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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寧元娘說起接下來的打算:“到夏日,我還是想去西山別院消夏。以往有幾年就是在那兒過夏天,涼爽愜意些。眼下日子也安生了,不需要再避著誰,我娘要是過去也不怕,不見就是了。”
“行啊。”香芷旋點頭,“我也正琢磨這件事呢。你已有了營生,外面也沒是非了,不需再隱瞞行蹤。”住在哪兒,元娘都有襲家、蔣家的人暗中保護著,便繼續道,“這兒是鬧中取靜,風景卻當真是不如西山別院那邊賞心悅目。別耽擱了,這幾日就讓人去打理好,早些搬過去,天熱了人倒懶得忙這忙那。”
寧元娘笑盈盈點頭。
翌日,香芷旋就派出人手,讓他們去寧元娘面前等候吩咐。
沒幾日,寧元娘就搬去了西山別院,過起了清靜愜意的日子。
襲府這邊,香若松和一個書生每日去老太爺的書房聆聽教誨。老太爺生平所學能夠得以發揮一點點,精氣神又好了許多。另外一面,也親自上摺子針對先前言官的彈劾做出辯駁。
香大老爺、寧三老爺那邊也做出相應的辯駁。只是,前者辯駁摺子是香若松代筆,他照抄一份即可。
香若松固然有極為圓滑刻薄的一面,可聰明才智也是不容忽視的。是得了老太爺的指點,再轉頭看看自己父親全無重點的辯駁摺子,實在是看不下去,這才執意相助。
那場風波,一如襲朗、蔣修染所預料到的一樣,彈劾之人不但沒能達到目的,反而使得自己陷入極為被動的局面,睿王、淮南王對這些人滿腹火氣,要是他們不能幫自己洗脫罪名,日後就要考慮是不是將這些混賬東西視為棄子了。
所以,到最終,重點落在了睿王、淮南王能否走出困局這件事情上。
原本,皇上的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偏生周皇后和胞兄周汝德亂了陣腳,前者每日在皇上跟前為兒子叫屈,後者每日進宮痛斥襲朗居心叵測意圖打壓皇嗣,實乃大逆不道。
說來說去,把皇上的火氣說出來了,罰了兄妹兩個禁足。
淮南王那邊並不叫屈申冤,先是下跪認錯,隨後就開始列舉睿王私下拉攏過的朝臣,用意不外乎一個:您可以懲戒我,我無話可說,但前提是,先懲戒那個比我更惡劣的。
換個格局的話,沒人會這麼做。這種舉措,也只能是龍椅上坐的是這樣一個帝王的前提下才能實施,並且是最有效的法子。
皇上為了堵住淮南王及其親信的嘴,適當的給了點兒好處,睿王的事情還是留中不發,不予回應。
當皇帝要深諳某些時候一定要裝聾作啞,如今的皇上早已駕輕就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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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寧氏婆媳三個造訪秦府十多天之後,錢友蘭才有空上門回訪。
那天寧氏去了西府找二老夫人說話,便由香芷旋與錢友梅出面款待。
蔚氏是不摻和這些事的,這段日子起了學做繡活的心思,每日都與襲朧在一起,讓小姑子指點自己。
錢友蘭落座之後,寒暄幾句,香芷旋便尋個藉口,要起身道辭,留時間給姐妹兩個說話。
姐妹兩個卻都攔下了她。
錢友梅言簡意賅:“四弟妹又不是外人。”
錢友蘭則是態度誠懇:“沒有襲府這層關係,我哪裡會有今日,有什麼話我都不該瞞著四夫人。”
香芷旋見姐妹兩個都是出自誠意,也就笑著落座,“你們不把我當外人,自然最好了。”
隨後,錢友蘭才說起這些日子的經過:“……到了第二天,秦家二夫人、三夫人就開始手把手地教我處理家事,老太爺偶爾也會把我叫過去點撥幾句。我倒是想著早些過來說說這些,可是內宅那些事是新上手,要看要學的太多,這才拖延到了今日。”
香芷旋與錢友梅還是有些意外的,但是話裡話外也品得出,錢友蘭沒少受刁難——秦老太爺可不是會為一點兒是非就發火的人。好在錢友蘭想得開,不然,怕是早已抑鬱成疾了。
錢友梅問道:“那你婆婆呢?”
“她啊——”錢友蘭苦笑,“跪了幾日佛堂,說身子不舒服。老太爺就讓人請了太醫,太醫說她肝火旺盛,老太爺就說該服藥服藥,哪日沒法子再跪佛堂了再說。”
香芷旋和錢友梅啼笑皆非,心想秦夫人這得是把公公氣成了什麼樣,才到瞭如今的地步。
香芷旋叮囑錢友蘭:“那你可要快些學會主持中饋。老太爺於情於理,都不能長期禁足兒媳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