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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席木不滿道:“外人是如何進來的?神司府辦事不力,要如何侍奉天神?”
席木對著寧皇拱手一鞠躬道:“神司府失職,席木甘願領罰。”
二人說的話俱是邳國官話,花色聽得清楚,一時看向席木眼裡滿是急切。席木卻不急不躁的又說:“席木先將鬧事之人轟出去,等儀式結束再來領罰。”
席木的話說完先前大嗓門的男子又是鬧開了:“我們是邳國使臣,對我們不敬就是對邳國不敬。閣下可要想好才是……”
餘音消逝在廣場上,席木動若脫兔,已經如話本里的大俠一般一閃而過架著人實實在在的扔了出去。
廣場上俱是倒吸一口氣的聲音。花色也不例外。子環卻是細心的扶住花色,輕聲道:“姑娘莫要擔心,爺本事大著,那些人絕不是對手。”
花色不是第一次看見席木出手,但是心裡的衝擊卻是不一般。之前那次花色只道席木身手不錯,卻沒曾想是這般個不錯。在席木縱身那一下心都快要從嗓子裡蹦了出來。
餘下還有一邳國人,看見席木出手,此時臉色不是很好。但好在沒有失了風度,只是僵著臉道:“貴國的待客之道我們回去會好好與陛下說的。”說著冷哼一聲轉身走了,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搗亂的算是被趕了出去,可是這般留有後患的解決方式還是讓許多人心生不滿。
花色敏銳的感覺與生俱來,一時有些擔憂。
向祭臺方向看去這才發現臺上還有另一人。那人正是花色在亭子上見到的女子……能在那臺上的自然是聖女大人,花色沒有注意到自是因為之前看到席木後沉浸在自己的心思裡……入了迷的緣故。
那女子與席木對視一眼,默契的再次進入儀式。不知是不是錯覺,花色總覺得那女子轉過身之前掃了自己一眼。
又站了半晌,花色實在受不住,對子環道:“我想先回去歇息。”
子環知道花色的身子狀況,也不勉強。實際上祭拜過後也就沒有什麼事了,只是那些身居高官的人們心裡想要個平安的慰藉。再說,皇帝未走,他們也不能越過主子先走一步。
子環與花色是神司府的侍女,就算這大殿開始時也經常會有侍女來來回回走動不停的忙碌著,花色正是因為這一點才對敢對子環說先走的話。
神司府是圍繞著祭臺建設而成,整個巨大的白色建築物位於神司府的中心,神司府的人實實在在是圍繞著天神“離虯”而活。
原先是沒有神司一職,皇室與貴族祭拜天神諸有不便。於是如今的寧皇祖輩,颯禁的太爺爺設了神司一職,幾十年下來神司一職儼然成了天神的代表,不僅各大世家稱讚不絕,就是在民間也得到諸多美譽。
這一屆神司是寧皇登基後才提拔上來的。原先的神司為天神奉獻了一生,老去後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有沒有人來接替自己的位子。寧皇颯禁舉薦了席木,席木便跟在老神司後面,直到老人家入土為安才接管了整個神司府。
颯禁與席木原先便認識,自颯禁登基後更是對席木百般提攜。後面的話子環沒有再說,花色知道席木沒有危險便再也支撐不住的睡了過去。
第九章 緣由
國祭大典舉辦將近半個月,正式的祭拜也就那麼一天。花色如今回到原來的院子裡又是與思君、子環二人為伴。二人依舊吵吵嚷嚷,花色看著熱鬧,從來都是淺笑著在一旁看她們二人互動。
席木自那一日看見也就沒了蹤跡。花色猜想他該是有事需要處理。具體的事情也能猜出個三四分,大概是皇帝陛下交代的任務吧。
子環與思君二人說這國祭大典是每年都要舉行的,時間在每年的三、四月份。席木在那座小鎮一呆就是兩年,中間就是不見了人影不出幾天肯定又能看見他。但是國祭大典又要神司親自主持,席木不可能有兩個,只能說明其中有一人時假扮的。
大概是為了方便做事。
說起來這座府邸的名字被稱為白府。花色回來時下了轎子看見的,花色是識字的,這點要多虧喜歡讀書的哥哥,小的孩子總喜歡學著模仿大一點的孩子。花色爹爹見了覺得女兒聰明也就親自教授她認字讀書。
門口是威風凜凜的兩隻石獅子,門環是金漆獸面錫環,花色聽爹爹說過,這種門環只能是高官才能裝飾的鋪首。花色也分辨不出哪個是更厲害的大官府邸,只是知道一般門前裝有這種鋪首的都是厲害的。
花色問過思君,思君一如既往的三緘其口,該做的做,不該說的絕不多說。子環還是那般咋咋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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