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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寶有關。時逢文人對紙張和墨硯的要求不僅在用處上,更是在觀賞上也有了更高的要求。柳氏族兄為了迎合喜好更是研究出一中墨寶,這種墨寶初時寫下去可見字顏,久了便慢慢褪色下去。若是用特定的草藥一煮又能將消失不見的字顏顯現出來。
只是可惜,這種墨寶還未來得及公諸於世柳家便被魏家連累……
“紅秋你跑一趟,帶回來東西后,將其餘的付之一炬,莫讓他們看出來少了東西。”越是緊要關頭,穩妥些總是無錯的。
紅秋領命退下,只餘花色與白君澤時,白君澤便主動問花色:“來卉城可是有地方住?”
自是沒有,花色本來想著與哥哥一道住。只是靠近卉城的時候聽說卉城被封了出入口,最近開始只能是拿著文書之人才能出入那裡。花色莫說是住的地方了,就是進去裡面也成了問題。
白君澤見了道:“既是如此你便與我一道回去吧,子環總是在我面前唸叨你。”
花色想了想頷首應下。
白君澤又道:“你哥哥一事我先派人去找找,不過林家之人向來厲害,可能已經進了城也不一定。”花色又是頷首不做聲。之後便告辭退了出來。
未時,城東方向升起大火,濃煙四起。城中之人四下逃竄者有之,極力撲救著有之,哭喊著求救命的有之,各色各樣。白君澤等人便趁亂離了那城鎮。
出了城後不一會,紅秋便也緊跟而來。手中拿著的確實是一方藍布包裹著異樣東西。
開啟後,裡面是一夾層紅木匣子。匣子裡裝的是基本冊子,花色稍稍翻了翻,裡面的字跡有些潦草,怕是匆忙中寫出來的。花色將其餘的還給紅秋,只取藍布道:“這裡不甚方便,待回了城中再說吧。”其他人自是沒有意見。
又是策馬趕路,到了春久與香悅休息的地方,花色便與白君澤一夥分開來自己帶著兩人坐馬車,仟五御馬,四人往卉城走去。
四人到了卉城外已經是第四日晚間。好在門口有人接應,沒有等多久幾人便進了城門內。花色自是要掀起車簾打量一番的。變化不大,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
卉城之大無法形容,除去規模巨大的神司府,便是皇宮讓人禁不住讚歎了。花色也是去過的,可惜當時腦中更多的是如何應對皇帝,並無心觀察。
除了這兩樣,卉城中其他地方也是讓人歎為觀止。到底是皇城,來往的商旅、大大小小的官員、卉城中的百姓、街前巷口的攤位哪一樣都是讓人應接不暇的。春久與香悅二人到底也是好奇心強的少女,早已迫不及待的下了馬車在城中游玩。花色不喜鬧景,只是坐在馬車中等著那兩人回來,等二人滿載而歸時當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白君澤還是將花色安排在白府,既是已經在人眼皮子底下,再做無謂的動作又是何必?還不如堂堂正正的,好叫人無話可說。
果然,花色晚上住進白府,第二日便有人打探花色的身份,還有人直接撂下話不待見花色的。真真是各態百出。
第二十六章 商談
白府的陳設還是沒變,花色也依舊住在之前的屋子裡。百度:本名+只是身邊的人由思君、子環換成了春久、香悅二人。初來乍到時花色哪裡想到身邊之人是否對自己有異心?那時花色身旁有人伺候著已經是大為不安了,有道是無功不受祿,花色從尋常人家晉升成為有人照看著的可以媲美千金小姐的待遇,心裡不安卻是大過心安理得。
況且那時一心全在白君澤身上,只顧著唉聲嘆氣,又怎麼會有多餘的精力想其他事?
如今身旁的春久與香悅二人花色是十分信任的。雖說在邳國哥哥曾風光無限,但是後來辭官真真是淨身出戶。哥哥逃亡時這些留下來的人幾乎跟著哥哥出生入死,既是過命之交花色又怎麼信不過?
花色過來第二天便有人投貼拜訪。花色知道會有人過來拜訪,但是沒想到會是與花色相看生厭的秋允畫。
花色得到訊息便收拾好準備去見秋允畫,心裡也是明白秋允畫過來的意思。大概是為了那稚童——秋天熙一事特意來道謝的。若說不是因為這事,那秋允畫純粹是過來挑花色的刺,花色只能說這人幾年下來真是沒有長進。
到了大廳,秋允畫已經等在那裡。見花色出來身子未動,依舊喝著下人端上來的茶水。花色也不與他計較,這裡好歹是白府,花色沒有拿喬的資本。
秋允畫見花色沒有作聲,眼底閃過一抹得意,待端的夠了才開口道:“我今日過來是為天熙一事,孩子年歲小,初時受驚沒有異常,回了家後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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