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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箱子裡面裝著幾個小包,裡面全是花種,全都是她極愛的花卉。
雲沁雪心中俱震,不由站起身來,胸口微微起伏,一股莫名的熱流在心底迴旋,只是難以分辨,那到底是什麼?
這種討好人的事,以他的性格,一定是不屑做的,難道是因為想補償自己?
她握了拳,緊緊地捏著,目光落到那些花種上,半晌沒有言語。
第四個小箱子齊遠沒有開啟,只是將鑰匙,遞到了雲沁雪的手上,低聲說道:“王爺吩咐,這個王妃一定要收下,等屬下告退之後,您再行開啟。”
隨後,齊遠走到桌前,拿起那紅色的錦盒,手指一扣,盒子倏地彈了開來,裡面放著一個碗口大小的珠子,併發出了白滑牛奶的光澤,整個球體晶瑩通透,遠遠看去,就如同深幽的天幕上,高懸在空中的一輪明月,明亮卻不張揚,給人一種恰到好處的朦朧之美。
雲沁雪目光一怔,這應是南昭國特有的珍寶一一夜光珠,聽說擁有著奇妙的力量,而且價值連城,她忍不住皺眉,他倒是捨得,可是,心裡卻一點也不高興。
最後,齊遠指著那玉床道,“王妃,這是用天然寶玉精雕而成,觸體生溫,冬暖夏涼,還有舒經活絡的奇效。”
說完,他垂首站在一旁,目光沉靜的觀察她的神色,低聲問道:“王妃可有哪些不喜歡?”
雲沁雪微微皺眉,這等勞民傷財之事,她歷來反感,想那瑤琴也是價值不扉之物,當下冷聲道:“你把這玉床、瑤琴,還有夜光珠都拿回去。”
齊遠抬首,看了她一眼,沉聲道:“是,屬下告退。”
侍齊遠命人把東西抬走,琴兒見她許久不說話;一動不動的垂手而立,心中有些不解,緩步上前,低聲問道:“王妃,您沒事吧?”
雲沁雪回過神來,自覺失態,搖了搖頭,低首,看著手中的一個小箱子,望著那鑰匙微微出神,隨即,淡淡道:“琴兒,你先退下吧。”
聞言,琴兒點點頭,恭敬的告退。
雲沁雪將鑰匙插入;一聲鎖響,揭開箱蓋,裡面的東西,赫然顯現,她微微睜開雙眸,眸中閃過一絲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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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放著一枚手心大的印章,用上好的羊脂白玉,精心雕刻而成。
玉色白如羊脂,光澤晶瑩剔透,質地細膩溫潤,不含雜質,沒有裂綹,精光內蘊,觸手溫軟,脈理堅密,可謂是難得一見的無瑕美玉。
雲沁雪伸手將印章拿了出來;那印蓋上,刻著幾個鮮紅的大字,她緊緊的握在手中,卻像有個千斤重的大石壓在心間,悶得她喘不過氣來。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府裡的大小事務,以及支出賬戶,沒有這枚印章,是絕對不行的,這枚印章,可以說是寒王府,權力的象徵,他用最直接,最務實的方式,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他願意將自己一半的權力,分給她,倘若有一天,他若是負了自己,而自己手中的權力,也足以與他抗衡。
手心不自覺的沁出了細密的汗液,指尖在白玉上輕輕的摩擦,印章的側面,刻著幾個指頭大小的字,刻痕很深,顏色很新,顯然是剛刻上去不久。
執子之手,與之偕老……
心猛地一怔,她口中喃喃唸叨著這八個字,這樣古老的誓言,是否真的有人遵循過,唇角不由勾起苦澀的笑容,她可以相信嗎?
心中不禁變得慌亂不堪,她不敢猜測他的目的,故意忽視著這份真摯,只怕顫巍巍的將心送了出去,換來的卻是鮮血淋淋,像她的母親,一生卑微小心的活著,即使對感情存有奢望,從小到大看到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對於天長地久的感情,失去了期盼。
低低的嘆了口氣,她將視線轉移,目光落定,她看到一個黃色封皮的小冊子,放在最底層,拿出開啟,原來他將初蕊脫離了奴籍,併成為了母親的養女,生前她與初蕊情同姐妹,死後便真正的成了她的妹妹。
這時,一陣暖風拂來,門簾上珠串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她恍惚的視線,望著珠簾上跳躍的光點,漸漸變得模糊,眼中流出澀然的淚水。
她總是小心翼翼的自我保護著,半分不敢疏忽,明明不該存在的情感,卻是壓抑不住的傾洩而出,明明知道,若是踏去這一步,可能會招之灰飛煙滅的危險,卻是義無反顧。
孃親,女兒該怎麼辦?
手中的那印章,如同火焰般,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