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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再宣稱,我們想要做人。這並不意味著我們羨慕那對傑出的弗洛
伊德博士具有諸多意義的男性生殖器官,我們真正向往的是社會向那些有幸
生為男人的人所提供的選擇機會。
所有婦女想要的是,擁有男人所享有的選擇自己人生目標的自由,分享
法律賦予男人在政治、就業、宗教、工會、媒介,乃至家庭中的各項權利。
我們難道沒有這種自由與權利嗎?數以百萬計的美國人,或許甚至包括
一些出席本次會議的人士會認為,我們現在是平等的。
確實,我們婦女已經取得了一些進展。阿拉斯加油管鋪設工地上有許多
婦女頭戴安全帽在工作;猶太教有了一位女教士;聖公會甚至有了一位黑人
女牧師;卡特總統也已任命了兩位女士進入內閣。傳播媒介曾熱情報道了這
些婦女。然而,儘管婦女正在取得進展,她們卻仍然很少佔據執掌實權的職
位。美國參議院現在仍沒有一位女性;在聯邦最高法院和聯邦儲備委員會已
①西格蒙德·弗洛伊德(
1856—1939)、奧地利心理學家、精神病醫師、精神分析學派創始人。
經擁有黑人成員時,卻還是沒有一位女性出現在這些要害部門。
經擁有黑人成員時,卻還是沒有一位女性出現在這些要害部門。
①看來,僱主正是透過將婦女劃入所謂的“女性
職業”來獲取利益的。
對納稅人來說,職業婦女也是一種貯量豐富的資源。如果她已經結婚,
那她在丈夫沒有收入時就得按應納稅率交稅。女性的工資單上的每一項扣除
額總是多於男性,或者說,女性的工資餘額總是少於男性。
最後,對經濟以及投資者來說,職業婦女也是一種貯量豐富的資源。現
在的失業不會造成像
30年代經濟蕭條時期那樣大的傷害,原因之一就是幾乎
一半的失業丈夫,其妻子都有工作。
無論富有還是貧困,無論黑人還是白人,無論受過教育還是未受過教育,
無論年輕還是年老,無論已婚還是單身,所有的美國婦女都生活在由男士制
定的、併為他們服務的法律和習俗之下。
富有總比貧窮好。但是,任何一位自認生活舒適而無需平等權利修正案
保護的富有妻子,也許都會設法找一位律師立一份遺囑。許多靠丈夫辦公司
獲得生活保障的婦女,當她們的丈夫去世時,不得不賣掉公司來支付遺產稅。
法律根本不考慮她是否參與了公司的工作。除非她能夠證明她曾經把錢投入
了丈夫的公司,否則財產都是丈夫的,得作為遺產留給她。
受過教育總比未受過教育好。但是,當工作機會十分稀少時,女博士們
便發現,她們去幹社會留給婦女的工作未免是“大材小用”。
哎呀!白人總比黑人有權。但是,社會學家告訴我們,白人妻子在家的
發言權還不如黑人妻子,因為白人夫婦之間的收入差距比黑人夫婦更大。
婦女想要什麼?我們想要無拘無束地做人,彼此可以不同。黑人婦女可
以梳捲髮,而我可以留直髮。
我們想要做的首先是人,然後才是女性。可惜,我們之中的任何一位女
性都無法單獨做到這一點,這倒不是因為男人貶低我們自己,也不是我們女
性看不起自己,而是法律和習俗認定我們首先是女性,然後才是人。
我們將不得不去改變那些法律和習俗,然而這決非易事。
我們需要切實貫徹就業機會均等的法律,使婦女有真正的職業選擇權—
—假如她們願意,也包括可以選擇家庭主婦的工作;
我們需要法律來確認家庭主婦對婚姻所作的貢獻;
我們需要制定特殊計劃來幫助那些以往由於蒙受性別歧視和承擔家庭責
任而錯失機會的婦女——她們是我們正在力求改變的性別角色化的受害者;
我們需要真正的生育自由來支配我們自己的軀體;
我們需要平等的法律保護,包括家庭法以及政府的計劃及其實施;
我們需要結束教育、培訓、保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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