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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居於何等地位,這個運動在英國已經超出了宣傳的範圍而進入了實際政治
活動的階段。它已成為革命和內戰的主題,所以我今晚不是來宣傳婦女參政
權的。在美國爭取婦女參政權的人能很好地開展她們自己的工作。我是作為
一個為了解釋婦女所發動的內戰是什麼樣子——對這一點還得進行解釋,這
看來似乎很奇怪——而暫時離開戰場計程車兵來到這裡的。我不僅是作為一名
暫時離開戰場計程車兵來到這裡,而且——我認為這是我此行的最奇怪的方面
——是作為一個被自己國家的法庭判定為對社會毫無價值的人而來參加這個
集會的;由於我的活動,我被認定為危險人物,被判處在已決犯監獄中服苦
役刑。所以,你們看,聽這樣一個不尋常的人向你們講話是有一種特殊興味
的。我敢說,在你們許多人心目中——你們或許會原諒我這種個人的風格—
—看起來,我既不很像士兵,又不很像已決犯可是事實上我是集這二者於一
身的。
探究婦女採取戰鬥性方法的經過需要用很長的時間,因為第一次用戰鬥
一詞來說明我們的活動是在八年以前,婦女第一次採取戰鬥行動已經八年
了。其實,這種活動,除了激起那些反對它的人的戰鬥性外,根本不是好鬥
的。婦女在政治集會上提出的問題沒有得到答覆,可她們沒有采取任何激烈
行動。人們公認,在政治集會上提出問題是所有參加公共集會的人的權利;
在我自己的國家裡,男人們是經常那樣做的,我希望他們在美國也那樣做,
因為,在我看來,如果你們讓某些人進入立法機構而不問他們在那裡將做些
什麼,你們就沒有行使和履行公民應有的權利和應盡的義務。不論怎麼說,
在大不列顛,向議員候選人和政府成員提出問題是一種習慣,一種由來已久
的習慣。在婦女選舉權問題出現於政治領域之前,沒有人因為提出問題而被
排除於公眾集會之外。由於提出問題而被排除於政治集會之外的第一批人是
婦女;她們受到殘酷的折磨;她們發現在24小時的期限終止以前自己已被關
進監獄。聽命於政治家的一些報刊不是把好鬥的罪名和對好鬥的責備放在那
些攻擊婦女的人身上,而是聲稱好鬥者全屬婦女,婦女應該受到嚴厲的譴責。
被打得渾身青紫,傷痕累累的,不是那些不願回答問題、確應加以譴責
的在講臺上講話的人,也不是會議上的招待員,而是婦女,她們僅僅因為在
街上舉行了抗議集會,會後即被捕,投入監獄了。然而,我們竟因那種活動
而被稱為好鬥。我們很願意接受這種名聲,因為對我們來說戰鬥性是歷史悠
久、值得尊重的,你們不是有“戰鬥教會”
①嗎?就精神上的戰鬥性而言,我
們的確是十分好鬥的。我們決心促使給予婦女以選擇權的問題得到解決,以
便使我們不再像以往
50年中為政治家所忽視,50年來婦女們耐心地使用了
一切可用的方法以贏得政治選擇權。
經驗將向你們表明,如果你真想做成一件事,那麼你是否得到別人的同
情這無關緊要。如果不是實際的支援,僅有同情未必就能令人滿意。對於注
重實效的爭取婦女參政權的人來說,她並不在乎是否得到那從未起過作用的
來自別人的同情。她所需要的是使某件實事得以做成,至於那事之做成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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