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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話。孃親抱著小荷哭暈過去,父親更是怒不可遏的要收拾小荷與花色。小荷心疼花色,死死抱住花父的雙腿才使得花色躲過一頓打。最後父親撂下話:兩個選擇,第一,打掉孩子,就當沒這回事。第二,淨身出戶,就當沒有花色這個女兒。至於男子竟是一句未問。
花色惴惴不安的找了席木,初時自是羞於開口,只是想到爹爹說的狠話,還是將話說了出來。席木半晌未做聲,最後嘆息道:“讓你受了委屈實在對不住。”花色眼淚便洶湧而出,多天來的委屈便對著席木流了個乾淨。
最後花色昂著頭,選了第二條。被父親一掌摑到地上,指著花色氣的說不出話來,打不得,罵不得,畢竟是自家骨肉。
母親畢竟心疼孩子,知道花色向來倔強,帶著小荷收拾了席木的屋子,貼了兩個“?幀弊鄭?急噶艘簧硨煲隆w瞿鍇椎募?階約遺??芰宋??睦錟苣敲辭嵋資突常坎還?際竊諞桓穌蟶系模?獯魏笞蓯且?指鏊搗u?p>; 小鎮的人本就無事也能抽二兩絲來,何況花母也是大張旗鼓的帶著小荷收拾男人的屋子。花色知道母親的心思,是怕自己被人戳了脊樑骨。花父不喜席木這一事在這幾個天來人盡皆知,席木也沒有親朋好友,向來獨身來往。因此花色隻身嫁人這一出雖然意外倒也是情理之中。鎮子上的人只說花家小姐被迷了心竅,違逆父親。
“吱……”木門與門框的咬合聲驚醒花色,花色身子一僵,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穿著紅衣過來算是花色自作主張,席木只說會與自己一個交代,等了幾日也未有動靜,又怕爹爹會做出過激的事情,因此……
“等久了?”席木的聲音在花色幾丈處響起。
花色鬆口氣,慢慢垂下僵硬的身子。沒有責怪的意思就好。新郎不挑開紅蓋頭新嫁娘是不能說話的,不吉利。因此花色點點頭又搖搖頭。
席木像是想起來這麼一點,三兩步上前走到花色面前。花色屏住呼吸,一時有些懊悔剛才顧著發呆,沒有整理微微有些凌亂的頭髮。
第二章 嫁乞隨乞 嫁叟隨叟
花色稍稍緊張了一下,但是席木並沒有如花色想的那般過來揭開花色覆在頭上的蓋頭。只是在花色兩步外說:“今日有些事回來晚了。”
席木的話剛落,外面傳來打更的聲音。原來戌時已過,花色輕輕點頭,紅色蓋頭的邊角在花色眼皮下動了動歸於寂靜。
“早些安歇,我還有事未做。今晚怕是趕不回來了。”席木想了想又添上一句。嘆口氣,這才揭了花色一直不離身的紅色蓋頭。
花色也顧不得女子的羞澀,此時只被席木的話引去注意。開口問道:“這麼晚了還要出去?”說完,臉色一紅,今日怎麼說也是二人洞房花燭之夜,自己這般說法倒像是沒規矩的人家。只有西巷裡那些不守婦道的女人家才攬著男人不讓走……
席木沒有應聲,自顧自的開門走了出去。花色一怔,隨即站起身,目送男人離開。這是預設自己嫁過來了?
這個朝代雖說比起民風相較前朝有了大的改觀,但是女子依舊要依附男人而活。男人是天,女人卻地位低下,就是高攀了女兒家的男人,在女人生不出兒子時也能振振有詞的一紙休書說退就退。花色一直是忐忑的,自己這般自作主張就怕惹惱了男人。不管怎樣,婚姻是大事……
男人果然一夜未歸,一早花色起了床,將不大的院子來來回回清掃了乾淨。無事可做,就端了凳子坐在井旁曬太陽。昏昏欲睡時想著最近幾日之事。爹爹平日裡寵著自己,這次出手打人怕是實在氣得狠了。孃親身子不好,昨日起床眼底泛著青,怕是一夜未睡吧。還有哥哥,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怕是也要氣的打人的。小荷……那丫頭死心眼,估計怕是恨上席木與自己了。
想到這花色思緒又繞到席木身上。突然腦子一閃,頓時沒了睡意。孃親是留了字條給男人的,那男人昨日為什麼不來接自己?昨夜的語氣分明是知道自己要過來的……不敢再想下去,花色站起身,看了看旭起的太陽,準備做飯。
到了中午,男人才回家。
花色急忙迎上去問:“相公,可吃了飯?”
席木搖頭,對著花色說:“你準備準備,下午我們離開這裡。”
花色一愣,傻愣著看著席木問:“離開這裡?”
席木不知在找些什麼,手上動作不歇頭也未抬的說;“離開這個國家。”
陽光和煦,比起炙熱的夏季,多了些許秋風拂面後的暖意。花色踱步在門前,鼓了幾次勇氣也不敢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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