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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定國公外,還有誰能符合你所言的標準。”
“總會再有的。”王譯信自信的回道,想肩挑的人只能努力掙兩誥命。
乾元帝收了摺子,目光環顧一圈,“准奏!”
☆、第一百九十章 翁婿
在兼挑上,乾元帝同朝臣各退一步。
其實乾元帝也曉得,一門雙爵在國朝存在的機率低得可憐。
再往後,不論誰為帝王都不大可能如他一般‘任性’‘無所顧忌’。
不過乾元帝敢做必然有本錢。
他本就沒想做一位名傳千古的明君。
做明君太累,為亡國的昏君……乾元帝的驕傲又不准許,於是國朝朝的臣子總感覺身處冰火兩重天,時常被高高在上的乾元帝弄得‘誠惶誠恐。’
史上最任性,最霸道的皇帝非乾元帝莫屬。
他甚至不在意身後名,只求為君時,隨心所欲。
王譯信暗暗長出一口氣,任性,霸道還好說,他奪舍重生後,只希望最冷血,殘暴的乾元帝別再出現。
前生,乾元帝故去後,大臣們為他的廟號爭論了整整一個月,直到下葬皇陵,才勉強定下來。
不管乾元帝怎麼冷血,弒殺,任性,他的文治武功讓人無法忽略。
在乾元帝之後,國朝再無如此強勢的君主。
如果顧天澤是皇子的話,絕對又是一位乾元帝。
他們挺像的。
可惜,顧天澤是定國公的親生兒子。
君臣之間緊張的關係緩和了下來,慶功宴會變得越發熱鬧,酒宴正酣。
西寧侯身邊圍著一群功勳武將,他們大多大碗喝酒,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文臣清貴往往會撇上一眼,暗自搖頭,真真是一群粗人。
王譯信敬重岳父西寧侯,在蔣家居住的日子也讓他明白武將的豪邁,熱血,但多年養成的世家子的習慣,面對滿口粗話的武將,他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便是重生一次。他對岳父某些特定的生活習慣,說話方式有點難以接受,然不能接受,不代表他不會孝順。尊敬蔣大勇。
“文昌兄。”
“謹之。”
王譯信忽略西寧侯的粗狂,端著酒杯坐在一直很沉默的定國公身邊,碰了碰定國公手中的酒杯,“為兼挑得事情再吵下去,於國朝不利。”
定國公喉嚨發苦,仰頭喝了清泉般美酒,“我知道。”
所以犧牲他一個,他定國公成了兼挑唯一的特例,旁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大對勁了。
“文昌兄,你我相交不久。本來這話不該我來說。”
交淺言深是大忌,王譯信又豈能不懂?
但見定國公失落,悲涼,王譯信想到上輩子……他許是最能理解定國公此時心情的人,同時王譯信擔心定國公遷怒顧天澤。雖然這種可能很小,然他不忍心見顧三少先被母所傷,再被生父無辜遷怒。
對外來的把握,王譯信已經沒有絕對的自信,哪怕他是重生過的。
他已經身在局中了,不是看不清,而是他影響著棋局。
前生定國公可以因顧天澤戰死撇下一切遠走邊疆。今生不同前生,誰也不曉得定國公會不會有所改變。
乾元帝再寵顧天澤,也取代不了定國公父親的地位。
“謹之不用安慰我……我……我沒臉見夫人,即便她做得不好,可我答應過她……”
王譯信按住定國公倒酒的手腕,輕聲問了一句:“文昌兄不納妾的堅持。是因為對國公夫人的喜愛,還是隻因為承諾?”
“謹之……”
“我曾經對一人請根深重,不捨得她受一絲一毫的委屈,為此哪怕我欺騙了最在意我的妻子。不瞞文昌兄說,不是我最後那分不休妻的堅持。我只怕……同忘恩負義的畜生同列,等到真相大白,我只恨自己鍾情錯了人。”
王譯信低聲刨白,“在我們情濃之時,別說傳出她同別的男人有染,就算是她被旁人碰一下,我都受不了。”
定國公臉龐一下子紅了,吶吶的張口:“謹之,你不懂。”
“都是男人,誰不懂?文昌兄,愧疚和感激並不足以支撐你忽視外面的流言。”
王譯信按住定國公的肩頭,“你是當世名將,文武不同,我不敢說曉得武將,但我岳父是西寧侯,他的脾氣很暴躁,對岳母極好,文昌兄為儒將,我想同岳父性情不會偏差太多。兵法我不懂,然我知道在疆場上殺伐果斷,以弱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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