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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那麼彆扭。”他笑開來,實在聽不慣她這種自稱。
“你再不回去的話——”她咬住了他耳垂,用貝齒輕一下重一下的廝磨。
他卻是展臂勾過她,將她身形安置在懷裡,細細審視著她。
比起成婚之初,她不再是那時透著稚氣的容顏,眉宇透著從容內斂,含著笑意的眸子熠熠生輝,嬌豔的雙唇微微上翹,唇畔延逸著數不盡的風情。
將她五官單獨看去,無瑕疵,稍稍離遠一些,是格外精緻昳麗的容顏。
那張本就足夠美麗的容顏,是從何時開始,變得這般勾人心魂的?
“不聲不響的,就長這麼好看了。”他說。
香芷旋嘴角一抽,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合著你平日都沒正經看過我啊?”又抬手摸了摸臉,“真的變好看了?你這是在誇我吧?”
襲朗知道,只要自己點頭,她就又要眉飛色舞的嘚瑟了,忍下笑意,故意岔開話題:“長得這麼好看了,日後我可得把你看好。”這是心裡話。
香芷旋雙手捧住他的臉,“你這個惹禍精,我又該怎麼把你看好?”
一本正經的小模樣兒,笑意斂了幾分,便少了幾分風情,容顏由此變得分外清麗又透著嬌柔。
空谷幽蘭一般的美。
他笑著拍拍她的臉,“回房。”
“好啊,快點兒。”再遲一些,小廚房就又要重做壽麵了,她連忙下地,攜了他的手。
回到房裡,襲朗坐在圓桌前,對著桌上的飯菜,才記起今日是什麼日子,知道她方才為何央求他回房來。
他有些歉意地捏了捏她的小下巴,“不早說。”
“誰叫你沒正形的?”香芷旋遞給他筷子,“快點兒吃壽麵,不吃壽麵的生辰跟沒過一樣。”
“嗯。”晚飯就沒正經吃,此時他真有些餓了。
香芷旋則又取過兩個小酒盅,斟滿了酒,等到他風捲殘雲的吃完壽麵,才將一個酒盅小心翼翼的放到他手邊,“只喝三盅酒。多了我陪不了你。”他愛喝烈酒,備下的正是烈酒,她實在是消受不了。
“好像誰有酒癮似的。”他笑著拈起酒盅,和她手裡的碰了碰。
喝完之後,香芷旋直蹙眉,“這麼辣。”連忙喝了一口早就備下的水。
“張嘴。”襲朗夾了一塊八寶肉,送到她唇邊。
她搖頭,“我不吃肉,今年胖了好多。”害得她好多衣服都不能穿,很多都沒上過身呢,想想都肉疼。
“胡說。”襲朗挑眉,那是她又長高了一點兒,小胸脯長了點兒尺寸,她偏要說長胖了。這麼想著就覺得這小東西也真是奇了——這年月十八歲還長高的人,大抵沒幾個吧?一般的都生了三兩個孩子了。
香芷旋沒轍,只好張嘴吃掉那塊八寶肉。隨後自覺地拿起筷子,和他一起吃菜,還嘀咕:“你是越來越不講道理了。”
襲朗忍不住地笑起來,“明明是你。”
用過飯,兩人轉去沐浴。
隨著相處越久,兩個人起先分得很清楚的盥洗室,很早就開始輪換著用,只看他去哪一間。
丫鬟們便將兩間都佈置成一樣的情形,省得香芷旋沐浴之後又恰好在他慣用的房間裡的時候,要什麼沒什麼。
這一晚,襲朗信步去了最裡側的一間。片刻後又轉回到與寢室相鄰的一間,擺手遣了服侍她的丫鬟,捲起中衣袖管,手沒入水中,試了試溫度。
香芷旋瞥見他的手,差點兒被嚇得站起來,“你、你、出去!”跟他一著急,她說話一準兒磕巴。
“老夫老妻的,你怕什麼呢?”襲朗神色無辜,坦然得很,又威脅她,“再攆我,我就把你撈出來,扔回寢室去。”
“這是發什麼瘋呢?”香芷旋雙手交叉,環在胸前。
“為我忙碌半晌,我伺候你一回,不為過吧?”他俯身,吻著她氤氳在騰騰水霧中的唇,手則沿著她鎖骨寸寸下滑。
“你這是伺候?”香芷旋沒好氣,又是咬又是掐,語聲含糊地抱怨,“明明就是讓我怎麼都難受……”
襲朗輕輕的笑,“這生辰,你心意我是看到了,卻沒看到賀禮。想來想去,就你吧,別的我今日也不要。”
香芷旋瞪著他近在眼前的眸子。他說話兩頭堵,她詞窮了。
襲朗撥開她雙臂,手掌把住一方起伏,吻了吻她眼瞼,迫使她閉上眼睛,“哪兒不是我的?哪兒我沒看過?怕什麼呢,乖。”
“閉嘴。”香芷旋哭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