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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受限,不能再用寧元娘借題發揮了,可是她那憤怒、傷心的樣子,讓人看了不能悵然。
關乎一個情字,或是福或是禍,只不能說對錯。
沒有對錯可言。那是因著不甘而執拗,不能單純的用對錯來評判。
淮南王帶著三公主走了。
香芷旋走到院中。
蔣修染似是無意的瞥了一眼內院的方向,拱手道辭,“日後她不會再來,襲夫人請放心。告辭。”
香芷旋頷首行禮,“蔣大人慢走。”
他是不能留不需送的客。
目送他身影走遠,香芷旋站在原地晃了會兒神,這才想起自己該回家了。
襲朗說不定已經回來了。
想到這裡,她心情才倏然明朗起來。
想快些見到他,到此刻才發現,很想很想他。
她匆匆轉身去往內院,與元娘說一聲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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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管家答道:“是我家老太爺與夫人、六爺的意思。是何用意,小人就不清楚了。”
“哦。”多此一舉的人還不少呢。香芷旋腹誹著,迅速考慮之後道,“這件事我暫時做不了主,你先將銀票拿回去,過十日再說。”
秦府管家躊躇著。
“好意用錯了地方,便是好心辦壞事。”香芷旋彎了彎唇,語帶戲謔的嚇唬人,“偏要做這沒道理的事,說秦家存心賄賂也不是不行。”
秦府管家神色微變,連忙稱是,帶上銀票道辭。
香芷旋命人備下筆墨紙硯,給襲朗寫信,說了說這件事,又將信件交給管家,讓他派人抓緊送出去。
回到內宅,她找寧氏說了此事。
寧氏聽了,也是一頭霧水,開玩笑:“秦家是嫌銀子太多,要做散財童子麼?”
香芷旋忍不住笑開來。
過後回想一番,猜著是不是秦明宇的主意——想讓寧家沒有負擔,想最後再為元娘盡一點兒力,如此,緣盡也能好過些。
如果是這樣,真的很多餘。比起秦家,寧家上上下下自然更願意欠襲朗人情,而不可能願意再與秦家有任何牽扯。
讓人語塞的一件事。
錢友梅昨日去了兄嫂家中,天黑回來,一早起來才聽說了昨日的事,看到香芷旋,忍不住的笑,“怎麼,昨日本色示人了?”
“是啊。”香芷旋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道,“還是你瞭解我。”
錢友梅笑意更濃,“我應該是比別人更瞭解你一點兒。”以往香綺旋是怎麼說的?那隻黑心小狐狸,給惹急了就是個瘋子,什麼事都敢做。所以,喝斥襲刖算什麼?小事一樁啦。她偶爾會憧憬一下,親眼見到香芷旋真正發飆的場面。
香芷旋問她:“鋪子裡的生意好些沒有?”
“好多了。”錢友梅由衷笑起來,“起初因著國喪的緣故,幾個月都賠錢,現在總算是能盈利了。”
“好歹有個事情忙著,這最要緊。”事情過去了,香芷旋才與錢友梅提起以前的擔心,“那時真怕你鬱鬱寡歡一輩子,連帶的讓安哥兒也受影響。”
“不會。我這麼心寬,哪兒能為那麼個人毀了一輩子。”錢友梅笑容明媚,不無感激地握了握香芷旋的手,“你從本心為我和安哥兒好的時候,我都知道。”
香芷旋沒正形,“嗯,我要是從本心得罪你的時候,你更知道。”
錢友梅哈哈地笑,“那還用說。”
她們兩個說話,反而一點兒顧忌都不需有,很自在。
這天下午,趙賀回來了。香芷旋讓他得空去找襲刖一趟。
兩個人在外院說了一陣子話,應該是商議好了說辭。過了兩日,蔚氏找趙賀問了一些話,打那之後,眉宇間時隱時現的不快完全消散。
寧二孃那件事,蔚氏顧及著婆婆妯娌,沒好意思鬧到明面上,背地裡一定是好好兒整治了襲刖一番——連續幾日,襲刖都是滿臉沮喪。
香芷旋抽空去了夏家,與樊氏說了一下午的話,回到家裡,襲朗的回信到了。
他與她說了說自己身在何處,一切都好,對秦家的事只說他已安排人傳話,叫她不要掛心。
香芷旋數了數字數,二十多個。
嗯,有長進了。她還以為他又要十來個字充一封信呢。
他寫信想必是多年來言簡意賅已成習,她不勉強他,自己寫信卻不會學他。寫了整三頁,兩頁都在說元寶的趣事和它對他的想念,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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