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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無意識地看了眼窗外剛剛升起的朝陽。想著,再過兩個小時,顧珩煥或許就醒了。
她最後扯了抹笑容,跟在周聿身後,淡漠地過了安檢,悲涼地踏上了於她而言的故土——倫敦。
作者有話要說: 祝閱讀愉快!
☆、白駒過隙的時光。
聲色縱情的朝會。
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刺激著耳膜,包廂裡的男男女女都嗨爆了。
大包間裡煙霧繚繞,牌桌前的氣氛卻非常緊張。這桌邊坐的四個男人身邊都是佳麗環繞,而只有一個神情慵懶,似乎毫不在意輸贏的結果。
李唐一看顧珩煥這副表情就恨得牙癢癢,狠狠地把手裡一張不要的牌扔了出去,說:“能不能表示出一些重視的表情?贏我的錢這麼心安理得啊?”
顧珩煥斜睨了他一眼,把最後手底的一對A也扔到了牌桌中央,伴著李唐的哀嚎聲,他說得不緊不慢:“贏得一點沒意思,不玩了。”
說著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中央。
他的起身引起了周邊一眾美女的遷徙,李唐對著江允罵道:“靠。”
江允笑笑,然後將目光投到了顧珩煥的身上。顧珩煥被女人簇擁著,對於她們遞來的酒毫不推辭,基本都是笑著一乾而盡。
時光荏苒,江允不禁感慨,距離那個時候快有兩年了。
那段日子。
江允一想起來,都替顧珩煥覺得黑暗。
那個時候,他跟許恩令好多天都聯絡不上樑傾慕和顧珩煥,打梁傾慕的電話是已關機,打顧珩煥電話卻永遠不接。
夫妻二人隱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當他們在梁傾慕的家裡發現顧珩煥的時候,距梁傾慕離開的那日已整整過去一週。
顧珩煥一週沒有去上班。
在工程最緊的時候,他窩在梁傾慕睡過的床上,像是沒了靈魂一般死氣沉沉。
許恩令一看空蕩蕩的衣櫃和床上明顯的一攤紅酒漬,就懵了。
反應過來的她一下子就朝顧珩煥撲了過去:“你是不是把她逼走了!你說話啊!你跟張美音是不是把她逼走了!?”
“逼走?”顧珩煥的眼睛在抬頭看向她的時候,居然溼了。
一向愛壞笑的眼睛,在許恩令的質問面前,居然流下了眼淚。
江允拉過恩令,安撫道:“你冷靜一點。”
“逼走?”顧珩煥無意識地又重複了一遍,冷笑一聲,隨後失控地對許恩令喊道:“是她自己跑的!”
顧珩煥用力地拍著胸口,大聲地朝恩令控訴著:“我顧珩煥自問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我一直以她為中心!所有的精力都在她身上!她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心狠到可以拋開一切這麼決絕地離開我!”
許恩令被顧珩煥發狂的樣子嚇住了,她第一次見他哭。
江允將恩令拉到身後,不滿地吼回去:“你朝她發什麼火!又不是恩令慫恿她離開你的!”
江允心裡其實也挺難受。他當初就不該告訴顧珩煥張美音的狀況,說不定今天就不會是這種局面。
恩令雙眼無神,看著空曠的房間,木訥地說:“顧珩煥你知不知道,她對我說過,如果你選了張美音,你這輩子就別想再找著她了。”
“我好不容易把她盼了回來,你卻把她丟了。。。。。。。”她一下子失去力氣跌坐在床邊,聲音也哽咽了起來,“連我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你到底對她都做了些什麼。。。。。。”
顧珩煥痛苦的樣子有些不像他自己:“她對我失望,對我有不滿,我改就是。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
後來的對話江允都記不起來了,因為日子過去得有些久了。
江允甩甩頭,像是要把之後顧珩煥萎靡頹喪宿夜買醉的那段回憶甩掉。耳邊的重金屬樂又回來了,他的視線又重新定格在了顧珩煥身上。
眼下顧珩煥放縱著自己,酒一杯接著一杯,身旁坐著的火辣美女不知說了些什麼,他聽後開心地大笑。
以前把傾慕搬出來管他,他還會不服管。如今他單身一人,傾慕帶給他的傷疤看似是痊癒了,可是顧珩煥的放縱,顧珩煥變本加厲的不羈和隨心所欲,又隱隱讓江允覺得不是那麼回事。
李唐坐到點歌機上,屁顛屁顛地點了一首張信哲的《信仰》。
在前奏響起期間,他嘿嘿笑著說:“之前不有部電影挺火麼,我就學了唱唱,獻醜了,別笑話我啊。”
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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