人,也是我第一次見,從沒人敢說我家侯爺做得脂粉不好。”
“你說誰買不起?”
王芷瑤宛若被刺激到了,商太孫見路人向這邊看,拽住王芷瑤的胳膊,“算了。”
他目光透著幾分懷疑,對王芷瑤大吵大鬧起了疑心,王芷瑤收斂了脾氣,負氣向前走,商太孫剛忙領人追了上去,他們一行人走遠了。
商販沒見過脾氣這麼不好的夫人,也不怎麼高興的小聲嘟囔,抬頭一看,“侯爺?!”
“方才我聽了一耳朵,有人說水粉有假?”
“一個無知的夫人,看著富貴,一身的窮酸樣,說什麼脂粉裡有油……”
長信侯皺緊眉頭,道:“把脂粉拿來給我看。”
“侯爺?”
“她方才拿過的脂粉盒子是哪一個?”
長信侯越發的焦急,只有顧家人知曉脂粉的配方,不,只有阿澤和瑤丫頭知道,他的親弟弟定國公對此不感興趣,反倒是阿澤幫他拓展過生意渠道,脂粉能賣得這麼好,除了質量過硬外,顧天澤著實幫了他不少的忙。
他也同阿澤說過脂粉配方的事情。
“就是這盒。”
商販把脂粉交給長信侯。
長信侯開啟脂粉盒子,看了一眼,道:“方才那群人向哪裡走了?陪著婦人的男子長得什麼樣?”
不會是阿澤。
可脂粉盒子裡的珍珠……淡粉珠子他認得,這是他送給阿澤的禮物之一,聽說阿澤把珠子做成戒指送給了王芷瑤。
他是顧家人,又怎麼會不關心朝廷上的變化?
只是他人微言輕,他說得話小弟根本聽不進去,他只能多賺點錢。好幫忙顧家打點,畢竟顧家的田產都已經被錦衣衛監控了,只有他的脂粉鋪子還能自主經營。
他一直不相信顧天澤謀反,最近常以經營的名義上街轉悠,盼著顧天澤能回到京城……他曾經的名聲不好。太后和皇子們都瞧不上沒用的長信侯,在整個顧家,他是最被忽視的人。
便是錦衣衛也懶得監視他。
所以他希望阿澤如果活著進京,先能找他!
同時他也曾暗地裡給錦衣衛送銀子,懇求他們對王譯信手下留情,不敢保證王譯信不受刑。但起碼讓王譯信吃得好些,能熬過這段黑暗的日子。
他不相信乾元帝崩了。
國朝總有撥雲見日,撥亂反正的一日。
他此時見到隱藏在脂粉盒子裡的珍珠,哪能不著急?
“向東,奴才看他們向東去了。男子二十多歲,不足三十,身材健碩,跟著幾個……人,看起來不似富商少爺,反倒有點像……像是練過武的。”
商販越想越害怕,冷汗淋淋,“看起來不像好人。”
長信侯握緊脂粉盒子。看了看四周,難保他身後沒有錦衣衛看著,派可信的下人向東一探究竟。他自己站在原地等訊息。
如果那人是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