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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芷旋聽得出,他語氣一點兒不悅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帶著笑意,就先乾脆的承認了,隨後才將經過講給他聽,末了提醒道:“你有沒有發現啊?二夫人知道六爺去了何處,是故意要給你找麻煩。”
襲朗卻道:“她不知道。”
“嗯?”香芷旋疑惑不已,怎麼想也不覺得自己推測出了錯。
襲朗補充道:“晚飯之後,她已不知襲朋下落。她不是唱戲的料,還是讓她假戲真做為好。”
“你可真夠壞的。”香芷旋輕笑起來,又問,“大老爺和二老爺那邊呢?你別把他們一併惹惱才是。”
襲朗笑道:“我們的大老爺是來和稀泥的,二老爺也是來唱戲的——不為此,我怎麼會先一步吩咐趙賀把襲朋扣下?”
香芷旋想了想,“還真是。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把六爺放回來?”
“再說。我只怕事小,不嫌事大。”襲朗只是叮囑她,“要是出門,記得提前告訴我,別人把你劫走,我可就抓瞎了。”
很嚴肅的事,讓他一說卻讓人忍俊不禁。她笑著嗯了一聲,“要過一陣再出門了,嬸嬸不讓我總往外跑,說等你痊癒之後再經常過去陪陪她。”
“眼前的事說完了,我們該繼續之前未完的話題了吧?”
“什麼話題啊?我可不記得了。”香芷旋的手摸著他的下巴,“對了,下午你說了句我特別愛聽的話,是什麼來著?”
他忍著笑,“可不是麼,是哪句話來著?”
香芷旋繼續跟他打太極:“我稀裡糊塗的,一時間居然想不起來了,你告訴我行不行?”
“行啊,我告訴你。”
倒讓香芷旋一愣,完全沒想到。
“你不在家,我想你。”他在她耳畔說完,吮了她耳垂一下。
她側頭躲閃的時候,他已別轉臉,在她唇上予以輾轉一吻,“你不聲不響的時候多,可是不在屋子裡,我覺得很悶。”
香芷旋覺得這話真好聽,真暖心,卻有點兒不踏實。他不會是在打什麼壞主意吧?
“這麼嬌氣怕冷,出門後這小身板兒是不是冷得厲害?”襲朗的手滑入她衣襟,手掌在她背部摩挲。指腹滑過她脊椎的時候,她瑟縮著,貼著他雙唇的唇瓣抿了抿。他放緩動作,指尖沿著脊椎寸寸遊移。她唇瓣微啟,要說話,他順勢捕獲,不讓她出聲。
哪個小東西要聽他說的?他說。
哪個小混賬這麼愛聽他說想她記掛她的?那就讓她聽。
聽著就好,不準說話。
讓你淘氣,讓你耍花腔。他腹誹著,追逐著撩撥著她戰慄的舌尖。
香芷旋也慢慢的品出了他的用意,心裡啼笑皆非,身體卻在他禁錮之下逐步淪陷,難熬得緊。
他指腹沿著頸椎遊走著,她覺得有點兒麻,有點兒癢,所經之處明顯地酥軟下去。而這份感觸似是滲透到了她肌膚、骨骼,再蔓延到全身。
她不耐地輕扭著身形。
他倒是平靜得很,沒讓她感覺到危險的氣息。更讓她惱火——這是擺明了要整治她。至於麼?讓他多說一遍好聽的話而已……這人太壞了。
他清醒剋制,她卻沒法子剋制。
滲透到周身的酸、麻似是帶著火星,一點點燃了起來,讓她身體發熱躁動。
他的懷抱很暖和,氣息則帶著藥草的冷香。冷熱交替地縈繞著她,讓她一時燻然似醉,一時清醒叫苦不迭。
她幾次要開口說話,他都不允許。
有那麼一刻,她青澀地回應著他,一臂環住他腰桿。
他欣喜,又意外。
她又尋到他流連在背部的手,並不是拉開,而是輕輕搖晃。
這麼乖,他就不好意思再難為她了,收回了手。說實在的,她扭來扭去的,到最後吃苦頭的是他。
她幾乎在他收回手的同時躺平了身形,用被子矇住臉,“不鬧了,怕了你了。”
襲朗笑開來,輕而易舉地將被子下拉,露出她的臉。
她抬手捂住嘴,語聲就有點兒悶聲悶氣的:“我錯了還不行麼?再也不讓你說這種話了。”
“錯沒錯不好說。”襲朗拍拍她的手,“這是什麼意思?今晚打算這樣睡?”
“你睡吧。”趕緊睡吧。她在心裡補充著。
襲朗有點兒好奇,“我要是整夜不睡,你就打算一直這樣?”
“這可不好說。”她可憐巴巴地求他,“不鬧了成不成?你可不能用強,勝之不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