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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套她口風?
說話間已到青雲樓,樓前站了四個勁裝護衛,四下安靜得出奇,一個家僕用人也沒有見到,看的阮映雪心裡愈加的忐忑。
“小阮少爺,請進大廳,二少爺和蕭大俠已經在裡面等著您了。”祁總管籠著衣袖,笑眯眯地交代完,轉身對勁裝護衛道,“不相干的人不得進入議事廳,你們幾個守好了。”
勁裝護衛齊聲喝道:“明白!”洪亮的聲音把阮映雪的耳朵震得嗡嗡直響。
祁總管這才回頭道:“那您請進去吧,屬下先告退了,小阮少爺。”說完一欠身,笑眯眯地走開。
小阮少爺?阮映雪目瞪口呆,什麼奇怪的稱呼?祁家的人真是奇奇怪怪,連這個一直笑眯眯的祁總管也很怪異……
嘆了口氣,阮映雪抬腳跨進了青雲樓。
一進議事廳,阮映雪當即嚇一跳,屋裡的三個人表情各異地看向她,笑容溫柔得駭人的祁湛,滿臉溫和笑容好奇地盯著她看的祁顔,冷著臉眯著眼睛的蕭勁寒……一屋子詭異的氣氛。
阮映雪定定神,拱了拱手道:“不知祁二公子請我來有何要事?”
祁湛笑笑:“阮兄弟坐下再說。”
阮映雪滿心的狐疑越來越濃,當下也沒再多說,在祁顔對面的雕花椅子上坐下。
半晌,沒有人開口說一句話。
阮映雪清了清嗓子,決定採取主動:“說吧,洗耳恭聽就是了。”
祁湛從身旁的小几上拿起一物拋來:“阮兄弟的短劍!”
阮映雪一愣,伸手撈過一看,竟然是自己的泣血金匕,怎麼會在他手上?
祁湛對上阮映雪詫異詢問的眼神,差點哭笑不得:“阮兄弟忘了昨晚?這把劍……”
阮映雪這才恍然大悟,敢情昨晚一緊張,忘記把泣血金匕從黑衣人身上拔下來了……真是該死……阮映雪尷尬地笑笑,把泣血金匕掛回腰間。
“敢問,莫離兄弟這把短劍可是傳說中的泣血金匕?”祁湛端過茶碗,輕啜一口,抬頭問道。
阮映雪心裡一動,反問道:“你為何得知?”同時也是回答了祁湛的問話。
祁湛朗朗一笑:“在你與花依姑娘在城外道上和白石掌門爭鬥那回我們已經知道了。”
“你們?”
“我,以及勁寒。”祁湛有趣地看著阮映雪臉上漸漸浮上的困惑,“玄蒼,和赤焰的主人。”
“這與你們有何相關?”阮映雪彈了彈腰間的泣血金匕,淡淡地道。
“你可曾聽說過這三柄劍的傳說?”祁湛瞥一眼面無表情的蕭勁寒,聲音帶了些笑意。
阮映雪搖搖頭:“於我無關的事務,一向不曾關注。”
又是一臉疏離的神情……祁湛心裡無奈地嘆口氣,指了指小几上的玄蒼,和蕭勁寒身旁小几上的赤焰,慢慢地說道:“我們三人的這三柄劍是同一個鑄劍師天機老人打造的,至今已有兩百年的歷史。當年天機老人在將三柄劍交於弟子之時曾預言,rì後三間相會之時必逢亂世。”
看了看認真聽著的阮映雪,祁湛心裡微微地有些愉悅,他接著道:“事實上,百年之間三柄劍每次相會果真便是亂世,就如同現在,金兵逼境,戰亂紛起……”
“重點!”阮映雪打斷祁湛的話,不耐地道,“這與你我,與蕭勁寒蕭大俠何干?”
祁湛忽然間笑得極其燦爛,阮映雪一驚,環視四周,毫無異樣,祁顔僅是微微笑著當聽眾,沒有露出異常的表情,而蕭勁寒的臉上隱隱閃過一絲不耐。
“重點是,這三柄劍每代傳人在接受傳承時都要同時接受一個條件。”祁湛瞥一眼蕭勁寒,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總算露出一點不耐煩的神情。
“就是如果見到擁有其他兩柄劍的人,一定要結為異姓兄弟。”祁湛好笑地說完,就聽見“噗”的一聲,阮映雪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這是條件?定這個規矩的人是何邏輯?真是幼稚。”阮映雪擦擦唇邊的茶水,不屑地說道。
“起初我也覺得荒謬,這未免兒戲了些,後來想想,大概是天機老人的弟子彼此關係融洽,也希望傳人能像他們一樣相親相愛……”祁湛拿過玄蒼,又示意蕭勁寒拿起赤焰,微微嘆了一聲,“自從見到你,我更加確定了這個貌似荒謬的想法。”
“怎麼說?”阮映雪不掩好奇。
“拿出你的泣血金匕。”祁湛待阮映雪將泣血金匕取在手中,輕輕抽出玄蒼,而後“鏘”地一聲回鞘,泣血金匕和蕭勁寒手中的赤焰同時輕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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