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點啊!”
這話聽得漢王鳳眸欲裂,好一個不要臉的斷袖,竟是給他指明那出入的大道,莫不是想讓他攻城掠地的神兵去替幹下那等掏渠通溝的活計。
雖也知曉這斷袖是個緩兵之計,可卻仍是難免腸胃一陣翻江倒海,什麼興致都被沖刷得乾淨。思量著是不是該給這斷袖灌下幾碗清水,將裡裡外外的洗刷乾淨了……
忽聞那正堂外傳來腳步聲,一聽就是來送文書的小吏,冢宰心下一喜,來的可真是時候啊,便是爬了起來,對那瘟神眨著眼,一臉誠摯的小聲道“為了漢王真男兒鐵漢子的名聲,不要讓外人知曉的好!”
漢王神容一肅,這斷袖看似很替他著想啊,不過就是想趁機逃掉罷了。可他既做了這斷袖分桃的決定,還怕人知曉不成?
見那斷袖水眸忽閃,櫻唇輕抿的模樣,忍不得將那斷袖朝懷中攔腰一箍,便是急不可待的又吻上了那櫻唇,這唇舌間的柔嫩觸覺,竟是如此令他痴妄沉迷。
而那懷中嬌人兒最初掙扎了一下,竟也開始慢慢配合起來,那靈巧的小舌帶著幾縷藥氣的甘香在他唇舌間遊走蔓延,那柔軟而冰涼的小手還溫柔的竄進了他的胸膛,他頓感一股子熱血沉沉下墜。
正欲將那吻狠狠加深,卻又忽的蹙了眉宇,並將那斷袖一把推開,可卻是抓住了那尚未從他懷中縮回的小手,因那枚兵符正端端的捏在那柔荑之間……
漢王惱怒的將兵符奪回,並瞪著那斷袖看似驚慌的小臉,陰冷道“本王最恨就是這等心懷叵測的人!”
他最恨最怕的就是他的真情卻換來帶著陰謀的虛以委蛇,這也是當初對獨孤秋萸動了真心卻猶豫不敢靠近的因由。
他記得幼時,他母妃曾倚在那深宮的桂花樹下,對他說過“情愛最傷人,鑲兒,你長大以後寧可殺人,也不要愛人!”
他一直覺著母妃若不是愛上父皇,她便不會那樣鬱郁而病,無一日歡娛,最後還遭了那妖后的毒手……
想到母妃的慘死,漢王心腔僅餘悲憤,怒然撫袖離去。
冢宰綣坐榻角,為自己的急智暗暗欣慰,剛偷兵符一舉,故意笨拙被抓,正是為了激怒瘟神,以便脫身。只是,剛才那瘟神的眼神裡的悲哀憤懣卻是什麼緣由?
罷了,想這些作甚,還是擔憂下以後如何應對那瘟神的良策吧?畢竟這逃得了初一,如何逃得了十五啊?
不過,想到瘟神剛給的那深重的一吻,卻不由顫抖了一下,輕抿了抿唇,滿口仍是那男人尤帶烈酒氣息的凌冽味道,渾身都軟軟綿綿的。
其實,那被親吻的感覺還真是奇妙,那瘟神看似涼薄的嘴唇觸上去也還挺溫潤飽滿的,就是那胡茬有些扎人,這會兒唇畔都癢癢的呢。下回能將那鬍子刮一刮就好了……
想到此,冢宰忙自己給了自己一個耳光,什麼下回?哪還敢有下回?
莫非真是深閨太過寂寞,便頭腦發昏了不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看來那些個秘戲圖冊真是不能多看,確實會滋生些不正經的想法!
冢宰忙深吸了幾口氣,默唸了遍乳孃近來正念的《般若經》,在叨了兩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後,將衣袍整理妥當而出。
此時,那瘟神已是離開,正堂靜寂。她看著那書案上已堆磊如山的文書,感嘆了一聲,做個勤勉的百官之首,真是勞筋傷骨啊,又不能加點月餉。
心下再抱怨,也還是隻能拿出那勤政的幹勁來,趕著將文書閱完。可抬筆蘸墨間看見那仍壓在硯臺下的那張滿是大字的文章,不由失笑,嗤這字果真醜得駭人。
只是為何覺著眼角這般酸澀,極想落淚呢……
……
而秦將軍步進正堂時,正見冢宰抬袖拭著眼角,拿過她手間那頁紙張一看,頓蹙了眉頭,隨手揉了一扔,輕聲怒斥道“你今早才說過什麼?你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這輩子是不可能再做女人的!”
冢宰看著那被揉成一團的紙張,靜了一靜,垂眸黯然道“我記得很清楚,不用你再提醒!累了,回府了!”
起身朝外走去,微風拂來,吹散她耳畔的幾縷散發,她覺著這已快入夏的天氣,為何反倒寒了起來?頭腦也暈暈沉沉的,看來昨日傷得不輕啊……
忽見迎面而來一個高大魁偉的身影,她一個哆嗦,以為又是那瘟神去而復返,可卻聞一聲關切的“主公!”
她抬頭一看,這不是那奉命守凰棲宮的十八勇士之首風戍麼?以前沒留意,今日看來,他身形與那瘟神還真是像極了啊。
風戍沒留意她的走神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