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出魔杖的時候他們大打出手了。斯內普聞訊出手,不料對方還有同伴,他倆於是分頭行動把人引到山林之中。斯內普解決了一個後仍有傷在身加上一直住在地窖陰冷虛弱,在山上迷了。利塞爾的父親消除了那幾個食死徒的蹤跡之後就已經找了個一下午,卻仍然沒有斯內普的蹤影只好回來,希望斯內普已經回家,結果遇到同樣出來尋找的利塞爾才知道恐怕斯內普凶多吉少了。
“不,父親。斯內普一定在林子裡迷路了,那裡本來就不容易分辨,尤其又下著大雪,不要一刻鐘那些腳印就被覆蓋住了。我曾經和他說起過,在山谷的深處有一處為獵人準備的林間小屋,他如果找不到路一定會去那裡。”利塞爾一瞭解全部情況就決定出去繼續尋找斯內普。
天漸漸黑了下來,大雪也持續的在下落,樹林間積雪已經過了膝蓋,利塞爾一手舉著馬燈,一手握著魔杖,臉和手都已經凍的通紅。厚厚的雪壓彎了樹枝,有些承受不住重量,從樹葉間傾瀉而下,就像炮彈一樣重重的打在利塞爾的身上。她艱難的行走著,一遍遍呼喊著斯內普的名字,也在心裡祈禱著希望著斯內普還活著。她答應要送斯內普她為他偷偷臨摹的霍格沃茨圖片,而斯內普也答應要用專業的魔藥手法為她調製顏料。而前提是她一定會找到斯內普,可此時距離斯內普失蹤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了。
當利塞爾找遍了半個樹林,離開空蕩蕩的獵人小屋時,她的心就要涼透了。好幾個小時始終一無所獲,她的父親半摟著她為她取暖,他倆已經走進了山林深處,也被凍的夠嗆了。也許斯內普怕自己被暴露所以已經去了別處,也許斯內普之前太累暫且躲起來和他們錯過了現在已經回家了,可是如果沒有呢,如果他了受傷在雪地裡昏倒了,如果他跌入了結冰的水裡呢。好像有一萬種不好的可能在利塞爾的頭腦中敲擊。
“是斯內普的袍子!”利塞爾突然發現在矮灌木叢中有一塊碎裂的黑布條,她激動起來,她掙脫父親溫熱的臂彎,衝向那零星的希望。
那布條是有人特意綁在那裡的,由於天黑和周圍的陰影幾乎要融在一起了。可利塞爾四下又沒有發現斯內普本人。他的父親這時也走了過來,用魔杖探測起來。果然在不遠處斯內普的魔杖用微弱的光線響應了探測咒的呼喚。而厚厚的雪已經把斯內普徹底掩埋在了下面。
利塞爾用凍僵的手不顧冰涼將雪堆全部掃開,斯內普凍得發青的臉終於露了出來,她滾燙的眼淚也滴在了斯內普那已經發紫的嘴唇上。利塞爾的父親立刻檢查了斯內普,他已經四肢僵硬,但幸好仍有些微弱的呼吸,二話不說直接扛起斯內普迅速往回走。
但顯然由於之前並未完全恢復,再加上經過了打鬥,斯內普的情況甚至比剛來時候更加嚴峻,特別是已經在林子裡被凍了好幾個小時。而比身體凍傷更可怕的是斯內普的心臟也被凍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5 章
人們總有辦法進入別人的生活。
——《我的旅途和回憶錄》
“我看著斯內普被灌下好多瓶顏色奇怪的藥水,父親能用的治療咒也已窮盡,但斯內普依舊沒有半點好轉的跡象,額頭溫度滾燙,胸膛卻依舊冰冷,他的心臟出了問題。我們不能貿然聯絡任何人,因為他左臂上那雖然已經暗淡卻依舊刺眼的黑魔標記。父親最終決定去一趟普林斯莊園,他說那個家族十分擅長魔藥也許還能找一些典籍,至少要再弄些魔藥。
我儘量把房間弄的暖和些,握著他冰涼的手指,看著他顫抖的嘴唇,那緊皺著眉頭訴說著他在經歷著忽冷忽熱的折磨。我知道父親對殺害他導師食死徒的態度,可不理解他明明知道斯內普也是他們的一員卻答應隱藏他,更不明白這幾天相處下那個雖然吹毛求疵還小心眼卻很有才華的斯內普竟然是個食死徒,如果我不去故意惹他,他大部分都是溫文爾雅的,也許之前還受了傷害,蜷縮在我家小床上的樣子特別的弱不經風,根本不像壞到骨子裡的殺人犯。即使人們常常被告誡壞人是不會寫在臉上的,但來自父親的態度和近日的相處,讓我仍然選擇去相信斯內普一定與那些以殺人為娛樂的食死徒不同。既然要在殘暴中存活那麼除了與之為伍和敵對的死亡,那麼就是偽裝成同類,顯然父親的行為也認同了這點但他卻還未告訴我更多。”
哈利深呼了一口氣,聽到有顧客在要求飲品,只好放下手中的本子。眼前燈火闌珊的熱鬧卻未能驅散他剛剛所看的文字帶來的寒氣。他一邊為客人們調製飲料,一邊暗暗回想他看過的斯內普死前給他的記憶。那零碎的記憶主要為了告訴他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