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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如何痴情,可好?”
花色暗自鬆一口氣,表面絲毫不敢懈怠。
黑衣大漢見花色不敢反駁的表情更是覺得舒坦,摸了摸花色的脖子道:“若是你家相公真的不要你了,你便跟了我可好?”
花色只覺得一陣噁心,並不言語。
黑衣大漢又道:“不說話我便當你預設了,來人!將馬車裡的人拖下來,我們回去。”
花色大驚,劇烈的掙扎起來,嘴裡罵道:“我家相公受了重傷,你們這般不是要置他於死地嗎?”
黑衣大漢冷笑一聲道:“人我是放了,能不能活下來那得看他的本事了,至於你……還是乖乖與我回去,我保證比起你那病鬼丈夫要強上百倍。”後面的自是渾話,花色不依的掙扎,最後還是被捆回去的。
黑衣漢子被手下的人稱為老大,花色不知道他的名字,這人將花色擄回來便丟到一間屋子裡鎖死門窗,花色見四周沒了人才長舒一口氣。同時在心裡更是佩服白君澤,這人竟是將人的心理看的這般清明。
那些不著邊際的話自是花色自己編出來的,畢竟看多了話本,總是能脫口而出一些借來用用。關鍵還是在於白君澤提點的幾句話。
花色倒不擔心白君澤不來救自己,他也是當著祝四孃的面承認是席木本人,只是不方便所以換了一副面孔。祝四娘是學醫的,見多識廣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佩服而已。
花色想了許多個白君澤來救自己的方式,等了三日之久,花色腦海裡已是有千萬種念頭閃現而過。無一不是白君澤遇了難,或是有了什麼岔子,卻是從未想過他不來救自己。
那被稱為老大的黑衣漢子這幾日也是忙得厲害,沒有時間關照花色絲毫,花色就像是被人遺忘在這個不知名的房間一般,除了每日有些許口糧不至於餓死。只是再忙的人也有歇下來的時候,第八日已是極限,晚間房門被踢開時,花色被嚇得從床榻上站起,手裡拿著的是從梳妝檯中摸到的剪刀。
黑衣大漢喝了些酒,迷迷糊糊醉的不清,含糊道:“沒想到你這娘們還真受歡迎,現在老爺開口向我要人你說我給不給?”
花色想起那個精瘦的白鬍子老頭,緊蹙著眉滿是噁心。那人眼底泛著青色,明顯是縱慾過度的後果,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還如此……如此下作,真是叫人作嘔。
黑衣大漢見花色面色不虞,打了個酒嗝笑道:“放心,那老頭子被我灌倒了,我問你,跟我還是跟他?若是跟我,我自有法子將你留下。”
花色手心出了黏膩的汗,瞪著黑衣大漢道:“我等我相公過來接我。”
那黑衣大漢不屑的砸吧兩下嘴道:“你家相公?呵!你以為徐老會輕易放了他?只是逗你玩玩罷了。”
花色聽罷,一瞬間有些慌神。但是隨即想起來白君澤的身份,他是何許人也?怎會輕易死去,而後念頭一閃,又想到之前他受傷一事……各種念頭齊飛,一時竟沒了主意。
第一章 垂柳小鎮
花色喜歡聽母親說佛,冉冉檀香升起,一席蒲團正襟危坐,耳聽來的都是一些關於凡世的故事。佛祖總是教化眾人脫離苦海,眾人卻一直在苦海里煎熬……
在這個邊陲小鎮已不知是第幾個入秋,花色收養了一位與小鎮同名的女童,女童約莫十一、二歲。滿是桀驁不馴,經常指天罵地說些不找邊際的話,花色也跟著學了幾句,在這幾年竟是沒有人敢招惹。
遠離原來的地方花色才知道世界如此之大,花是香的,天是藍的,心……是自由的。
那日與黑衣漢子對峙無果,花色便揚聲喊救命,最後被人發現了蹤影叫徐老頭子的人捉了去。徐老頭子確實如黑衣漢子說的那般被灌得夠嗆,但是依舊色心不死,關了門窗便要撲過來。
花色被壓在身下時就鐵了心要殺人,最後匕首狠狠戳向老頭子的心窩,為了防止外面的人聽見還特地拿手捂住那老頭的嘴。足足刺了十三刀,等確定人死透了才無助的哭起來。
哭……也是不敢出聲的。
小戶人家沒有巡夜的規矩,這徐老頭也並不是徐家真正的主子,自是沒有保護他安全的打手。花色逃出來算是容易,所謂天無絕人之路,大抵如此吧。
逃了四日三夜,花色做盡了沒做過的事。偷衣服、搶吃的、翻進農家院子裡窩上一晚……為了活下去無所不用其極。等衣著襤褸又回到曲鎮時卻是被得到的訊息徹底擊潰……
曲鎮因為曲大虎一家之事來往的都是走南闖北的商人,既是走南闖北的自然有很多訊息與得到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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