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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除了大典之外,莫要外出。若是颯禁宣召神司上朝,你也莫要說多餘的話,按他的意思就是。”
韓久一一應下。白君澤見時辰差不多便起身,徑直向書架走去後,也不知動了哪裡,書架向左右分開,讓出一條通道來。
待書架合上後,韓久嘆一口氣,嘀咕一句:“太逞強也不知好還是不好。”
話剛落音,門外傳來敲門聲,子環在外面道:“爺,時辰差不多了。”
韓久開門出去後,門外站著紅秋與子環二人,二人見是韓久皆一愣,子環本就藏不住話,立馬拉著韓久問道:“爺呢?”
韓久眉頭一蹙,甩開子環的手道:“注意身份。”
子環吐吐舌頭,恭恭敬敬的屈膝道:“爺,時辰到了。”
韓久抬腳向外走去,而後也不知怎的脫口而出:“太平日子怕是要到頭了。”
第五十二章 大逆不道
四月,牡丹花俏露枝頭,紅紅粉粉花團錦簇。油坊外幾十米的打鐵人家爐灶正旺,打鐵匠赤著上身一下一下敲打赤鐵。門口有一位年輕男子立在一側,站了許久後對打鐵匠道:“這麼多年你也敲不夠?”
那打鐵匠約而立年歲,未著衣物的上身線條分明,隨著打鐵的動作肌肉爆發出的力量簡直似要吞噬赤鐵。聽聞年輕男子問話動作不停,回了聲:“傳家的手藝,混口飯吃而已。”
說完依舊忙著自己的事,二人俱是沒再做聲,情況頗為詭異。
不一會,有一七、八歲男孩過來,喊道:“爹爹,吃飯了。”見年輕男子在那也是客氣的一禮,道:“薛叔叔,孃親知道您在,特意多備了碗筷,您陪我爹爹喝上幾杯吧。”
這薛叔叔正是薛謹然。
眼前的打鐵匠姓李單字正,與薛謹然曾有患難之交,二人也曾一同在這邳國朝堂之上為官。只是後來物是人非,現在想來倒有些唏噓。
薛謹然聽露出笑臉對小男孩道:“恭敬不如從命,叨擾嫂嫂了。”男孩聽聞蹦蹦跳跳的走了。李正也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套上袍子拿起牆上掛著的酒壺道:“順道去打些酒去。”
李正身材魁梧,薛謹然與他並肩而立生生少了幾分氣勢。小村子沒有賣酒的地方,二人到了油坊向店家借了兩斤酒一道往回走去。
“你倒是不嫌遠,得空就往這邊跑。”李正也不是沉悶的性子,回去的路上與薛謹然說起話來。
薛謹然半說笑道:“為了請你出山我可是誠意十足啊。”
李正含笑不語,薛謹然討了個沒趣。二人時常這般,薛謹然也不惱,酒足飯飽後與李正愜意的曬著暖陽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閒話。
薛謹然道:“近些日子朝廷之上不甚太平。”
李正接過兒子端過來的茶水沒有說話。薛謹然見他這般反應,知道他是沒有拒絕聽下去,便也不再客氣。
“林兮之被免去職位成了朝廷欽犯一事你可知道?”薛謹然問。
李正頷首道:“略有耳聞。”
薛謹然輕笑一聲道:“既是知道我也不再贅述。此人如今在我府中。”
後面的話倒是讓李正有些許驚詫,李正看向薛謹然道:“你倒是心寬。將仇人引進家門。”
薛謹然嘆氣道:“林兮之於我有救命之恩。”
此話不假,林兮之如今在朝中有一席之地與薛謹然脫不了干係。初時,林兮之因救的權勢人家子弟,而後留在那人家當了門生。那戶人家便是薛家。
薛謹然父親去世的早,母親受不了打擊也跟著去了。薛謹然年幼時疏於管教,貪玩成性,不喜歡管束,因此那天逃出去後便被人盯上。幸得林兮之相助,才逃出生天。薛謹然是被爺爺帶著長大的,老爺子是真正的胸懷天下,一輩子為皇室鞠躬盡瘁,因此得罪的人自是不少。
林兮之送薛謹然回去後,老爺子自是要感謝一番的。後來覺得薛謹然為可造之材才將人留在府中。二人都是老爺子教出來的。所以薛謹然自是不信郭寧說的“老爺子是被林兮之殺死”一事。
“我爺爺不是林兮之殺的。”薛謹然說起這個話題倒也平靜,而後道:“旁的我給不了肯定的答覆,林兮之此人卻是真真得了我爺爺親傳的。品德不用懷疑。”
李正也是聰明人,聽了後嘆氣道:“上面那位還不是老爺子親自教匯出來的?”
薛謹然恩一聲,實事求是的說:“先皇與我爺爺是過命之交。我爺爺又怎麼能拒絕?”
說完二人皆是沉默。
“老爺子後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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