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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來辦。”一旁被冷落了許久的赫連熙冷冷開口道。他在阮映雪身側站了許久,卻一直不曾開口。眼見著這紫衣魅魔凌紫魅竟然是阮映雪的師叔,先前幾次都被凌紫魅佔了上風,教他好生難堪。
凌紫魅轉向赫連熙,眼神瞬間變回凌厲冷漠,他淡淡道:“小子,我與師侄敘舊,你插什麼嘴!”
赫連熙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被搶白得半晌無語。正尷尬之時,他轉頭望向阮映雪,卻見阮映雪徑自在沉思,竟也不曾注意到他的窘相,不由得心中一陣酸楚。
凌紫魅冷冷哼一聲道:“小子,即便是你功夫不錯,也別想賴在月盈的女兒身邊,我不喜歡你!”
赫連熙的臉忽地煞白,他被凌紫魅搶白得無語,又見阮映雪如入定了一般兀自發怔,絲毫不見把自己放在心上,心中傷痛更重,不由得痛極大叫一聲,拔足狂奔而去。
………【第四十八章 阮家有女初長成 紫衣身已老】………
阮映雪被那一聲大叫驚得驀然回神,抬眼一看,赫連熙已是奔出極遠,她不禁愕然問道:“師叔,赫連怎地走了?”
凌紫魅冷冷哼一聲道:“愣頭青,不過是我說了一句不讓他跟著你罷了,怎地有如此大的反應?”凌紫魅不知道赫連熙自小孤苦,便是被師傅收養之後亦是不曾受到師兄弟善待,自然是內心極為敏感,他那幾句話已是令赫連熙心中驟生被排斥感,再加上一旁的阮映雪一直未曾圍護他,赫連熙內心大痛,再也無法裝作若無其事地守在阮映雪身邊,這才拔足狂奔離去,只盼能就此隔斷對阮映雪的愛戀。
阮映雪心中詫異,連忙道:“師叔稍候,我去把他追回來。”語畢,轉身便要施展輕功去追趕赫連熙。
凌紫魅一把拉住微急的阮映雪,淡淡道:“我只不過說了他幾句便已是受不了,怎有傾慕你的資格!”
阮映雪聞言大窘,一張秀麗的小臉頓時紅到了耳後根,她低頭小聲道:“只是赫連熙並非壞人,他這一路護著我,待我如兄妹一般,我不忍看他這般傷心。”
凌紫魅冷哼一聲道:“赫連熙?莫非他便是那攪得江湖沸沸揚揚的妙手神偷?”見阮映雪點頭,凌紫魅微微一詫,旋即又冷冷道:“即便是妙手神偷又如何?讓他自己冷靜冷靜,如此沉不住氣如何在江湖立腳?江湖中歷代有名的神偷聖手可不曾像他這般幼稚。”
阮映雪仍舊急道:“只是……”
凌紫魅淡淡截口道:“雖說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但也要後輩像樣才行,這個赫連熙雖是輕功極好,修為卻是遠不及我前幾rì見到的兩個佩劍的年輕人;那二人無論武功修為抑或是自身人格,都已算是後輩中的頂尖人物了。”
阮映雪大奇,竟然有人能令這個江湖人士聞之sè變的紫衣魅魔大加讚賞,想必真是極為難得的人才了,只是若是與她的二哥比又會是誰更加優秀呢?念及祁湛,她臉微微一紅,又怕被凌紫魅看出窘態,連忙問道:“師叔,那二人如何了得?”
凌紫魅微微一哂道:“我初時是看中了那冷麵小子的佩劍,極是喜愛,便想要奪過來;先前幾rì他與他的妻子不願與我糾纏,便費盡心思想要甩開我,追趕了幾rì之後他已是極為不耐,便將我引到荒野曠原與我一斗,正鬥得盡興,另一個不知道從何處來的俊俏小子忽然插進來,生生接下了我與那冷麵小子的兩掌。”
阮映雪最初聽到凌紫魅說道奪劍之事,只覺又好氣又好笑,一個武林前輩,竟然去搶奪一個後輩的佩劍,真是令人啼笑皆非,後來聽到凌紫魅與他口中的冷麵年輕人原本要相擊的掌盡數落到了另一個年輕人身上,不由得大吃一驚,臉sè煞白。她心中暗道:聽師叔形容,那冷麵年輕人的身手已是非同小可,再加上凌紫魅這一掌,那接下兩掌之人不死也得半殘……
阮映雪驚道:“呀!那後來如何?”
凌紫魅臉上已有淡淡的笑意,溫和道:“你怕我將他一掌拍死麼?”見阮映雪臉一紅,凌紫魅將鬢邊一綹垂下的白髮掠到耳後,忽地放聲哈哈大笑起來。
阮映雪愕然望著眼前這與大半個時辰之前判若兩人的凌紫魅,也不知自己是否講了什麼令他發笑的話,怎地凌紫魅如此開懷。卻不知,凌紫魅自隱遁西北之後便再不踏足江南,直至聽聞皇甫月盈去世的噩耗那rì,他大醉一場,將所有的記憶封存心中;原以為能將皇甫月盈的一切忘記殆盡,再見到阮映雪的那一瞬間,他忽地悲喜交加,多年來沉寂寡言,今rì卻對著一個小女娃囉囉嗦嗦絮叨已久,此刻見粉雕玉琢的阮映雪如小女兒一般乖巧地聽他說話,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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