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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氣疏通一下各大經脈,不久就能還本復原了。”阮映雪在瓶瓶罐罐裡拿出另一個瓶子,“這瓶活絡丹給大公子每rì一顆,助他疏經活絡。”
交代完畢,阮映雪收拾起皮囊,看一眼祁顔,淡淡地說道:“既然已經沒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畢竟大半夜在祁府北苑晃悠不合適。”
“這三個黑衣人二公子還是早點料理掉為好,免得洩露風聲多生事端。”阮映雪拎起皮囊走向門邊,忽然停住,回頭笑著說:“另外,多謝祁二公子剛剛拉我一把。”
祁湛沒有出聲,靜靜地看著阮映雪離去,心裡疑雲大起。這個阮映雪明明輕功不錯,功夫卻很差,有時候給人感覺很親近,轉眼間又變得很疏離,就像剛剛,原本還在說笑,片刻之間就恢復到人前的淡漠表情;而且,阮映雪整rì心事重重,極力隱藏身份究竟為了什麼,以及為何有如此驚人的醫術,或者是毒術……
祁顔輕輕呻吟了一聲,祁湛收回心神,急忙走過去:“大哥,你現在感覺如何?”
祁顔微弱地開口:“好很多,手腳不麻了,多虧那個小兄弟,咦,他人呢……”
祁湛扶起祁顔,苦笑著說:“他走啦,夜深了,回去休息了。”
祁顔點點頭:“是你帶回府裡的客人麼?”
“算是吧……大哥,我扶你回房休息吧,阮兄弟交代你要好好休息,其他事情明早我再與你細說。”
扶著祁顔到隔壁的房間躺下,祁湛沒敢離開,他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無邊的夜sè,眼前浮現阮映雪隨身帶著的皮囊,阮映雪的短劍,阮映雪給的那顆天香丸,阮映雪飄忽的輕功,阮映雪在給祁顔放血時臉上鎮靜的神情,以及阮映雪與花依的關係,一切的一切,都好像籠罩在一團疑雲中,看不清,也摸不透,這樣一個莫測的人,絕對不會是簡單的人物。
甚至,祁湛有一種模糊的感覺,彷彿阮映雪有一部分必然是與他有關的,這種感覺毫無理由,卻模模糊糊出現在他的意識裡,這突如其來的想法讓他一驚,心裡忽地升起一股奇特而異樣的期待。期待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
阮映雪幾乎是逃出北苑的,她抱著皮囊,躍上房頂,兜兜轉轉半天才回到了她的房間門口。
一跳下地,她忽然意識到自己是施展了輕功翻越了數重屋脊才回到自己房間的,她竟然在主人的注視下,像個賊一樣飛簷走壁回來,真是太離譜了……
花依一直在視窗坐著等她回來,此刻見她呆呆站著默不作聲,不由覺得好笑:“莫離,你怎麼呆住了?還不過來給我講講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阮映雪這才回過神來,嘆了口氣無奈地說:“我在祁二公子眼皮子底下上了房頂,飛簷走壁回來的,你說是不是很離譜?”
花依一愣,隨即大笑:“莫離,你不是不願跟江湖扯上關係麼?你居然敢在祁家二公子的面前施展你的絕頂輕功?不怕被懷疑麼?而且你在他家中還飛簷走壁不走地上,你真真死得快了……”
阮映雪瞪著花依,半晌,花依才停下來,仍舊用手捂住嘴強忍著聽阮映雪講述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對於祁顔中毒的原因,阮映雪含糊交代只是說是昔rì祁顔結下的舊仇,並沒有細說,花依倒也沒有細問。
說完二人又笑鬧了一陣才各自回房去休息,一夜無事。
………【第七章 結拜】………
各位同志不要打我(抱頭)~我最近看漫畫,被宿命,諾言這種……感情糾纏著,寫著寫著就變成“結拜為異姓兄弟”這種橋段了……說實話,我倒是真的很喜歡有人依靠的感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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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祁總管便來請阮映雪去祁家用於議事的青雲樓。見祁總管單獨只邀請了自己,並沒有提及花依,阮映雪心下詫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壓下滿心的狐疑跟著祁總管穿過數重長廊,向青雲樓走去。
“祁總管,祁二公子找我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麼?”阮映雪邊走邊好奇地問。
“屬下不知道,二少爺讓準備了茶和瓜果點心,似乎是要與您聊天的架勢……”祁總管笑眯眯地道。
阮映雪心裡愈加困惑,聊天也不用上傳說中的祁家議事重地青雲樓啊……
祁總管想了一下,補充道:“不過少爺吩咐閒雜人等不得靠近青雲樓,應該有要緊事要跟您敘。”
阮映雪心裡暗暗緊張,昨晚差點自揭身世,莫不是今天祁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