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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耍花腔的本事,明明是當言官的料,當武官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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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家的旁枝不需考慮,從十多年前起,便只是大事上相互捧個場,平日都不走動的。算得親近些的,不過是寧家,比寧家差一些而比別人家好一些的,便是香家、錢家、蔚家。
而比這幾家更親近的,自然是老太爺的好友、襲朗沙場上的生死之交,那是秦家不會選擇的——從襲朗那兒就過不去,秦老太爺肯定心裡有數。
這樣的話,思來想去,就只有錢家、蔚家了,前者遠在南方,在襲府的錢友梅是孀居之人;後者身在滄州,在襲府的蔚氏的夫君是庶出。香家麼,香家已無待嫁女,不論有沒有,都不是與襲家“不近不遠”的關係。
這種事情,香芷旋既然已經有耳聞,就不能等到事情擺到檯面上才畫蛇添足了,轉頭跟寧氏提了提。
寧氏先是意外,隨後的想法與香芷旋大同小異,也猜不準秦老太爺到底是怎麼個打算。
隨後,香芷旋又問襲朗知不知道這件事。
襲朗點頭,他知道,秦老太爺與秦明宇都跟他提了兩句。
“那到底是選的哪家?”香芷旋知道,錢友梅與蔚氏下面都有適齡的妹妹。
襲朗實言相告:“所謂不近不遠,只是選一個認真論起來遠一點兒的。”
香芷旋由此做到了心裡有數——只能是錢家的女孩子。錢友梅是孀居,在這府裡,可以被敬著,也可以被輕視,但終歸是襲家的媳婦。
之後便又想起,錢友梅的二妹留在京城的日子可不短了。錢友梅時不時的說去兄嫂那邊,一逗留就是一整日,與妹妹在那兒住著有很大的關係。
看起來,秦老太爺之前由著秦夫人張羅的同時,對襲府這邊可是沒少下功夫。
由此,香芷旋倒是沒了之前總讓人打探秦家訊息的不安——大家都在觀望留意著對方,完全可以扯平。
接踵而至的,便是因著襲朗生出的與有榮焉——秦老太爺為了家族著想,可是沒少用委婉的方式拉攏他。
既然襲朗沒說不同意,更沒流露出反感,那麼這件事大抵是能成的。
錢友梅還矇在鼓裡,做夢都想不到這件事。
香芷旋得空就打聽打聽錢家二小姐的性情。
錢友梅也不瞞她,如實道:“大抵是比我還讓人頭疼的——你也知道我沒看清局勢之前是怎樣的,她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也是因為這樣,名聲其實不大好,定過親事,又黃了。眼下看著我嫁人沒幾日就守寡,整日裡說要是嫁人是這個樣子,真就不如不嫁。反過頭來再看看你,才能看開些。”
香芷旋失笑,“人各有命,叫她別總胡思亂想的。回頭你問問她,想不想在京城找個像樣的人家嫁了。來日要是有哪家上門提及此事,你也不要意外。”總不能心裡有數,卻不知會錢家一字半句。
“行啊。”錢友梅笑道,“你和母親要是能幫她找個好人家,我可是要感激不盡的。”
好人家……秦家是好門第,卻不見得是好人家。到時還是要看看錢家二小姐願不願意。錢友梅面上不說什麼,心裡對多少事都清楚得很,真反對的話,那她與襲朗自是不能強人所難,只看她的情面,就會婉言回絕這門親事。
九月之前,秦夫人稱病,在家悶了一段日子,到了這個月月初,找到襲府,至於香芷旋說話。
香芷旋直覺是來者不善,隨後又想,不能把人想的那麼陰暗,興許是親自上門提及親事呢,也就笑臉相迎。
豈料,秦夫人開門見山,直接拿出面額五萬兩的銀票:“這筆銀子你看著分配,自己留一些,給錢家一些。等到我們家上門提親的時候,婉言謝絕即可。我是不可能要錢家女做媳婦的!”
香芷旋扶額,心說我就不該那麼看得起你,面上笑容斂去,“您把銀子帶回去,我只當您沒來這一趟。”之後自嘲地笑了笑,“原來我在您眼裡就是個見錢眼開的,早知如此,秦府管家送來八萬兩的時候,我就該不聲不響收下,橫豎也無對證,平白髮一筆小財又怎麼了?”
“我知道你伶牙俐齒,聽這話音兒,大抵也是清楚我為何而來。”秦夫人一副快刀斬亂麻的樣子,“說吧,你想要多少?”
香芷旋忍耐地籲出一口氣,“我手裡多的是沒處花的銀子,您就不需費心為我著想了。您為何而來,我不大清楚,您的兒媳婦是誰,與我無關。”說著從容起身,“撕破臉不好看——您知道我的出身,想必也清楚我以前是怎樣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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