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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有點大材小用,這倆人的軍事和政治都是強項。”
“管他呢,反正你們沃主總有他的想法,不然也不可能維持這麼長時間的天下太平。”幸好我沒活在他們那個世界,否則我最多就扛鋤頭種地或在織布機前扯線吧,沒準生得好人家還能從商做買賣,不可能有勇氣去挑戰那個沃才榜,“看來你是等到個明君啊,不知道是他的百姓有福還是他斷了子孫後代的福。”
“明君?現在的沃主是個女人,就是上一個沃主,那個把公主嫁到茂世宏地的沃主的兒媳婦。”都郵緩了緩,突然啊了一聲,“這個女人,就是你上次問到的小姑娘。”
第六次.回望
一:沃土上,沃主側 第六次.回望
早上這個概念對我來說從起先的六點推遲到九點,最近已經移到十點多,今天破記錄十一點十五才爬起來,對著鏡子裡那個面色灰暗掛著黑眼圈的衰鬼傻笑,真不知道這種日子會蹭到啥時候才會有所改觀。人總是這樣越呆越懶,越宅越廢,以前還野心勃勃總想做一番事業,現在落得混過一天是一天,沒病沒災萬事大吉。
每個星期接到老媽的電話,她不是勸我對祖國做貢獻就是對社會盡義務,想不通她自己已經為共產大哥做了一輩子的勞力為啥還這麼死心塌地地要拖家帶口要往裡跳。我跟她說,你們見那些貪官嗎?你做得那些工程的油水全都他們撈去了,吃人不吐骨頭。沒準等你老了養老保險都早就被貪光了,你咋就這麼死心眼呢,自己能賺就多存點,別想著國家以後真能養你啦。可她卻總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什麼貪官畢竟是少數,啥工程做出來也是為咱老百姓方便,貪點兒看不著也沒啥,還說什麼國家總有國家決定,中國這麼多人,很難周全,但肯定不會虧待自己人。
天,她到底哪裡來的這麼堅定的信念?或許老一輩人都是這種想法吧。祖輩經歷過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總是有空就絮叨現在生活好,以前如何如何。父輩們從文化大革命中走過來,說現在要啥有啥應該知足。可我幾乎什麼都沒經歷過,只在一溜煙的改革開放中長到現在,人們為了名利表現出太多醜態,練成的絕技只有無視和一笑了之,不安與騷動沒準需要十年甚至二十年的時間來慢慢沉澱成爸媽那種心安的樣子。
“芥末!你個死女人!就不該聽你的!”都郵的叫罵打斷了我的思路,“你說什麼沃土廷殿裡面鬥不用管,現在可好,鬥得老百姓都不安生!”
“你怪我幹嗎?我也是隨口說說。”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這個道理上過初中的都知道,當時老師講的還是啥封建社會害人,現在看來,其實都一樣的,不論啥社會百姓總逃不了的苦。“你才過了一百多年好日子,就忘記打仗的時候了?”
“女人都是禍害!”都郵氣憤得聲音都有點抖,“好日子不要過,非要打,真是活膩了!”
“你是恨鐵不成鋼吧,好日子過時間長了,總有人想鬧一鬧,難免的,你都活了這麼久了還看不開?”男人的性格一旦養成四百年都改不掉,那些想結婚後改掉老公壞毛病的女人真有點異想天開。都郵一開始就是善良有餘狠心不足,這樣的男人註定優柔寡斷畏首畏尾成不了大事。土神沒準是抓住了他這點,利用他師爺的身份拴住其餘六人。唉,這麼算起來英勇就義的三個人真明智,“我跟你說,別怪女人,女人的錯都是男人慣出來的!”
“我們七人叫沃主殺了那女人,他捨不得。”都郵呸了一口,“捲鋪蓋就走人!一直以車為家,住在廷殿也才六十來年的事,他媽的,我真是多餘說這事兒!”
“現在情況怎麼樣?”我覺得他也是多餘,老老實實按部就班祭土神算了,關啥別人好壞死活呢?
“人不能那麼自私!你也是爹媽養的,肉長的,就不能為別人想想?”都郵聽到我的想法直接罵道我頭上來了,“你除了顧著自己還想過啥?人要有點良心。”
“我自私?你個神經病動不動跑到我腦袋裡說話,老孃我還給你出主意,幫你想辦法,聽你囉裡巴嗦地說一些跟我沒半點關係的糟爛事兒,你說我自私?你也好意思!你不自私去普度眾生啊,下地獄去接地藏王菩薩的班啊!”真見鬼了,幹我屁事啊,火得一拍桌子跳起來,看看周圍才意識到自己被他的情緒帶到溝裡了,跟著生氣沒必要,吵架更沒必要,再吵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等等,咱倆都冷靜一下,你現在除了罵我還在幹什麼?”
“沒,我們打算南行,一路上全都是逃難的人。”都郵降低了一個八度,恢復到正常的低音狀態,“剛有個落難的官員搭我們的車一起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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