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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為難過生父王譯信,他一定不會輕鬆的被欺騙過去。
當年的事兒,王譯信也好,顧天澤也罷一直瞞得非常緊,從不肯敗壞王芷瑤孝順女兒的形象。
直到定國公的身影消失,王芷瑤才隨商太孫去他在京城的宅邸,暗自遲疑定國公到底去皇宮作甚?
聽說定國公保全顧家沒有受刑。
而王譯信正飽受錦衣衛的刑罰摧殘,王芷瑤心裡難受極了。
王譯信一直是貴公子,從沒受過什麼苦,便是他上輩子過得窘迫,也不至於受酷刑。
文人一般無論是身體還是思維都相對敏感,很容易受刑不過而崩潰,相比較見慣生死,在疆場上拼殺過的武將來說,定國公的心裡身體的承受能力要遠遠高於王譯信。
倒不是她非要定國公受苦才高興,但定國公和王譯信之間,真正受酷刑的人不該是顧天澤的生父麼?
王芷瑤一邊暗自非議王譯信不懂得變通,一邊又隱隱覺得王譯信之所以如此堅持,除了文臣的氣節外,更多得是因為自己。
她眼下無法相信定國公,商太孫的屬下有緊緊跟在她身後,一旦進入宅邸,她逃跑許是更不容易。
“這盒胭脂很特別。”
王芷瑤眼前一亮,走進販賣胭脂水粉的店鋪,趁商太孫發愣的時候,快步走到櫃檯前。拿起胭脂盒子左右翻看,然後更是把胭脂開啟,放在鼻尖輕輕的嗅了嗅,看似她極為愛不釋手。
商販笑道:“夫人果真好眼力,這些胭脂水粉全是……說出來夫人一定不信。胭脂水粉是長信侯經營的,長信侯一手調製的胭脂水粉可不常見。”
長信侯?
曾經風流滿京城,差一點死在女人肚皮上的色鬼長信侯變化同迷途知返的王譯信一樣大,長信侯依然不走仕途,不務正業,他卻戒色了。把全部精力都用在經營上。
他竟然發明出許多不同種類,不同香味的胭脂水粉。
這也讓定國公氣得夠嗆,幾次三番勸他放棄這門營生,可長信侯依然樂此不疲,但凡他親手製作的胭脂水粉都能賣出高價來。許多京城閨秀爭相購買,王芷瑤盤算過長信侯這幾年靠賺閨秀的銀子積攢下的家底並不比定國公少多少。
標有長信侯品牌的胭脂水粉甚至遠銷到番邦,換回很多的金子。
他是顧天澤的伯父,當初想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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