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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告訴她,讓人過來將她的意思轉告給我就好。”
小蓮又看到了希望,慌忙稱是,匆匆行禮離去。
香芷旋斟酌了片刻,猜想如果錢友梅要找她相助,就只能是襲脩趁火打劫才肯幫她解除禁足的事。如果是這樣,她幫還是不幫?不幫不過是維持現狀,幫忙又落不到什麼好處。
不划算。
她這樣的心思,錢友梅不難想到。既然如此,錢友梅應該會主動給她好處——她要的好處,當然不是襲脩或香若松心裡裝的那些東西,而是錢友梅調頭和她站到一處,幫她跟襲朗收拾二房。
沒有所謂的長輩時不時地出現在面前做張做喬,心裡的負擔就減輕了。
設身處地想一想,如果她是錢友梅,一定願意這樣做的——夫君是個人渣,任由老夫人和二房擺佈,錢家的運道想指望這幾個人,根本不可能了。但是錢友梅如果能跟襲脩對峙,像香若松一樣用老夫人收了大筆銀子這事兒做把柄,照樣能在這府裡過下去。
錢友梅與襲脩和離是不行的,甚至是不可能的。錢友梅才不會做虧到底的買賣。
襲脩在這府裡沒什麼分量,但是對於女子而言,這門第進來難出去更難——出去之後誰會願意娶一個襲府不要的女子?娶了被襲府收拾可怎麼辦?
錢友梅是挺討厭的,但是如果加以利用,效果應該格外喜人。與她跟香若松互惠互利的情形差不多。
心念轉動間,襲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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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三爺會跟錢氏要陪嫁銀子?天……”香芷旋歎為觀止,“連你都不屑做的事情,他真的會這麼做?”
香若松瞪了她一眼,“替你考慮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怎麼還沒句中聽的話?”
香芷旋巧笑嫣然,“沒經腦子就又說了句實話。”
“幸好你也只跟我這個德行。”香若松又氣又笑。
香芷旋側頭想了想,“你提前想到也沒用啊,又不能阻止。人家禁足呢,難道我還能跑去說什麼?”
“只要錢氏不當即答應就行,她孃家人也要在京城照應著,過幾日就安頓下來了。”香若松道,“你讓丫鬟給錢氏透句話,偶爾給我報個信,我能幫你。”
“好啊。我不會在四爺面前說你什麼的。”投桃報李,他們可沒兄妹情分,誰都不會白給誰甜頭。
香若松滿意地笑了笑,“那我多謝你了。”又擺一擺手,“回去吧,裝病呢,別走遠。我們來時只在正房打了個照面,還要過去一趟。”
“嗯。”香芷旋喚了香大奶奶一聲,又說了幾句話,這才轉身回房,惦記著香若松的話,吩咐了含笑幾句。
香若松見姑嫂兩個看起來親親熱熱的,去往正房時直嘀咕:“你倒是把那丫頭哄成了順毛驢。”怕人聽到落閒話,是用家鄉話說的。
“這叫什麼話?”香大奶奶嘆了口氣,也用家鄉話回道,“別當著我的面說阿芷的不是,有本事你就回去跟她吵一架。”
香若松道:“我冤枉她了?可不就是個順毛驢,不哄就沒句好話。只敘談了這麼一會兒,她就噎得我不輕。”
“誰叫你以前把她得罪苦了?”香大奶奶心說,誰攤上你這樣的一個兄長誰倒黴。
“我那不是孝順祖母和娘麼?祖母也是為著家族前程。”
“得了,別跟我說那些。”同樣是女子,香大奶奶在閨中時被當成寶,三個小姑卻被當成草,將心比心,她不能認同香家的做派,只是不好嗆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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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襲脩和錢友梅的事,香若松真的沒有猜錯。
襲脩一聽錢友梅算是什麼都沒做就被禁足,心裡已是輕看了她。心知她一定會求到自己頭上,想著那也不是難事,但是得先幫他一把。他只需等著她主動說起這件事就好。
錢友梅擔心自己這一步錯了滿盤皆輸,甚至要連累得孃家再無出頭之日,昨晚徹夜未眠。
下午,襲脩回到房裡,先去東小院兒看了看安哥兒,見兒子一如往常,這才回了正屋。他是不肯讓錢友梅照料安哥兒的,甚至不想讓她與安哥兒親近。原配留下的子嗣,願意善待的填房很少。以錢家那個品行,教匯出來的錢氏多半是標準的惡毒繼母嘴臉。
為人如大夫人一般的女子,究竟是少。
大夫人進門之後,他已懂事了,知道她是從心底想善待兄弟幾個,對襲朗更是偏愛有加。
可是後來,家裡越來越亂,母慈子孝的情形成了昨日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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