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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小東西嘲笑了……襲朗刻意忽略掉,問道:“盧大夫怎麼說?”
“沒什麼。我有點兒體寒,原本也不算什麼,就是……”就是懷胎有點兒難,她隱下了這句話,“反正藥膳只是三五日甚至六七日吃一回,調養個一兩年就好了。”又笑了笑,“算算時間,倒是正好。”
“這麼想就對了。”襲朗啄了啄她的唇,“皇上不急太監急的事兒,我猜你也不會做。”
“還用你說?”香芷旋笑著推他,“去洗漱吧。”
他笑著去了盥洗室,回到寢室歇下之後,才記起先前那碼事,把她摟到懷裡,“小騙子,還欠我一句話呢。”
香芷旋卻淘氣地笑著扭動身形,“說出來你就該得意了,不說。”
“我有什麼好得意的?不就是想我麼?承認又怎麼了?”襲朗將她禁錮在臂彎,鼻端充盈著她惑人的體香,掌下是她纖細的腰肢。隔著衣衫摩挲片刻,手自有主張地滑入,碰觸到她嫩滑的肌膚。
這許久一直剋制的情慾瞬間迸發,如火如荼。
襲朗翻身覆上她身形,“阿芷。”隨後吻住她,要奪走她的呼吸似的焦灼的吻。
香芷旋低低地喘息著,漸漸難以再平靜對待,勾低他身形,小手笨拙地為他除去所餘衣物。
比之以往,她今日已算得很是熱情。
他語聲愈發沙啞,“今天是怎麼了?”
“嗯……”她低低地說,“想你了。”
他的心,被這簡簡單單三個字溫暖、融化了。
“還想你抱著我睡。”
“好聽的話要省著點兒說,不然——”他深吸進一口氣,“吃苦的就是你了。”想狠狠地要,卻怕她疼。
“……”她必須得聽他的,不然還真是自己找罪受。
情潮退去,她依偎在他懷裡,很有些底氣不足地問道:“總是這樣……遲早會把你急壞的吧?”
襲朗輕輕的笑,“我等得起。”手順著她曲線迂迴輾轉,“快點兒長大。”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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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朗身居高職的事,受刺激的不止大老爺一個,還有襲朋。
原本襲朋在蔣家住了一段日子,護國公和蔣夫人下狠心整治了他一段日子,看著言行最起碼有個樣子了,也不再張嘴閉嘴全是瘋話,這才讓他回西府。
過完正月,二夫人讓襲肜回了真定繼續學業,家裡便只剩了她和襲朋兩個。
皇上冊封襲朗的旨意一下,襲朋立刻恢復了常態,恨不得跳著腳的罵街。他怪皇上看重襲朗,更怪蔣松說的那些話一句都沒成真。
二夫人別說親眼看到他氣急敗壞的樣子,便是一聽丫鬟戰戰兢兢的通稟,火氣就全到了頭上。可是也知道,自己是沒法子管教這個不成器的東西,當下命人去知會了蔣家。
正好是蔣松休沐的日子,便帶著人來接襲朋。
襲朋見到蔣松,哈哈大笑,笑得歇斯底里的,道:“你不是看著說襲朗又不是國公世子,皇上不方便給他個好官職麼?現在呢?現在呢?!”
蔣松聽了自然是很尷尬,“我也正為這件事奇怪呢,聽到的和眼前的事情完全不同。”
“所以啊,看起來,你們蔣家也沒什麼高明的人——你這護國公世子先是被打,後是失算——你把我帶你們家去,不也是耽誤我麼。我不去啊,打死都不去了。”
話是真難聽,蔣松聽了是真生氣了。他看著襲朋,眼中閃過一絲鄙夷,道:“不管怎樣,還是跟我過去住一段日子,好歹別讓姑姑擔心你才是。”
襲朋撇撇嘴,“我不去正是為了不讓她擔心。”
蔣松勉強地掛上笑,“你的心思,我大抵也清楚,上次跟我提過的事……”他湊到襲朋近前,附耳低語幾句。
襲朋聽了心裡舒坦不少,可還是半信半疑,“你說的是心裡話?要是這次你還是不能幫忙反倒成為笑話,那你這表哥我要不要的也沒什麼用。”
“這話是怎麼說的?”蔣松忍著火氣,笑道,“之前那些事,哪一件是我能完全做主的?眼下這件事可不一樣。”說著還拍了拍襲朋的肩頭,“再怎樣,是你親自著手,我只是幫你點兒小忙,有你這聰明人在,還能出岔子?”
襲朋聽了很受用,笑著點一點頭,“那成,我就再去你們家住一陣子。”
二夫人倒是不知道這件事,只想落得耳根子清靜些,見襲朋乖乖地跟著蔣松走了,只當是外甥的確有手段,製得住襲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