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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澤才道:“曲鎮如今亂的很,你還是不要去為好。”
花色不明所以,白君澤又道:“曲家一夜之間全滅,喜事變喪事。曲家老爺沒了,曲鎮做生意的都想分一杯羹,有沒有交情的商家全都聚到一起,我勸你還是莫要趟渾水為好。”
白君澤說完,花色自是不信的,可是看到白君澤認真的語氣哪裡還能說出話來?只是呆立在原地看著白君澤,思緒亂成一團麻。
好半晌花色才找回聲音問:“是誰做的?”
白君澤嘆氣道:“官方說是席家人做的。”
席家?席木?白君澤做的?花色更是糊塗了,忙問:“理由是什麼?”
“席府女主人被曲家綁了去,曲家不認,於是**。”白君澤說完便沒了再開口的意思。
花色將這個訊息嚥進肚子裡,對白君澤道:“我與你一起去卉城。”雖說花色對曲家的印象不是很好,但是至少也是有交情的,如今一夜之間死光,還是這麼荒唐的理由花色怎麼也是不能接受。花色自己沒有本事,只希望白君澤能給個結果。所以才起了要與白君澤一起回卉城的想法。至少要確定子環等人是否無恙。
白君澤沒有回話,挺著脊背往前走去。花色身上沒有銀錢,倒是頭上的簪子是值錢的,只是窮鄉僻壤哪裡來的當鋪?況且,這簪子花色也捨不得。二人趕路看到小鎮時花色已是連多餘的話也不願意說了。唯一的感覺便是腳疼,怕是已經磨出了水泡。
小鎮名字喚作餘先,來來往往的有不少人甚是熱鬧。花色跟著白君澤七彎八拐的來到一個偏僻的門前直接推門而入。
屋子是空的,灰塵已是積了厚厚一層。白君澤指著右方一口水井道:“那邊有水,你先去收拾收拾。”
花色聽話的打水,白君澤趁著這個功夫已是將所有門開了通風。花色想找可以儲水的容器,只是還未接近門口已是被厚重的黴味燻得退了兩步。白君澤卻是不管不顧直接進了正中間的屋子裡。花色抬眼便看見他倚著床榻睡了去。估計是真的撐不住了。
酉時太陽已是西下,等花色好不容易清理了屋子夜空已是掛上圓月。花色搬了凳子吹著夜風,對未來盡是迷惘,伴著陣陣蛙鳴花色靠著牆睡過去。
一夜無夢,第二日白君澤遞給花色一個梳妝盒子,花色開啟,裡面俱是看著價格不菲的珠寶首飾。
“拿去典賣,再買些衣服與吃食。”白君澤留下這麼一句又回了榻上。
花色一陣無奈,看了看自己身上髒汙不堪的衣服想道:這般捧著東西去典當若還能回得來才叫笑話。而後打了些水收拾一番,挑了一枚銀簪子出門去了。
花色百般折騰才兌了銀子,等回到院子已是近午時。好在如今還會說些寧國話,雖然不甚標準,但是總算旁人能聽得懂。廚房的爐灶還未生火,花色折騰了半晌,好不容易將剩餘的一些柴點著,熱了飯菜準備叫白君澤起床吃飯。
只是花色不管怎麼敲門,白君澤也不應聲。花色沒了耐心直接推門而入,進了門便聽到抑著的咳嗽聲。花色陣陣怒氣便翻湧上來,忍著道:“諱疾忌醫。”
白君澤不答,花色出來關上房門便出了院子,自是去找大夫。有病不醫落下病根可怎麼好?
只是出門問了一圈都說小鎮沒有大夫,許是花色表情看著太過難過,有好心人告訴花色其實小鎮是有大夫的,只是被財主家綁了去。若是求醫必須先去求財主。說完,那人便匆匆離去。
花色瞭然,這財主該是這座鎮上的一霸。雖說不想惹事,但是花色還是要去求一求的,白君澤的身子怎麼也是要叫大夫看看才放心。
這財主家在北邊,花色只打聽到姓徐,餘下的再問就沒人應了。花色到了徐府門前才知道那些鎮上的人說:“你往北邊走就能看見徐府。”是什麼意思了。
整個北邊就這麼獨門獨戶,花色老遠看去,徐府宅院的圍牆大有將後面整座山圍上去的架勢,前面兩頭石獅子虎虎生威的立在兩側,整個大門高數丈,紅漆塗成,兩扇大門雕刻的花紋花色未見過,只是看上去肅穆、威嚴,絕不是小小財主能用的派頭。
門外並沒有把守的家丁。也是,這麼大的門旁人也打不開啊。倒是右側有一扇小門,約正常尺度,花色定定神,走過去敲門。
裡面的人不耐煩的問是誰,花色掛上笑對著緊閉的門道:“小女花色,聽聞府上有大夫,想請大夫救命。”
裡面男聲聽了將門開了縫隙,和氣道:“原來是請大夫的,可是家裡人生病了?”
因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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