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縫開的小,花色看不見裡面,只是這人的態度轉的突然,叫花色一時不大適應。但是還是老實的回道:“是的,我家相公病的厲害,還請這位先生行行好,讓我見一見大夫。”
許是花色語氣實在焦急,裡面的人將門開啟,花色順著開啟的門向裡面看去,映入眼簾的只有花草山石,當下一陣感嘆,看來這徐財主是真的將整座山都劃為府邸一部分了。
“實不相瞞,請老先生治病,依老先生的性子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只是這老先生的藥一直是府裡出的,這山上的草藥都有專人養著的。若是少了肯定要說我偷懶叫賊人偷了藥去,一頓責罰是免不了的。我看你還是去臨鎮請大夫吧。”說著就要關起門來。
花色伸手抵住門問:“請先生指點。”都說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狗,這鎮上的人對著財主如此忌憚,想來平日裡沒少欺壓百姓。若是這人像出第一聲那般剛才那般滿是不耐煩的態度花色倒覺得毫無違和感。突然間成了和氣的良家子,定是有些什麼。
第六十四章 無恥
那人皺眉苦思半天,對花色道:“府上也就老爺與幾位姨太太用藥是不付銀子的,我們下人雖說偶爾也有個小病小災的,都是付銀子拿藥。這樣吧,我便幫你抓幾副藥。”
花色聽了在心裡不恥,但還是裝作感恩戴德的連說感謝。
那小廝聽著花色感謝的話絲毫沒有表情,也沒說幫著請大夫的話。花色瞭然,將今日兌的銀子拿出來一粒塞給那人道:“還請先生幫著轉告一聲大夫。”
那小廝見了手掌心的銀子眉頭緊皺,直直將花色推了出去徑直關上門罵道:“啐!還以為來了個肥羊,沒想到是個窮的叮噹響的破爛戶。”
花色沒想到他拿了銀子直接翻臉不認人,又聽了他罵罵咧咧的話,當下便怒火中燒。這銀子雖說不多,但是對於小戶人家也是夠吃上一段時間的。就這麼沒了下文與強搶有什麼分別?這是自己!若是尋常人家砸鍋賣鐵的籌來銀子就被這人貪了去不是將人往死裡逼麼?
花色雖說怒氣衝腦,但也沒做出失禮的舉動,畢竟抹不下來面子。但也沒了和他周旋的心思,有那時間都能去鄰鎮走一圈了。花色到家時白君澤已起身,見花色回來蹙著眉道:“將身上的衣服換了吧。”
花色這才恍然自己還沒來得及好好收拾。等清清爽爽出來,白君澤坐在凳子上仰著頭髮呆,側面稜角分明的臉叫花色又是一陣小鹿亂撞。花色不明白,這男子到底是哪裡能讓自己這般著迷?
良久白君澤道:“徐家還是不要招惹為好。”
花色一怔,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對著面前的人道:“你去看大夫我便不去招惹那徐家。”
白君澤側過頭,面無表情的看一眼花色,隨即一腳點地直直朝花色飛來。因著速度太快,花色還未反應過來便被白君澤圈在懷裡,接著聽到一聲悶哼。
之後便是一股肅殺的氛圍,花色被白君澤推到地上堪堪躲過頭頂上的又一支長箭。
“進屋。”白君澤確認花色無事後吩咐道,而後縱身往射箭的那人方向飛去。
花色驚魂未定,慌忙進了屋裡將門關上,透過縫隙觀察外面。花色買衣服時剛好看見架子上攤著的白色長袍,店家說是放著招攬客人的,小鎮上的都是忙著家裡長短的人,哪會買不耐洗的白色衣物?花色倒是一眼相中,幾番說道才買了回來。
如今一支箭從白君澤肩頭貫穿,白色衣服被血浸溼成紅色,看的觸目驚心。
花色自認沒有得罪任何人,就是在府邸裡也是小心翼翼的活著,能不出門儘量不出門。怎麼會有人要殺自己?
花色透過門縫看見白君澤一襲白袍上下翻飛,將那立在牆頭的人狠狠擊了下來。等下了院子,白君澤更是絲毫不留情的將人滅口,而後捂著傷口倚著門喘息。
花色見狀開了門飛奔過去。白君澤也沒拒絕花色的好意,將身子的重量倚在花色身上往屋內走去,等坐到床邊對花色道:“廚房裡有勞作用品,你去挖個坑將他埋了。”
他,自然指的是院子裡是屍體。花色兩邊為難,毀屍滅跡雖然重要,但是白君澤的傷口也同樣重要……
白君澤像是知道花色的想法,從床頭摸出一個包袱示意花色開啟,花色照著做了。開啟包袱裡面有幾個小瓶子,還有一些乾淨的布條。花色很是詫異,白君澤道:“以前放在這的,也不知還能不能用。”
花色哪管那些,拿出一截布條將白君澤流血的傷口隔著衣服繫緊。將剩下的拿了出去用沸水煮了煮曬在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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