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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管理員”。
——《我的旅途和回憶錄》
把波特弄走後,對著側躺還背對著他的利塞爾,斯內普卻半天想不好話題的開頭,那“請攜伴侶出席”的字句就在他眼前遊蕩,他這人沒別的就是比較喜歡做分析,性格也罷職業習慣也行,總之這明白的是挑事,又或者也許是個試探。
“你要是睡不著可以去看書,翻來覆去並不是詔示存在的最好辦法。”利塞爾用背影說。於是斯內普停止了轉動,他看著利塞爾的頭髮安靜了一會。
“以前的邀請函有沒有寫要攜伴侶出席的?”斯內普最終說話了。
這回換利塞爾不說話了,但是她也沒有轉過來,其實她也一直在黑暗中醒著。以為她沒聽見,斯內普對著她又重複了一遍。
“你到底在在意什麼的呢?”利塞爾轉了過來,面對的斯內普,但黑暗中他倆誰也看不清對方的表情。而他倆的語氣像在談論明天的天氣然後決定怎麼穿衣服。
斯內普不知道怎麼回答,而利塞爾也不是真的在向他要答案。她說:“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就是句客套的說詞,像賀卡上套用問候語和書信的結尾詞。你以為他們不知道大部分的同居者都沒有結婚,尤其是藝術家們。所以睡吧,親愛的。”利塞爾拉了拉被子,狀似無意的掃過斯內普算是和解,包括一整天的事。
“所以你就剛好一個人去?又早已和主辦方熟識,親切的站在一起,連介紹都可以省略了?”斯內普坐了起來。
利塞爾也只好坐了起來,“說不參加任何活動的人是你,現在卻好像反過來指責是我在刻意隱瞞咱倆的事。另外是你堅持要在公共場合頂著連我都不認識的陌生人的臉。我們是在一起還是沒有在一起這事現在成為首要問題了?”
“從來都不是我們在一起還是沒有在一起的問題,我們既然已經聯通心臟、共享生命,本就已合二為一了。”斯內普嘟嚕,頭轉向另外一側。
利塞爾沒有聽見後半句,她以為斯內普在看臥室門外直對著過廳桌子上那封邀請函。那挑事的玩意已經讓他倆鬧心一整天了,於是她抬起左手用魔杖把信召喚在手裡直接點燃了。這讓斯內普嚇了一挑。
“你?什麼?我不是。。。”
“現在可以睡覺了嗎,斯內普?”利塞爾重重的躺下。
“不。”斯內普怪叫了一聲,“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結婚,就用塞普蒂莫斯的身份,弄些證件,我可以剪短頭髮或者留些鬍子,做一個普通人,本來就已經很久沒有人認出我了。。。”
但利塞爾突如其來劇烈的咳嗽聲打斷了他,旁邊的人已經蜷縮起來,將自己埋在被子裡也掩藏不住沉重的呼吸。斯內普一邊用無聲咒先開啟了燈,一邊從被子裡撈出在不斷推拒他的利塞爾。終於利塞爾在他懷裡漸漸的穩定了下來。
“我們這到底是怎麼了?不該是這樣的,從來不是這樣的。”他悶悶的說,他感到利塞爾無聲的淚滴,順著他的胸膛,劃過心臟上的疤痕。而利塞爾則對此下定了一個沉重的決定,是時候她要狠下心做一些不可挽回的事了,對她自己也是對斯內普。
另一邊,哈利第二天早上起來神清氣爽,覺得昨天晚上一定睡的好極了,果然如利塞爾說睡前喝些紅酒確實功效不錯。他的小茶几上放著還有三分之一的紅酒瓶和幾本書,看來他昨天離開前打包了點東西。哈利收拾妥當,抽出魔杖點在黑色日記本的封皮上,立刻那就變成了一本曾經暢銷過的見聞錄。他打算今天在空閒的時候加快進度,隱隱有些模糊好像斯內普臨走對他提到了複方湯劑之類。於是夾著本子哈利走下樓梯開始他從事服務行業的一天。
1980年的季冬
“下午回到家,一進門這裡就像被強盜洗劫過的混亂,可這並沒有給我太大的衝擊,反而湧上來的恐懼感是:斯內普失蹤了。我扔下畫具就向外面跑,可出來才發現我又能去哪裡尋找這個應該算是沒有出現在過的人呢。在這麼冷的天氣裡,到處都是積雪甚至都結了冰,他才剛剛恢復,如果他進了樹林或者山谷那麼只能被活活凍死。在街上游蕩了很久終於碰見了也已經凍的夠嗆的父親,他看出了我的焦急和眼中的詢問,卻只是搖搖頭帶著我先回家。”
其實家裡確實發生了打鬥,只不過來的人開始目標並不是斯內普。一些食死徒逃過了魔法部的追蹤,這些“忠誠”的人們並不甘心黑魔王就這樣不見了,於是他們蟄伏起來,四處打聽暗地搜尋。而他的父親認出其中一個就是當年殺了普林斯老先生和他導師的劊子手,所以當對方三人在他家門廊上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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