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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壞心思,但是最後那句“素淨些最好”這句話就像是打在花色的臉上一般,**辣的燒著慌。
不知者不罪這句話到了這裡像是諷刺一般。叫花色自鄉下小鎮來的那顆藏匿在深處蓋上“無知婦人”四字自卑的心狠狠的被戳了一下。不疼,卻是痠麻不已。
第七章 神司
只是花色不知,這國祭大典真正能踏上祭臺的只有皇室與高官大臣。思君只是府上一名小小的婢女,哪裡知道祭奠“離虯”的細節。
子環是神司府的侍女。神司府上的人從每年來參加大典的名單到國祭那幾天的方方面面準備才是正職。這些自是不能外傳的,所以子環才沒有阻止思君為花色做的事。
花色本就不是寧國人,不知道是理所當然的。只是只是來寧國這麼長時間生活環境的變化叫花色不知所措,再加上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把自己丟在了府裡……
那些花色沒見過的錦衣玉食,禮儀規矩,統統都成了花色的夢魘,草木皆兵。花色只能小心翼翼一步一步試探著前進,稍微有些風吹草動就不知所措的縮回原地。
不是所有人都喜歡飛上枝頭變鳳凰,至少花色當初第一想法是要逃走。難怪人們總是喜歡說著“門當戶對”。門當戶對也有共同語言,要一個有著嚴謹家訓的人去接受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村野莽夫結果不言而喻。
子環再次推開門時花色已經收拾妥帖,衣服還是那身衣服,這裡並沒有多餘的可供花色穿。一襲長髮溼漉漉的被花色正用帕子繳著,臉上素淨。
“姑娘可要用些粥?早飯還未吃,只怕一會兒會餓著肚子。”子環手裡端著托盤,盤上一隻精緻小碗。
花色點點頭,確實有些餓,也不矯情,端了小碗吃的乾淨。碗雖不大,但是足夠花色吃了,花色本就吃的不多,近些日子身體又不適,胃口又小了些。子環曾笑著打趣花色吃的還沒貓多。
再出來時氛圍也隱隱有些不同。身著白衣的侍女們個個臉色隆重,疾步穿梭而過。
“小心些。”子環扯著嗓子喊了一句,看來也是緊張不已。
“子環姐姐……”有侍女臉色慌張的跑過來。
子環眉頭輕皺輕聲呵斥:“注意些身份。”
神司府的侍女是伺候天神的,平日裡言行舉止總是一再注意,稍有不慎就是對神靈不敬。所以侍女這般慌慌張張的過來子環的訓斥總是沒錯。
小姑娘看來是挺急的,此時也顧不上什麼規矩,上來拉住子環就往前方拖,“子環姐姐,快些隨我走……”
子環年歲不大,也許是身份有些不同,所以在花色看來小姑娘是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花色不想誤了她們的正事笑著說:“我在這裡等你就好。”
子環看了看急的眼淚快出來的小姑娘無奈的嘆了口氣說:“我去去就來。”
子環跟著侍女急匆匆的走了,花色站的不是地方。有不少侍女過來時都是繞過花色才走,甚是不便。右邊有個亭子,花色想著既然不急就在那歇歇腳。花色身子剛好,這麼一陣折騰確實有些累了。
離亭子還有幾步遠時花色才發現裡面有人揹著自己而坐,花色在心裡嘆氣,看來低頭走路的毛病要好好改改了。正準備往回走,裡面的人開口說了句:“進來坐坐吧。”說的是邳國官話。花色還以為這裡只有思君與子環二人會說邳國官話。
花色歉意的笑笑,對著亭子裡的女子屈膝一禮,才發現那女子根本就沒有看向這裡。花色倒不在意,抬腳進了亭子安靜的坐下來。
花色本就內斂,過來寧國更是不愛說話。那女子許是沒再聽到動靜有些好奇的轉過身子看向花色。
花色不知道眼前人是什麼身份,但是子環說過這裡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眼前的女子該是有身份的,總不能無端丟了席木的面子。
“你是何人?”女子興致好像不錯,開口問花色。
“我叫花色。”花色不知道這些所謂的千金小姐們平日裡怎麼打招呼就這麼敷衍著說了。
女子輕笑出聲道:“你這姑娘好沒禮貌,我與你說話,你竟是看也不看我一眼就敷衍著,是我擾了你清淨?”
花色一時有些慌張,不知所措下憋紅了臉,連背上也是出了一層冷汗。只好抬眼看了一眼女子。這女子……真是好看。花色從未見過這般好看的女子,就連話本里那些形容女子容貌的詞全都用在這女子身上也不為過。花色一時看呆了去。
那女子看著花色痴呆的表情打趣道:“可是看上我了?只是我已嫁做人婦,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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