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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檀口就快銜上那情郎耳垂的媚樣,頓如被雷劈,震天怒吼一聲,“你與那小子做什麼?”
這聲怒吼將翠伶震得都險些滑了胎,可是見那獨孤旦已被五花大綁,定是奈何她不得,便是沒了平日的懼怕。
可瞥見自己情郎那不鬱的神色,想著若能再當眾羞辱這粗人一番,定會討得情郎的歡心。
何況,也是時候給這腹中的孩子正一正血統,便是揉著那微隆的小腹,嬌聲道“程郎是我肚子裡孩子的親爹,為了孩子著想,我自然是要跟著程郎了!你以為你那蠟槍頭還真能生出兒子麼?”
而程連一愣,此前的確偷去見過這翠伶幾面,鼓搗了幾回,細算算,這翠伶腹中的還真該是自己的種苗。他雖妻妾眾多,卻生的都是女兒,若這一胎能是個兒子,那程家便也是有了繼承的香火,忍不得就將手撫上了翠伶隆起的小腹,笑得浪蕩“我程連本事不淺啊!”……
眾男人頓時一陣鬨笑,這番綠冠壓頂的羞辱,獨孤旦如何受得,臉面頓呈了豬肝血色,如怒獅般震耳嘶吼著,竟是將那縛身的粗繩猛然震斷。飛身躍起,雙目血紅的挑起自己那杆雪亮的長矛,半空一劃,便是發了瘋的朝那對給他戴了綠冠的男女衝去……
獨孤旦乃是爭戰多年的猛將,一杆長矛更是有絕殺之稱,此時綠冠壓頂,端的是一副同歸於燼之勢,殺氣更是外露。
眾將無一敢擋,那武藝淺薄的程連更是嚇得連連後退,拽著那翠伶倉惶躲到了漢王身後……
漢王雖然厭惡這表兄的苟且,可如何能對他見死不救,只得拔了長刀飛身躍起,與那獨孤旦迎面搏殺起來,一時兵刃相擊,火花四濺,勝負難分……
所謂哀兵必勝,吳允禮見那獨孤旦雙目血紅,已失理智,而漢王竟是有些處處留情,琢磨王爺定是因這那斷袖冢宰而不願對這獨孤旦痛下殺手。
可這獨孤旦乃是一名百年難見的猛將,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本事。若留下他性命,將來剷除獨孤家時,必會損兵折將,便對一眾隨將令道“去取弓箭來,射殺反賊!”
冢宰聞言暗驚,如此一來,即便這三堂叔險勝漢王,也是定會成了箭靶子,死得淒涼,便是急喊著“住手!”
說話間,還奔上前了幾步,她哪知那高手教量,能傷人的不只是那鋒刃,就連那攪起的刀鋒劍氣都能殺人,剛靠近些許,便被兩股具力震得一個後仰,只感臟腑一陣撞痛,頓噴吐出大口血來……
乳孃剎時驚哭出聲,而那尚還殺得你死我活的二人同時大驚,竟是齊齊收了手。
獨孤旦驚急的衝了上來,連摁侄子的頸脈給她止血,並是焦急呼道“楓兒,你可別嚇堂叔啊!”獨孤旦性情中人,雖脾性暴躁,但頗重親情道義,即便一直氣悶這柔弱的侄子做了獨孤家掌事,但心下對這侄子實是有著血濃於水的天然心疼。自己家的孩子,做長輩的嚇唬兩句那不打緊,但哪看得真有個三長兩短……
而冢宰雖被震得臟腑大痛,口中血腥,可也自感沒有性命之憂,見這三堂叔急得那般失了常態,心下感動之餘,也正想安慰兩句。
可又一想這不正是帶這三堂叔離開的絕好機會麼?便是將那本要吞下的血水,分了兩口吐出,並做出一副虛弱將死的模樣,抖抖嗦嗦的道“定是傷到臟腑了,三堂叔,快揹我回府治傷!”
獨孤旦這才反應過來,忙是將侄兒背起,怒吼著“統統滾開!”,提著長矛便是飛步朝獨孤府奔去,那般擋路者死的氣凌陣勢,眾將也是無一敢阻其去路的。
可眾人並沒留意,漢王緊握著刀柄的手卻難遏顫抖,心間紛亂無著,那斷袖本就體弱,被震傷了臟腑,該不會就此喪了命吧……
作者有話要說:
☆、四十 探傷
漢王回到王府,直到入夜,仍然坐臥不寧,想派人去獨孤府打探一下那斷袖的傷情,可卻又尋不出個合適的理由。
而平公公從姜樺那聽說了今日醉香居擒反之事,琢磨了半晌,猜度王爺今日煩亂的理由,該是擔憂那與王妃長得一模一樣的胞兄安危吧。
老平深知王爺脾性剛硬,即便心裡關心也是無論如何也低不下頭,磨不開臉面兒的。便是躬身進了王爺書房,道“王爺,前日整理王妃的嫁妝時,還忘了王妃當時還帶來了只千年的人參,存在了府中的藥房裡頭。老奴覺著那人參可也是精貴之物,要不由老奴還回他獨孤府去?”,還刻意翻了白眼,哼了一聲,“莫讓人覺著我們堂堂漢王府稀罕根人參似的!”
漢王鳳眸一亮,嘆老平不但善解人意,還很會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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