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還有什麼比這更令人慶幸的呢。
困勁兒衝頭,鍾艾雲裡霧裡的,身子本能地往後挪了挪,試圖將近乎絞‘纏的彼此拉開一隙距離,卻聽季凡澤沉吟道:“別動,就這樣待一會兒,乖。”他的聲音柔和的不像話,可手臂的力道越來越大,緊緊地把她圈在自己身前。
此時此刻,或許連季凡澤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與她怎樣廝‘磨擁抱,才能夠令他覺得滿足?心念微微一動,他的手著魔似的探向她的胸口,轉眼便把那兩團柔軟無暇的白瓷器握在手中揉‘捏起來。全身猛地一抖,鍾艾的睏意剎那間蕩然無存,她驚訝地抬眸看向他,“你不會又要……”欲‘行不軌了吧。
黑暗中,他的面孔都是暗的,唯有那雙深如黑潭的眼眸裡透出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求。她一句完整話尚未說完,季凡澤已猛地挑起她的下巴,低頭堵住了她那張正在嚅動的小嘴。這個男人用行動證明了他的目的,他就是想一次又一次的要她,孜孜不倦且永不滿足。悶熱乾燥的夏夜,臥室裡冷氣充足,空調的扇葉低垂,送出徐徐涼風。這微涼的空氣,似乎令所有的觸覺都變得更加敏銳、直白。他的唇舌、他的呼吸、他的指尖,都是那樣強烈的刺激著她……“你別鬧了,我明天還得早起呢。”最後一絲理智的弦繃緊,鍾艾漲紅著臉按住他到處點火的手,阻止對方進一步進犯。
“你不是九點上班麼?”季凡澤咬住她不鬆口,牙齒磨蹭著她的唇瓣,低喃道。鍾艾抬手推他的臉,帶著那麼一絲絲慵懶的羞赧,“嗯,不過我明早要先去電視臺錄節目。”顯然是被“電視臺”這個名詞刺激到了,季凡澤條件反射地想到了一個男人,確切地說,是方才曾出現在他噩夢中的那個男人。
季凡澤的眸色黯了黯,瞬間便把鍾艾那隻擋在彼此唇間的手攥進滾燙的掌心裡,不給她半秒反應的時間,他已將她整片唇都吸進嘴裡。這下好了,這個男人的吻不再如上一刻那般溫柔內斂,而是帶著懲罰的掠奪的半強迫式的進攻。哦,不止是唇,鍾艾很快被他揉‘弄的氣息不穩,想要再度推開他卻發現自己渾身軟弱無力,整個人就像一片蘸著露水的桃花瓣那般飄了起來,只能撲簌撲簌地搖擺抖動,然後任他採擷……
拜季凡澤那場噩夢以及旺盛的精力所賜,鍾艾隔天早上頂著兩個黑眼圈趕到電視臺。做了一年節目,錄製過程她駕輕就熟,和男主播配合默契,一次透過。摘下耳麥,走出演播室,沈北手裡舉著杯咖啡走向她。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會說,咖啡‘因容易造成神經過敏,引發輕度焦慮,你還是少喝為妙。然後把他手裡的咖啡帶紙杯一起扔進垃圾桶。
可現在,鍾艾已經不會再這麼做了,她只是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她的笑容甜美,卻也透著疏離,就這樣蜇傷了沈北的眼,他們之間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用一個扯唇的表情壓下滿嘴苦澀,他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緩些:“小艾,以後你不用來錄節目了。”
“啊?為什麼?”她驚詫得瞪圓眼。
可話音脫口而出的那一刻,鍾艾忽然後悔問了這個愚蠢的問題。想必沈北心裡也不好過吧,他們現在似乎連普通的對話都帶著小心翼翼的味道,何況是一起共事呢。也許,他選擇換人來錄節目是正確的選擇,至少可以避免經常見面帶來的尷尬。
殊不知就在鍾艾正欲改口說“這樣也好”時,沈北已再度開口:“薛教授早上給我打電話了,他說你最近工作量挺重的,準備派診所的其他醫生來做節目……”
鍾艾怔然,這是薛教授的主意?
不等她眼裡的驚訝暈開,沈北拍了拍她的肩,波瀾不驚道:“剛才欄目組討論了一下,晚上大家聚一聚吧。畢竟合作這麼久了,就當吃個散夥飯。”
曲終人散,該了就該了。
只是這一刻,恐怕連沈北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個“散夥飯”到底有多少深意,又有多少不捨。不許鍾艾再踏進電視臺一步,想想他也知道薛教授背後的始作俑者是誰。那個姓季的男人果然雷厲風行,耍起手段來直奔斬草除根這個目標,就這麼硬生生地割斷了他和鍾艾唯一的聯絡。只怕日後他連見她一面,都難上加難了吧。
鍾艾顯然還沉浸在薛教授這個令人匪夷所思的決策裡,因而錯過了沈北複雜的目光,她想了想,點頭說:“好啊,那晚上我們去吃土窯雞‘吧。”
“行,你拿主意。”沈北沒有異議。
從電視臺返回診所快到中午了,午休時,鍾艾猶豫著要不要給季凡澤打個電話。其實她也沒事找他,那種感覺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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