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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哭鬧不止。都是在卉城,想必之後還是會見著,到時候還請你裝作不認識。以免讓小孩子想到不愉快的事情。”
秋允畫對花色一向不客氣,此次說話依舊也是頤指氣使的語氣。花色沒有與他計較。不想讓孩子回憶起不愉快的事情是假,害怕因此得了懲罰才是真的吧,只是花色面上看不出來異常,點點頭算是應了下來。而後道:“秋公子若是沒事便請回吧。”直接下起逐客令。
也是。既然二人都不喜對方,也沒必多做糾纏。秋允畫也是痛快,見花色同意了直接起身,連招呼也不打便出了大廳。
春久與香悅在一旁看的確實有些心驚膽寒,二人過來的路上聽到下人們小聲說著秋允畫,討論秋允畫的大多都是女僕,說是此人與神司大人交好,是世家子。幾年前參軍,沒有憑藉世家之力謀得一官半職,如今已是衛千總。官拜從六品。
好歹也是官員,如今被花色這般對待,春久與香悅都是有些心驚膽寒。春久香悅二人對花色之前的糾葛不瞭解,只是如今見花色這般不客氣,實實在在為她捏了把汗。好在秋允畫沒有在意。即便如此二人還是在花色耳邊叨叨嚷嚷,想讓花色注意些。
送走秋允畫又有人過來,這次沒有拿著拜帖,是白君澤帶著過來的,客人共有兩位:一位是與花色見過的鄭幕之,另一位花色也是見過,只是當時情況特殊沒有記住。此人便是宴仕。
恰好花色還在大廳,見到白君澤三人過來自是親自迎上。鄭幕之見了花色面上帶著笑意對花色行禮道:“女公子安好。”
花色之前只是被這稱呼驚到,如今卻是明白其中的奧妙心裡對鄭幕之反應之快感到佩服,因此回禮真切實意的道:“鄭公子安好。”
這方二人相互行禮,那方宴仕絲毫沒有規矩可言的拽了拽白君澤的衣袖道:“這姑娘跟你之前帶回來的那個長的一樣啊!就是瘦了些……”
這話純粹只是在調侃白君澤,畢竟鄭幕之與花色二人的互動很顯然就是相互認識的狀態。
哪裡知道白君澤絲毫沒有回應。讓宴仕憑白生出幾分無力,最後還是上前對花色行禮道:“花色姑娘安好。”喊姑娘實在是因為不知道怎麼稱呼才好,白君澤的身份自是不會娶花色,只是喊姑娘……如今的年歲也實在是不搭。
花色不記得宴仕,鄭幕之見花色面露疑惑便向花色介紹道:“這是宴仕。宴席上一同承蒙女公子照料。”
花色瞭然,與宴仕回了一禮。不知道白君澤找著二人有什麼事,花色又是屈膝一禮道:“花色便不打擾了。”
哪知白君澤開口道:“一起吧,總是要知道的。”說完自顧自地拔腿往後院走去。
宴仕見狀也跟了上去,鄭幕之對花色溫和一笑,而後也隨著那二人往後院走去。花色見狀對春久與香悅二人頷首,春久香悅二人瞭然的回了屋子等花色回去,花色也隨著白君澤一道去了書房。
到了地方,白君澤三人已經各據一方坐好。見花色過來,鄭幕之客氣的做了請的手勢示意花色坐下。
見人都到齊了白君澤開口道:“在座的都是世家之後,我便開門見山的說了。”
白君澤這話一出,二人都是看向花色,花色本來是低著頭的,聞言抬頭看向白君澤。只是白君澤還是自顧自的說著話,絲毫不在意三人面上表情。
“寧皇廢黜世家將近有四個月有餘,成效甚微。接下來怕是會加大力度整治,到時候再生出一些不利與世家的傳聞……世家怕是會一蹶不振。”白君澤緩緩道。
從颯禁當朝說要廢黜世家以來,收效確實輕微。不說各大世家盤根錯節,就是真的沒了世家這一稱謂,在朝中佔據一席之地的世家子弟卻多不勝數。那些在朝中任職的世家弟子,大多都是兢兢業業的做事,也沒出什麼岔子,就是因為他們身為世家便剝奪他們的官位這樣實在是不服眾,若是手段再強硬些怕是會帶來極大地反彈。
正是如此,颯禁才在開春設立春試一案,選拔出來的人才自是要填補接下來的空缺。為了騰出位子,颯禁近期怕是會有大動作。
白家有沒有世家稱謂都不要緊,因此白家自是不會參與其中;秋家秋允畫是得颯禁看中的也是可以排除。鄭家本就已經歸隱與他們也無甚關係。但是,有沒有關係是一回事,同不同意廢黜又是另一回事,宴家老爺子目光毒辣,向來明哲保身較多,如今卻是破天荒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宴仕出入家門,想來也是知道世家一事已經是可以威脅到利益了。
花色自是不用說,林家後人。如今與白君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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