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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的動物。當他們快活完提上褲子、拍拍屁股走人的那個瞬間,一切的甜蜜和浪漫隨之拋到腦後。
有點不敢相信季凡澤居然是這種吃完便走的男人,鍾艾迅速套上件睡袍,想到客廳去找找。殊不知,剛下床邁出一步,她的雙腿便打了個晃兒,強忍著某處被廝磨致傷的痛感,她才慢吞吞地挪進客廳。擰著眉毛環視一圈,她的最後一絲僥倖心理也蕩然無存了。
原本被季凡澤扔在地上的襯衫不見了,茶几上的袖釦也不見了,眼前的一切都跟昨晚進門時一模一樣,彷彿這個男人根本不曾存在過。如果不是身體上依然留有他攻城略地時刻下的痕跡和氣息,鍾艾簡直懷疑昨晚的翻雲覆雨不過是她做的一場夢罷了。
那首詩怎麼唸的來著: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呵,季凡澤這廝還真是瀟灑啊。
鍾艾的小臉皺成苦瓜,不太高興地一瘸一拐的走進洗手間。區區幾步路,她把腦中那些關於季凡澤的畫面統統關進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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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早晨,季凡澤很忙。
他起床時,枕邊的女人酣夢正甜。
她的脖頸安穩地枕在他的手臂上,光‘滑的身子依偎著他,像是一隻乖巧可愛的小貓,要鑽進他的身體裡一般。季凡澤微微一低頭,便看到淺淺的晨曦打在鍾艾那張巴掌大的臉蛋上,她纖長濃密的睫毛沾染著淡金色的光暈,在眼瞼下方投下兩道月牙形的光斑。再往下,是平滑優雅的鎖骨,彷彿兩片展翅欲飛的蝴蝶翅膀,以及被子邊緣裡若隱若現的半露酥‘胸,白皙得近乎透明……
不知是因為素了太久,季凡澤終於等來了昨晚那頓豐盛的大餐,還是因為當時的燈光太昏暗,他來不及、也顧不上仔細欣賞一番這女人的美好身材,以至於此刻他落在鍾艾身上的眼神大膽肆意,又帶著無盡的眷戀與寵溺。
就這麼安靜地瞅了她一會兒,季凡澤躡手躡腳地抽出胳膊,在鍾艾額頭印上清淺一吻。利落地翻身下床,他卻在掀開被子的那個須臾,頓了一下。
他不自覺地朝床單上看了一眼。
櫻花色的床單幹淨柔軟,上面印著淡淡的淺色花朵,細小的花瓣描繪細膩,襯得那一抹不屬於這床單上的櫻紅格外顯眼。紅紅的一小團,竟是比任何一簇花團都更妖豔美麗,更令人挪不開眼。
這是一個小小的印記,她完完整整屬於他的印記。
事實上,從昨晚這個女人沉浮於他身‘下時的那副羞赧模樣,便足以令季凡澤感覺到那種屬於初次的顫‘慄與緊張。她青澀的身體像是不懂該如何去承受洶湧肆虐的情‘潮,唯有緊緊地攀附著他,像是一朵沒有完全綻放的花苞,那麼稚嫩,又那麼惹人疼惜。
所以此時,季凡澤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去看床單,或許他只是想要親眼看一看這個屬於彼此的記號吧,就像是某件重要的東西被蓋了章一樣令人安心。這一刻,他的心臟微微一震,流淌在他身體的血液裡蘊藏著一種類似於滿足和珍惜的東西。
不再遲疑,他給鍾艾掖好被角,利落地穿上衣服,隨後撥通了Mark的電話,掩門而去。
對於老闆在非出差情況下的第一次外宿,Mark比當事人不知興奮幾百倍,用腳趾頭想他也能猜到昨晚發生了什麼。他一路火急火燎地驅車趕來鍾艾的住處時,季凡澤已經站在樓下等他。
晨光微曦中,季凡澤眉目低垂,眸光盡斂,眼角眉梢的笑意像是要溢位來似的。哪怕是身為直男的Mark也不禁看得一陣眼暈,他發誓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看到大Boss眼中流露出這種能把人融化掉的眼神。
“咳咳……”作勢輕咳一聲,Mark把兩個乾洗袋遞到對方手裡,“季總,這是您吩咐我帶來的換洗衣物。”
熨帖的襯衫和西褲,一絲不苟地掛在衣架上,外面用乾洗袋罩著,季凡澤略微頷首,接過來。
趁著老闆心情好,Mark正尋思著要不要說幾句“恭喜老闆脫‘處”之類的奉承話,卻見季凡澤眸中的笑意倏爾淡去,掃了一眼兩手空空的Mark,他不悅地問:“你怎麼沒帶早餐過來?”
Mark那一臉諂媚當即僵住,他無辜地撓了撓頭,“您沒吩咐我帶外賣來啊!”
豬腦,季凡澤幽幽白他一眼,夾著衣服轉身往小區外走去,大步流星。一頭霧水的Mark直覺不妙,趕緊小跑著追上去,屁顛屁顛地說:“怎麼敢勞您大駕,我這就去買。對了,您和鍾小姐想吃什麼?”
“不用了。”季凡澤不鹹不淡地丟出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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