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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這些與自己息息相關的生活瑣事。
用晚膳的時候,她才記起大嫂對自己的提點,遣了丫鬟,期期艾艾地對襲朗道:“我身體底子不好,還需要太醫來把把脈,給我調理著……嗯,我就是犯愁,要讓誰去給我打聽這種醫術出眾的太醫。”
“問我就行。”襲朗言簡意賅。
“……”香芷旋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他抬眼看向她,“是哪兒不舒坦,還是——別的方面?”
“不問你了,我去問別人。”她底子不好,要調理是擔心日後子嗣艱難,這些怎麼好跟他明說?她跟大嫂是走出一步就看到十步開外了,卻不能指望他也能看那麼遠。
“你還真是慢性子,急死人。”襲朗無奈地笑了,其實心裡直嘀咕,他不才是她最親近的人麼?怎麼她好多話就不能直言道出呢?
“嗯……”香芷旋忍著沒去撓臉,她覺得有點兒發癢還發熱,“我底子不好,大嫂擔心我子嗣艱難,就……”是難於啟齒又讓她打怵的一件事,但是,這是最實際的問題,她不能不重視,不重視的話,來日要吃的苦頭更多。
“也不用急。”襲朗很冷靜地給她分析,“老夫人撐不了多久,孝期之內,不能添孩子。這樣一來,你能安心調理的日子不短,不急這些。”
這話雖然過於冷漠殘酷,但又如何奢望他會對一個隨時都想殺了他的老婦人心懷慈悲?
那不是傻子就是神仙才辦得到的,他兩樣都不是。
隨後,襲朗又道:“京城有幾位醫術卓絕的大夫,讓含笑、薔薇等人去打聽一番,請一位過來就好。太醫院那些人就別指望了,襲府與宮裡的關係錯綜複雜,除非皇上指定的人,不然難辨善惡。再者,進了太醫院的人並非就是良醫。”
這一番話就很有聽頭了。香芷旋點了點頭,笑道:“記住了。”
襲朗又叮囑道:“不提議讓你用藥膳調理的大夫,不用。是藥三分毒。”又對她緩緩一笑,“我不急。”
香芷旋笑著垂了眼瞼,“你急也沒用啊,我就是這個不爭氣的身體。知道你是寬慰我呢,快用飯。”語必,夾了一塊八寶肉送到他碗裡。
“我說真的呢。”襲朗探手過去,撫了撫她面頰,“小傻瓜,不準以為我是在敷衍你。”
“嗯!”她對他笑起來,笑靨如花,抬手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我信。”除了某些例外的情形,他的話,她都深信不疑。
溫情脈脈的一刻,他卻煞風景:“自己都還是孩子脾氣,誰敢指望你早早為人|母?”
在她鼓起小腮幫掐他手之前,他笑著反握了握她的手,“快吃飯,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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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第二日一早,襲朗開始出門走動,看看與自己一同從沙場返回京城的將領,登門拜望離京前教導自己習文練武的先生。
太子見襲朗已然痊癒,親自在府中擺下酒宴,慶祝他痊癒之喜,帖子午間送來的,時間定的卻是當天晚間,竟是顯得比襲朗還高興。
晚間,襲朗去了東宮赴宴。
香芷旋獨自用過飯,坐在燈下做繡活。
先是薔薇走進門來,“大老爺過來了,在小書房等四爺回來過去說話。”
香芷旋想,自己就是不裝病,大老爺以前來的時候她都沒去請安,現在就更不用了。心說他願意等就等吧,等到三更半夜才好——盼著襲朗晚回來一些。
過了一會兒,含笑進門來稟:“三奶奶房裡的小蓮過來了,要見您。”
香芷旋點頭,“讓她進來說話。”
小蓮進門行禮後道:“今晚三爺去了光霽堂,與老夫人、二老爺議事,一時半會兒不會回房,三奶奶想見見您,您要是方便,能不能移步過去一趟?”
香芷旋想也沒想就搖頭,“我不能過去。”大夫人前腳將錢友梅禁足,她後腳就跑過去探望,算是怎麼回事?再者說了,誰知道這是不是錢友梅給她挖了個坑?
小蓮又道:“那麼,三奶奶過來見您一面,可以麼?她有要緊的事找您。”
是什麼事呢?香若松的話成真了?但是,讓錢友梅進這清風閣,不還是不把大夫人的吩咐當回事的行徑麼?她還是果斷地搖頭,“也不行,壞規矩的事我不能做。”她與婆婆情分尚淺,之前一樁樁事情都是婆媳之間相互尊重才有的結果,這件事也要如此。
小蓮恨不得要哭出來了,“四奶奶,我家三奶奶是真的有事要求您相助。”
香芷旋歉意地笑了笑,“是她禁足,不是你們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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