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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做一套,我……也認了。”
不認不行,本來這就是她做得事兒。
乾元帝道:“有話就說,繞來繞去的,還嫌不夠丟人?”
“我看為像薛強這樣的病患著想,不如單獨開闢出一座牢房,專門用於看管他們,倒也不是看管,可以說在教育,也可以讓大夫為他們診病,這種病並非不能治好。集中一切力量,更容易解決這類的案子,若把他們放在外面,只會引起更大的波折,傷害更多無辜的人。”
“寧遠侯,您看如何?今日的事情鬧得整個京城都知道,不如讓薛強做個表率,您放心,治病的大夫都是最好的,薛強也受不了什麼委屈,治好他的病後,他可以盡情的為陛下殺敵,許是過幾年,我也得稱他一聲薛將軍呢。”
寧遠侯抬頭,顧天澤冷漠的目光射來,他明白這事根本沒有迴旋餘地,他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改變不了薛強被關押的命運。
乾元帝一直不曾偏幫任何人,不出聲,便意味著預設。
“老夫……燕國夫人此言甚是,薛強……就交給燕國夫人了。”
“這話您說錯了,我不管事的。”王芷瑤笑著糾正寧遠侯,“薛強交給誰得看陛下,不過大夫我卻能幫忙請到的。”
乾元帝道:“放在刑部並不適合,暫且先交給盧彥勳。”
“遵旨。”
鬧了這麼大的動靜,廠衛哪能不到?
錦衣衛新任都指揮使盧彥勳緩步上前,躬身道:“臣會好好照顧他,會為他延請京城名醫,以後再送來這類的犯人,臣再另設一處院落。”
☆、第三百四十四章 蠱惑(加更求粉)
錦衣衛可不是好地方,便是在關外的寧遠侯也聽過新任錦衣衛都指揮使的兇名。
寧遠侯只能眼看著盧彥勳把薛強提走,薛強此去兇險萬分,盧彥勳不一定是顧天澤的人,可顧天澤是唯一可以無視廠衛的存在。
無視就意味著足以影響到廠衛。
為這事朝廷上也有人提出過異議,認為顧天澤圖謀不軌,然乾元帝沒發作,後來每當廠衛太過囂張時,顧天澤總能隨口說幾句話就打掉廠衛的囂張氣焰,誰也搞不明白,顧天澤同廠衛到底是友是敵。
不過大臣們明白一點,乾元帝幾乎不讓顧天澤涉足廠衛。
於是大臣們為自身著想,也就默許顧天澤的特殊地位。
廠衛太過囂張倒黴得是誰不言而喻。
寧遠侯對盧彥勳道:“麻煩都指揮使照顧薛強。”
“侯爺放心,您隨時可以看望他。”
盧彥勳笑著保證,只是他的笑意不足以讓寧遠侯安心,如今的局面,寧遠侯也只能暫且相信盧彥勳會‘公平’。
“你還在這作甚?”
乾元帝指著衣衫不整的王譯信,罵道:“為你女兒買糖?王謹之,朕准許你回府是調養身體,不是讓你取悅你女兒!吏部的事情,你給朕仔細點。”
王譯信默默的應了一聲,裹著顧天澤遞過來的衣服,被王芷瑤扶著往回走。
顧天澤自然跟著一起,少刻間,原本熱鬧的地方,只剩下乾元帝和寧遠侯四目相對,乾元帝指著顧天澤等人背影,哼了一聲。道:“朕白養了他,回宮!”
“陛下……”寧遠侯跟上說道,“臣剛到京城幾日。便惹下了禍事,臣還是為陛下戍邊得好。”
乾元帝光顧著生顧天澤‘不孝’的氣。口氣並不怎麼好,“朕留你在京城自有用處,怎麼?你也不聽朕的話?”
“老臣不敢。”
寧遠侯忙誠惶誠恐的請罪。
“朕一向賞罰分明,薛強做得錯事怪不到你頭上,你的功勞,朕都記著。”
乾元帝已經登上御輦,撩起簾櫳一角,寧遠侯感覺到一股似有似無滿含深意的目光。“你安心在京城待著,幫朕守好城門,其實最近你的所作所為,朕……是滿意的。”
“老臣不敢辜負聖望。”
“朕會尋大夫治好他。”
乾元帝撂下這句話,御駕便啟程回宮了。
寧遠侯跪了半晌,眉頭皺得很緊,琢磨不透乾元帝。
回到寧遠侯府,還沒進客廳就聽見唯一的女兒在哭嚎,“我兒冤枉。”
寧遠侯也是疼惜女兒的父親,站在門口聽了半晌。默默嘆了一口氣,囑咐旁邊的奴婢幾句,沒有進門。他不知該怎麼面對守寡多年的女兒。
寧遠侯夫人和薛強的舅舅們安慰哭泣悲傷的妹子,彼此也覺得王家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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