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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一樣,坐直了身子,喊了一聲,“來人。”
旁邊侍候著的小太監走了過來,向著江源澈行了一個禮,“陛下。”
江源澈招了招手,讓小太監再靠近了幾步,然後對他耳語了幾句,小太監便領命退了下去。
凌雪看皺皺眉,也不知道他要搞什麼鬼,只一心一意地埋下頭去吃菜。
沒過多久,小太監便帶上來了一個人,那人生得極為端莊嫻靜,一頭烏黑的長髮披到了臀部。她穿著半透的薄紗緩步走入殿中,兩旁的人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見她雪白的肌膚上帶著的結痂與淤青。
無憂!
凌雪看的心揪了一下。
“參見陛下。”
遠遠地,無憂向著江源澈行了一個禮。
“平身,”江源澈抬了抬手,然後向著眾人道,“此女乃朕偶然所得,舞技無雙,平日朕極盡私寵,今日順王回京,朕也不得不將她叫出來,為大家獻舞一曲。無憂,你先給順王請個安吧。”
無憂點了點頭,蓮步輕移,走上前去轉頭。
這時,她才發現這所謂的順王竟是江源鳶。
而江源鳶此刻也正驚訝地看著她。
實際上不止江源鳶,沒有人的視線能從她身上離開。
“參見順王。”無憂低下頭,向著江源鳶福了福身,臉上也浮現出一絲難堪的神色。
她本是淪落過風塵的,所以江源澈讓她如果暴露於人前,她都不甚在意,可是,她卻不希望自己如此模樣被江源鳶見到。
“好了,美人兒。眾卿家可都等不及了。”江源澈望著兩人的神情,唇角勾起了一絲詭魅的色澤。
無憂轉過了身,唯唯諾諾地向著江源澈行了個禮,然後跳了起來。
她輕盈的舞姿更是將凹凸有致的身姿嶄露無遺。
趙臨淵有些看不下去了,用手輕輕將視線隔開,心裡默唸著,“非禮勿視。”
而此刻,一陣女聲卻爆發了出來。第九十四章
“阿淵,我和風許塵談過。”江源鳶將溫好的酒倒進了自己酒杯中,卻沒有給趙臨淵也倒上。他悶聲將酒水全部灌入嘴中,才道,“這世上,或許真的也不是每個人都想要當皇帝的。”
趙臨淵痴痴地望著他,不敢置通道,“你瘋了,你們全部都瘋了……”
“阿淵,阿……那個女人曾經說過一句話,大致意思是,如果你覺得對方是在妖言惑眾,就要用更有道理的話來說服。你現今……說服不了我。”
趙臨淵擺了擺手,苦惱地捂了捂腦袋,“你等等,等等啊,我想想,我想象醇王爺是怎麼說的。”
“兄長?他也知道這件事情了?”江源鳶意外道。
“難不成你以為是我猜出來的?別開玩笑了。我也只有被騙的份兒。”趙臨淵仰了仰頭,用手去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好讓自己的腦袋不那麼難受,等舒服些了,他才道,“醇王爺說,你的根基還太淺,那個風許塵又有手段。等你坐上帝位以後,他可以隨時架空你。”
江源鳶毫不在意地笑了一下,“機遇與挑戰是並存的,老實說,我並不相信他會毫無目的地幫我,但是,畢竟除了江源澈以外,我就是衛國皇室直系血脈中唯一的男丁,只要我謹慎處之,他總不會殺死我,而去揹負亂臣賊子的罵名的。若今後他真的有異心,待時機成熟,我羽翼豐滿後,定饒不了他。”
“小鳶,我敢和你打賭,不管是你,還是江源澈,你們在衛國的公信力都不及江源陌。”
江源鳶微皺了眉,他明白,趙臨淵想說的並沒有這麼簡單。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江源陌若是男子的話,就沒你們倆什麼事了,如果你們倆都死了的情況下,相信她就是要效仿武則天弄個女皇來噹噹,估計也沒有誰會說什麼吧?何況,她對那個風許塵也完全是言聽計從。”
說到這兒,趙臨淵不由地握緊了拳。
此生若是不能相愛,相恨不也是很好?
江源鳶對他這一番話倒是起了強烈的反應。他拿起了酒壺,直接倒進了自己杯中,然後任由那冷冽卻又熾烈的酒水灼燒起喉嚨。
“你總算是意識到了啊?”趙臨淵拔出了髮髻上隨意斜插著的龍血木簪,然後用來撓了撓頭皮,又插了回去,“那我再給你說說吧。我第一次見到風許塵是在你們衛國,那時風許塵就和凌雪看像是認識了很久的樣子,親密得很。而且凌雪看還說我們在晉國遇險那次是風許塵救了我們。這樣算的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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