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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當的起?”
花色冷眼看著趙氏做戲,看戲的大多不明所以,紛紛鬨鬧著指點起花色來。花色將算盤狠狠的拍上櫃臺,因著巨響眾人一時安靜下來。
花色本來是打算潑老太太一身水,然後等老太太上前撕扯自己。自己裝裝弱,再將之前知道始末的人喊出來對峙,這件事的輿論自會向著自己,事情就算不了了之。哪裡知道這趙氏當真是無恥至極,竟是要將自己往死裡逼,萬一那書呆子考不上,自己不是要揹著一輩子髒水?
越想越是惱火,花色冷哼一聲便道:“哪裡來的聘書?誰下的聘?聘的又是誰?聘禮多少?禮書又是在哪裡?花色雖說不是知書達理的千金小姐,倒也知道悔婚一事事關重大,無憑無據的趙家嬸子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咱們衙門見!”
趁著亂,有男子幫著花色說話道:“是啊,最近也沒見喜婆來這茶館。趙家的不會要說這喜婆是夜間登門造訪的吧?”
眾人又是一陣鬨笑,這葷話說的真是及時,夜間登門造訪?又不是偷人……
趙氏臉上一陣青白交加,而後整了整表情對眾人道:“各位誤會了,我就是這喜娘,前幾日得了蘇家的託,特意與花家妹子送來的聘書。花家妹子,你可不能不認啊。”
花色冷笑道:“聘書?莫不是裝在一個盒子裡面?”
蘇氏立馬應道:“就是!你認了的,可不能賴賬。”
花色裝作恍然大悟道:“哦!那個退了漆,還沒食盒大的盒子啊?我還以為是不要的,已經拿去劈了當柴了。”
趙氏瞪大眼睛還要說些什麼,垂柳及時擠了進來罵道:“不要臉的老姑婆,一個破爛盒子就想娶媳婦?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如今貧寒些的人家沒個首飾的誰好意思提嫁娶之事,你比得上縣令大人嗎?好大的臉!一分錢不給就想娶媳婦?”
眾人再次鬨笑起來。看熱鬧的人也是將事情的始末知道了七七八八,隨即相互指點的多,願意聽趙氏胡謅的就沒有了。
垂柳對著花色點點頭,花色隨即眼淚便撲簌而下。垂柳上前大喊一聲:“姐姐你怎麼哭了?”
眾人便停下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垂柳暗自竊笑。
花色哽咽道:“是姐姐無用,讓你小小年紀跟著姐姐受委屈了。我家相公為了保家衛國至今生死不明,同行的老鄉都回來了,就是沒看見我家相公。我知道怕是凶多吉少了,所以穿黑衣戴白素祭奠舊人。如今相公屍骨未曾找到,花色哪裡有心思另行嫁娶?只是有些人惦記著我手裡有些銀子便做哪些強娶強嫁的勾當。相公啊!花色對不住你!你在世時便囑咐我要寬厚待人,如今花色沒了名聲只能以死明志了。”說著就做出往櫃檯上撞去的樣子……
第五章 兵入小鎮
花色是真的用力往櫃檯上撞的,垂柳只當花色做戲,並沒有在意,只是看見花色額上的鮮血時嚇得失聲半晌,隨後大哭起來。
畢竟是小孩子,哭聲將看熱鬧的人驚醒,隨即有婦人上前攙扶花色。花色是有些暈,但不至於暈死過去,做戲的成分較大。聽見垂柳哭的厲害,便輕輕扯了扯她的袖子,垂柳感到異樣,花色便在衣袖的遮擋下撓了撓垂柳的手心。
垂柳反應不慢,隨即鬆開花色,卯足勁往趙氏身上撞去,嘴裡罵道:“我與你拼了!你竟然殺了我姐姐!你這個殺人犯。”
殺人犯是什麼罪行?趙氏哪裡能擔的了這個罪名?當下心裡想的其他招全都成了漿糊。蘇氏還不甘心,指著花色道:“那是她自己撞的櫃子,與我們何干?小丫頭跟誰要學的亂嚼舌頭根子?”
趙氏也是清醒了一點,點點頭道:“是啊,不是我的錯,是她自己撞的!”
垂柳哭聲又是提高了一點,指著兩人大罵道:“要不是你們強搶,我姐姐又怎麼會被你們逼著自盡?告訴你們,我就是放把火燒了這鋪子,你們也休想得到一分好處。自己考秀才便去考就是,打我們孤兒寡女的主意算什麼本事?”
趙氏還想說什麼,被垂柳一個使勁推倒在地。垂柳也在暗自咬牙,剛剛明明得了姐姐的暗示將這趙氏的丈夫引來了,如今半天不出來,看來也是打著如意算盤呢!想到這垂柳更是怒火中燒,裝作小兒哭道:“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得什麼主意,縣老爺明明就將徵用土地的告示貼在衙門外的牆上了。朝廷要徵用土地,肯定會給一大筆豐厚的補貼。你們將告示撕了下來,想獨佔便宜。被我姐姐看到了你們才打著殺人滅口的主意。你們好歹毒的心腸啊。”
垂柳的話說完,人群立刻就炸開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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