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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七皇子身邊。朱瑟對七皇子來說,是不同的。”
少年時期同命相憐的取暖,寂寞下的心靈慰藉,是朱瑟拉住了西奧不讓他往更深處墜落,但在某些時候也束縛住了西奧。有朱瑟在,西奧就永遠不會把帝國看在眼裡,有朱瑟在,西奧不會擁有一個帝國掌權者需要的狠厲。
西奧要登上帝位,朱瑟就不能留,並且需要他死在西奧面前。
政治和權力向來就是殘酷的,骯髒的。
“公爵大人,密爾頓國務卿來拜訪您。”
維佐轉頭看鳳莊,不明白舒爾這個時候來的深意。
鳳莊拍拍他的手,吩咐人讓舒爾去書房。
“上將?”
“沒事。”鳳莊在他額頭親了親,“再回去睡一覺吧,有我在。”
哄著維佐在床上躺下,鳳莊離開了。
維佐翻來複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睡夢裡一會兒是父親姆父,一會兒是朱瑟,一會兒又是舒爾和西奧。維佐醒過來只覺得腦袋發沉,渾身又酸又疼,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時間不過過去了一個小時。
淅淅瀝瀝的雨聲從窗外傳進來,維佐望過去,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啟的,雨水滴在窗前的樹葉上,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維佐走過去,一股溼黏黏的冷風從窗外裹襲而來,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在窗前站了一會兒,他披了衣服,下樓取了一把雨傘出了門準備透透氣。
雨下得並不大,路面已經溼了,維佐漫無目的地走著,感覺腦袋越發沉了,確定自己是感冒了。他揉著鼻子,沿著腳下的路拐了個彎兒,聽到樹叢後面傳來的爭執聲。
是舒爾和西奧。
維佐停下來,往樹叢那邊走了幾步,隱約可以看到樹叢另一邊的兩個人影。
西奧的聲音和激動,充滿了憤慨。兩人似乎已經扭打了一會兒,滿身的狼狽。維佐猛地停下腳步,想著他這時候出去是否合適,卻聽到一聲響脆的耳光聲。
西奧的臉偏到一邊,臉頰上明顯的五指印昭示著舒爾對他的不滿。
“西奧。聖。盧西亞,如果你準備做一隻以後只能仰望他人的螻蟻,算是我看錯了人!你認為是我害死了朱瑟,那麼就坐到那個萬人之上的位置上,我隨你處置!你有時間在這裡唧唧歪歪,卻不想其他人在幹什麼?如果你想死,別拖著我!……”
打了一個耳光,舒爾並不解氣,抬起一腳狠狠地把西奧踹倒在地上,一拂袖子,轉身就走。
舒爾一腳還沒有邁出,身體被從身後抱住了,帶著雨水泥土腥氣的手扳過他的臉,吻帶著野獸的兇狠咬在他嘴唇上,近在咫尺的眼睛帶著從未有過的狠戾。
維佐悄悄退走,回來吃了一顆藥,感冒很快褪了。夏宣抱著糰子過來,把糰子放下很快又出去了。皇帝駕崩,作為道帝敦家繼承人,夏宣有很多事要做。糰子年紀小,還不太理解皇帝駕崩代表著什麼,很高興今天不用學習和維佐待在一起。
舒爾來借衣服的時候,嘴唇破了。舒爾不說,維佐也不好問。
舒爾是和鳳莊一起出門的。維佐問了人,說西奧已經走了。
接下來就沒有悠閒時間了,皇帝大喪為九日,鳳莊的休假自動結束,每天忙到很晚才回來。維佐作為新封的帝國伯爵,也隨著眾人往宮裡弔唁。帝國軍校放了假,瑪爾法回來了。有瑪爾法照顧糰子,維佐總算能夠安心隨著眾人當一名帝國伯爵。
皇帝大喪的第一日就出了事,雖然舒爾手持聖旨,但皇帝陛下已經魂歸極樂,大皇子殿下說舒爾手中的聖旨是假的,即便聖旨上面有皇帝陛下的親筆手印,也有可能是假的不是?
出頭的椽子先爛。維佐往人群裡面縮了縮,他這個不擅長權謀的都看出來大皇子是被人利用了,大皇子究竟是多蠢才被人當成槍頭使。
大皇子擺出了逼宮的架勢,物件是皇帝陛下棺槨前的舒爾。其餘皇子聒噪著在看熱鬧,還有一些“忠臣”呼喊大皇子殿下登基是帝國正統。
舒爾冷眼看著大皇子以及其他唯恐天下不亂的皇子們,“大殿下這是要皇帝陛下走得不安寧嗎?即使再迫不及待也該等到皇帝陛下大安之後。”
大皇子咄咄逼人,“少在這裡拿著雞毛當令箭,孤還沒有治你假傳聖旨之罪。論嫡庶,孤是中宮皇后所出,論長幼,孤是長子。這帝位難道不該是孤來繼承。國不可一日無君。”
說著,大皇子就要往最高的皇位上走。
忽然,旁邊閃出一人,擋在大皇子的面前,“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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