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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轉過頭來道:“你可是要問我為什麼不救他們?”
花色一怔,點了點頭。
白君澤看著花色,二人視線相對,白君澤認真地道:“有手有腳的,為什麼要等著別人去救?”
花色愣在當場,一時沒了語言。
也多虧白君澤的這麼一句話,讓花色那些負罪心理煙消雲散。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竟是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惡劣。
馬車停下來後,那姓徐的老頭子自顧自進了徐府。後面有小廝請白君澤與花色下車,到的是一幢看著氣派的屋子。上面一塊鑲金的匾額寫著“徐府”二字,門口的石獅子也是威風凜凜。
花色不禁有些懷疑,這徐姓人家與之前白君澤囑咐不能招惹的那人家……是不是同一人?
答案自是肯定的,沒過一會,這徐姓的老頭子便將白君澤與花色單獨請到書房,而後聊了一些話,無非變著法子打聽白君澤的來歷。
白君澤也是跟著說幾句,來歷卻是絲毫不鬆口。倒是說了幾件對於徐府來說機密的事,徐老頭子自是深信不疑眼前二人與自家老爺交好。
第六十八章 意外之事
白君澤與花色未在徐府逗留許久便告辭,徐姓老頭客氣的送二人出去。剛出了府白君澤便摟住花色道:“莫要回頭,快些離開這裡。”
花色一時有些僵硬。
徐老頭子能有如今的地位自然也是有頭腦的,派人跟著花色二人也是有自己的考量。一方面為了知曉二人的去向,二來探聽他們是否真的為自己人。
花色是不知道後面有沒有人跟著的,只是聽白君澤這麼一說,自然不疑有他。
二人為了作秀,幾乎是緩步逛了整個集市。到了之前的那家客棧,馬車還在,裡面的東西也沒丟。老闆有這方面的忌諱,夥計們自然也不敢動。
花色攙扶白君澤上車,因著一路顛簸,傷口滲出血來。好在花色跟著莫老爺子後磨練了一番,手腳算是麻利,幫白君澤換好藥後輕聲問:“我們如今要怎麼辦?”
白君澤道:“想辦法逃出去。”
花色沒想到白君澤會這麼說,倒不知怎麼接話。
白君澤自是不會對她解釋之前的那些話都是半真半假唬人的,徐老頭子膽子雖小卻謹慎,相信不用多長時間就能得到訊息,倒時候怕是想走都難了。
“出城。”白君澤喘一口氣,捂著傷口有些許吃力。
花色一向不喜歡問原因,聽了白君澤的話直接解了馬車的繩子。驅馬花色雖然不會,好在膽子大。試了幾次調整好坐姿便摸了個大概。本事熟能生巧不假,但有些時候還是危機更能激發人的潛能。
一開始二人逃得還算順利,只是後面迷了路。花色沒來過是原因之一,還有……也不能停下馬問路啊。總之,很不走運,被數百名壯漢堵了路。
“隨我們走一趟吧!”還是之前的那名黑衣壯漢,言語輕蔑。
花色回首望向裡面,白君澤說了兩個字,花色便懂了。下了馬車對眾人道:“我家相公是曲鎮的生意人,你們若放我們一條生路,自當送上黃金白銀,決不食言。”
那大漢眯起眼睛,冷哼道:“如今才來講條件,怕是晚了些吧。”
花色壯了壯膽子道:“求生心切,見笑了。”
那黑衣漢子倒也是個有趣的人,聽花色這般說像是有了興致一般道:“你們倒是實在,比起那些只知道哭著求饒的有趣多了。”說著往這邊走了幾步又說:“今日放走一個也不是不可以,你們……誰留?”
花色想也未想看著那黑衣漢子道:“我走。”
黑衣漢子臉上的笑意更是多了些,問:“說說理由。”
花色舔了舔乾涸的嘴唇,表情滿是嚴肅道:“我家相公是三代單傳的獨子,如今尚未有子嗣,那些鑽錢眼裡的老東西不會不顧輕重的。我就不同了,留下來便是死。”
那黑衣大漢又是湊近了幾步,道:“難道你相公對你無甚感情?”
花色坦然道:“感情自是有的,我不是不信我相公,只是不信家裡的那些人而已。我本就是孤女,相公為了娶我已是惹他們不快了,如今得了機會,又怎麼會來救我?”
要說,花色扯謊起來也是面不改色的,就是不知道與誰學的就是。
黑衣漢子哈哈大笑,卻又突然變了臉色,直直向花色這邊衝過來,花色尚未反應過來便被扼住了喉嚨。黑衣大漢又是一陣大笑道:“我可不能聽你的,你留下,放你相公走。咱們來看看你這位相公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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