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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花色看見她就能想起那天羞憤的心情,也是不願意多問的。
到了立夏,花色身子已是大好。氣色看上去也是不錯,子環總是在思君面前炫耀:“看啊,我們又把姑娘養胖了些。”
對於姑娘這個稱呼,花色聽著彆扭。但是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曾經花色嘗試著對思君說讓她喚自己名字就好,誰知思君直直跪下問可是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
夫人……這個稱呼更是不對,花色與席木就連在小鎮時也未曾去府衙遞交文書,又哪來的名分可言?如今也就這麼不清不楚的住在了白府……
這天傍晚子環回了神司府,思君端著木盆裡花色用過的水走了出去。有小姑娘急急忙忙進了花色的院子道:“姑娘,外面秋公子鬧了起來,您快去看看吧。”
花色擰著髮絲的手僵在那裡。自己這般衣衫不整不說不能見人了,就是真的出去了花色又怎麼會認識什麼秋公子?
“管家呢?”花色面無表情的問。在這裡這麼長時間花色別的本事沒有長進,不形於色這一點倒是被逼的練了出來。
小姑娘屈了一膝滿是委屈的說:“管家不在,奴婢是沒辦法了才來找姑娘的,姑娘您就去看看吧。”
花色一時沒了主意,不去,叫人家在府裡鬧了起來總歸不好,去了,自己身份尷尬,怎麼喝止過來鬧事的人家。再說這秋公子又不知是不是自己能得罪的……
小姑娘也是個眼力好的,看見花色猶豫不決,乾脆拉了花色的手臂把人往外拽去。花色為了防止跌倒只能順著小姑娘的力氣邁了腳。
到了地方花色才知道這秋公子是誰。分明是之前與席木喝酒的二位摯友。這秋公子便是那天身著青色長袍的男子了。
這秋公子是喝了不少酒,滿身酒氣的坐在地上,嘴裡嚷嚷著:“快些讓你們神司出來,陪小爺喝酒。”
這白府的下人不多,如今這裡倒是佔了大半,大多都是站在一旁不敢上前。花色想這人應該是得罪不起的,要不然也不會讓這許多人大為忌憚。畢竟,敢在神司大人府邸鬧事的就沒有幾位。
花色想起來之前思君與子環閒聊的幾大世家,其中有一家就是姓秋,這人十有**就是那個秋家人。
“趕緊去啊!一個個都傻了?愣著做什麼?啊!?”秋公子雙手亂舞著大叫。
花色還未想好對策,不知被誰推了一把,直直往前跌去。正好落入眼前醉漢的前面。花色只感覺一股沖鼻的酒氣灌進鼻孔裡,燻得人摸不著東南西北。此時比起難堪的情緒,花色更是羞忿。許是花色多想了,但是如今這般狀況花色就是覺得是有人針對自己設的局。子環不在,思君也不在,身邊能說得上話的沒有一人。
如今就是花色摔在地上也沒有一人上前攙扶,倒是那秋公子扯住花色散落一地的秀髮把花色拖行至眼前大聲呵斥道:“沒有聽到嗎?小爺讓你叫白君澤出來!”
花色耳畔的嘶吼聲幾乎湮滅了花色的聽覺。頭皮被扯得生疼,就是臉頰也在地上摩擦的火辣辣的疼。
只是花色此時腦子裡最疑惑的是白君澤是誰?
白君澤是誰?
白君澤自然是這府邸的主人。這府邸是寧國神司大人的府邸,白君澤還能是誰?
花色從來沒有像此刻一般心平氣和。人的情緒到了一定程度是可以很冷靜的。
花色選了席木做丈夫,只是因為他看著不像小鎮上的其他男人充滿小家子氣。花色也想過席木可能是誰家落魄的公子,但是從未想過會是這般遙不可及的身份。
花色知道席木的身份後心裡是高興的,就算他不再單單屬於自己也是高興的。穿著落魄衣衫被地痞**欺負的席木花色是心疼的,看得出來他的不凡卻是沒有本事助他一把。
就算是讓花色喝了那碗湯汁,花色難過的也只是那可憐的孩子。那孩子還有三兩個月就可以看看這片世間了……
就是被丟進府裡不聞不問花色也是可以諒解的,公務繁忙總是這般……爹爹忙起來也是很難得見上一面的。
這些所有的一切也抵不過花色此時傷心欲絕。總以為男人是有理由的……總是為他找著藉口……
卻原來自己在他眼裡只不過是笑話一場麼?竟是……竟是連名字都不曾告知自己……
難怪……難怪自己曾經問席木在哪時思君與子環二人怔怔地沒有反應。她們哪是沒有反應……根本就沒有的名字,她們怎麼反應的過來?
爹爹就是再忙碌,總是要在家吃上一口早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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