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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錢友梅能打動二夫人,二夫人出於多年來的驕傲,再加上錢友梅的處境,肯定願意會幫錢友梅一把。錢友梅便是隻給二夫人幾千兩銀子,二夫人應該也會應下的——像老夫人那麼心大貪婪的人,到底是少。
之所以不想把這件事攬到自己身上,也是擔心錢友梅一時一變,翻臉不認賬。反正此刻只是出個主意,就算是壞的結果,也不會窩火。
她轉去洗漱歇下。
襲朗回來的時候,已是半夜,進門時一身濃烈的酒氣,讓半夢半醒的她啼笑皆非,清醒過來。
果然,他以前說的是實話,讓他喝酒破例的人,都在府中——太子都不勉強他的,他爹灌他酒。
什麼人啊。不知道自己兒子只是沒有大礙,還沒完全好麼?
襲朗很自覺地先去洗漱才在她身側歇下,習慣地展臂將她擁入懷裡,“阿芷。”
“嗯。”香芷旋應著,摸了摸他下顎,“有沒有醉?”黑燈瞎火的,她看不到他臉色。
“醉了。”他說,“大老爺讓小廝架走的。”
香芷旋輕聲笑起來。
“我也醉了。”襲朗輕扯著她的衣服,啄著她的唇,“想我們阿芷想得厲害。”
想得厲害……那就讓他如願。
這一次,磨磨蹭蹭的是他。
一直特別輕柔,也一直的沒完沒了。
香芷旋給累得出了一身汗,心裡直懷疑他要跟她耗整夜,她不認為自己能撐得住,心想這樣的話,還不如疼一陣子了事算了。
索性迎合著他,撩著他。
他氣息急促起來,卻仍是舉動輕柔。
說自己醉了的人,頭腦自然還是清醒的。他記著她上次吃痛的樣子。
幾乎算是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加點兒力道,讓她適應。確定她可以接受,再重複這過程。
這樣讓她沒了壓力,由他擁著吻著自己,閉上眼睛享有這樣的時刻。荶哦聲聲漫出口。
他說他喜歡聽,她就不再強忍。
終於,感受到了身體相溶的一些快樂,“襲朗……少鋒……”她喚著他。
襲朗讓她纏上自己腰桿,起落間低頭索吻。
她細瘦的手捧住他的臉,回應著。
溫潤之處吮得更緊了,又似推擠又似邀請。他喘息著,燙熱傾灑。
……
錢友梅睡在廂房的大炕上,輾轉反側。
她是誠心誠意要請香芷旋幫忙的。
孃家過來的是她的兄嫂,兄長沒有香若松的口才、腦子,嫂子又被她得罪苦了,不好指望的。所以能給她有用的幫助的人,能想到的只有香芷旋。
香芷旋要她去找二夫人。
二夫人……錢友梅還真沒與那個人正面接觸過。長得難看,沒城府,等到孃家倒臺的時候,就是被大夫人往死裡整治的貨色——這是她對二夫人的感覺。所以,之前才沒考慮過去請二房的人幫忙。
但是香芷旋的話是很經琢磨的,給她出的這法子,應該可以試試。
只是先許下好處,又不是先出錢再等結果,橫豎都不虧。
也想得到,香芷旋之所以如此,是還不能相信她要與襲脩反目,才出了這樣一個不會影響到自身的法子。
有這顧慮是應該的。
要想讓香芷旋相信自己是真的對襲脩心寒、眼下只為雙親考慮利弊,還需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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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間,香芷旋讓薔薇去給香若松傳話,讓他有時間就過來一趟。
香若松下午就過來了,他從來不是拖泥帶水的人,又知道香芷旋找他一定有事,自是不會耽擱。
香芷旋和他在廳堂見禮,落座後,遣了服侍的下人,說了錢友梅的事,“我們先觀望著,近期你就不用再費心了。”內外施壓的話,錢友梅反倒會亂了方寸,忙中出錯。
香若松思忖片刻,頷首一笑,“這樣也好。錢氏由你拿捏在手裡,比我行事更方便——但願她是聰明人,照著你的心思行事。”頓了頓,又道,“得了機會,跟大夫人提提此事,別讓她以為你不聽話。”
“嗯。”這是為她考慮的話,她笑著點頭,“我清楚,只是眼下只能適度地遞個話。”
“對。讓人感覺不沉穩也不好。”香若松笑著打趣她,“你這個讓你大姐都恨得咬牙切齒的慢性子,不這樣行事才奇怪。”
提起大姐,香芷旋認真地望著他,“你們有沒有又為難我大姐夫?”
“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