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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高,眼底轉淚,“是,我是吃醋,是不樂意你再娶夫人,我們之間突然多出一個人,我怎能不在意?可我……可我從沒想過害人,是誰?是誰冤枉我?又是誰對您進了讒言?”
“公主也在場,你還想說什麼?”
“公主的確是我讓她悄悄去的,我是聽了外面的訊息,讓公主去打聽詳情,滿府道喜的賓客,我如果不在府上,指不定他們又會亂說什麼,既然聽到訊息,我又不能不管,沒有確實的音信,我怎好同國公爺說?便請公主出面,她既是兒媳又是外甥女,自會維護顧家的臉面,沒想到公主會把王芷瑤拽去。”
定國公夫人冷靜的辯白,“傳訊息的人還在……”
“不必了。”定國公輕聲說道:“是於不是又有什麼區別?”
“可那人能證明我的清白,國公爺……您不相信我?”
定國公倦怠,冷漠的目光讓定國公夫人很難受,彷彿她丟掉了什麼。
“陛下不會再重用我。”定國公說不出的失落,“以後我便同你們關起門好生的過日子罷,皇后娘娘許是因為我失寵於陛下,地位會更穩固,這麼多年的謀算,我今日才記起來,陛下是太祖高皇后唯一的兒子。”
就算太子夭折顧皇后無子,乾元帝再喜歡高貴妃和二皇子,他都不會廢后!
定國公滿嘴苦澀,“權勢迷了我的眼,也迷了你的眼,你我都不配得陛下的恩寵。在你懷著阿澤時,我不該為顧家為皇后娘娘四處奔走,串聯朝臣而忽略了你。”
“陛下為此事懷疑我,懷疑您的忠心?”定國公夫人的臉色更白了幾分,嘴唇微微泛紫,“陛下到底說了什麼?你倒是同我說啊。”
“陛下從不曾懷疑我的忠誠。”
定國公的目光從其夫人身上移開,落到牆壁上懸掛的寶劍上,漆黑的劍鞘,劍身上覆雜的花紋便是寶劍不曾出竅,也能看出寶劍非凡品,這柄寶劍是定國公當年出征凱旋後,乾元帝所賜,同乾元帝祭祖時的佩劍是一對的。
寓意自然不言而喻,只是如今他再也沒資格拿起這柄寶劍。
“我說過會給司徒侯爺一個交代。”定國公緩緩的說道:“我也說過這輩子都會護著你,所以讓該死的人閉嘴。”
“我真的……”
“言兒,我不想聽。”
定國公夫人上搶兩步,伸出的手卻被定國公躲開了,“你還是不相信我?”
“我說過這不重要。”見妻子傷心的目光,定國公心裡也不好受,“以後記得給公主兒媳請安,你不能再任性了。”
“文昌……陛下怎麼能這麼對您?”
“他是帝王,是我效忠的帝王。”
定國公道:“你一直以為尚主同娶兒媳一樣,讓他們尚主,以後……你自然會明白,公主殿下的威風。”
定國公夫人茫然的喃嚀,“難道她們讓我請安?”
定國公眼底劃過幾分憐憫,嘆息道:“多恭敬些總沒錯,別再擺婆婆舅母的架子了。”
☆、第二百七十章 心塞(二更)
既然定國公夫人都不知道外面的狀況,被四皇子妃拿捏得滴溜亂轉的王芷璇更不可能知道這出鬧劇的結果。
雖然出主意得是王芷璇!
馬明燕已於兩月前嫁進四皇子府做側妃。
新婚之夜,四皇子狠狠的落了馬明燕的面子,連洞房都沒入,直接理直氣壯的歇息在四皇子妃房中。
當夜四皇子妃把王芷璇叫去,下半夜王芷璇就在四皇子妃睡房外的碧紗櫥中侍奉四皇子。
王芷璇不覺歡喜,只感覺到切切實實的侮辱。
碧紗櫥中侍寢的人大多是通房婢女,她——掌握先機的絕色美人竟然被四皇子當作洩慾工具對待,受到得侮辱和傷害讓王芷璇整整一個月都沒緩過勁來。
她更加弄不明白,四皇子妃竟然竟然能忍下,就算四皇子妃想讓馬明燕怨恨自己,讓她們互相敵視,四皇子妃怎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在碧紗櫥中寵幸另外一個女子!
如果王芷璇是四皇子妃的話,寧可想別的辦法也不會做這樣的事兒。
可惜她不是四皇子妃,也理解不了接受正統封建教育女子的‘心胸’。
馬明燕的父親被乾元帝閒置,自然不敢因為馬明燕新婚之夜受盡冷落就去同四皇子嚷嚷,而且四皇子理由很站得住腳,正妃身體不愈,他去看望正妃有問題?
撇下正妃寵愛側妃才會被人詬病。
雖然側妃比一般人家的小妾更有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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