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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個老頭子八成也追不上啥流行。”
“音樂?我覺得音樂這東西吧,最起碼要聽起來心情舒暢。”都郵戲謔的語氣讓人聽了就想扁,“你這哇啦哇啦聽著多鬧心。”
“我就喜歡,聽這個我就心情舒暢,你怎麼著吧。你管我那麼多幹啥?”我才是腹黑,我才是S!怎麼就能讓都郵這種廢柴反咬上,恥辱啊恥辱,“有話快說,又啥事兒?別又是大仁大義的,我又不是激進人士,沒興趣。”
“搬家燒鋪,土匪挪窩,我們跟著後面掃剩兒。”都郵哈哈笑著心情好得很,“我們這次算是揀大便宜了。”
“咋回事兒,你們跟著土匪混了?有出息啊,佔山為王沒,有沒有抓個壓寨夫人啥的?”他們不是最看不慣燒殺搶掠的事兒嘛,怎麼會跟在土匪後面?世道變了啊,世風日下,國將不國啊。
都郵大喝一聲,“你想哪兒去了?不是平常的土匪!”
“啊?還是不是一般土匪?大土匪!賽巴桑啊,你以前可是好人啊,怎麼混到這份兒上了?”故意引著話茬往歪道上扥,“不能這麼就淪落了啊,你們七個要是當了土匪,就民不聊生了啊,老百姓沒好日子過了啊,昏天暗地永無寧日了啊。”
“閉嘴,胡說啥。不是土匪,不是土匪好了吧。”都郵抓狂地再把我拉回到原路上,“是峻野西主,不是土匪,我說的是峻野西主。”
“好傢伙,你們又跟領導人靠上了。峻野西主能比沃主好多少,都是統治階級,統治階級就是該被打倒的、被推翻的!革命者才永遠年輕啊!”為了一雪前恥,我拼了命打岔,不做S就做滾刀肉,賽巴桑只能是聽話的管家,決不能讓他翻身做主人!“啊,你們走回頭路,真讓我失望。”
“你發燒了還是吃錯藥了?”都郵語氣無奈得很,“真是不消停,你老老實實聽我說成不成,鬧啥鬧?”
“哦,說吧。”我為啥要聽他的話,為什麼?這個問題應該早就存在了吧?怎麼現在才意識到?已經沒有迴避逃走的機會了,從喜歡聽故事開始,就已經想聽、心甘情願聽了吧。難道他早就抓住了我這個弱點,不會吧,他真的不是一相情願朝我吐苦水?
“哈哈,你才意識到嗎,真的是才意識到嗎?”都郵偷聽到我的想法,突然變得情緒高亢起來,興奮得叫我直想抽他,“你真是後知後覺,不過算了,事已至此就只能如此了,對不?哈哈哈。”
“少廢話,說啊!”
“好好好,我說,我說。”都郵八成笑抽了吧,抽吧抽吧,抽死最好,“就是峻野西主搬家,以前他在峻野有個廷殿,也就是西野廷殿,去倒是沒去過,聽說來著。前一陣,峻野西主嫌棄西野廷殿不夠氣派,而且位置太偏北,各方面都很落後,就打算搬家。”
“往沃土上搬?窮折騰啊,越窮越能折騰啊。”
“就是往沃土上搬,大批軍隊護送著搬,穿過二十一峰,搬到沃土上來。”都郵嘻嘻哈哈不太當回事兒,“搬家跟打仗似的,很壯觀啊。不過這都是小意思,關鍵是峻野西主咋想的我弄不明白,照理說,老百姓搬家也是先找準了家再搬吧,這西主很有開創精神,光是指定了地方,圖紙啥的看也不稀罕看,新的廷殿還沒建好,心血來潮收拾收拾說搬就搬了。”
“行宮?人家追求的就是個遷徙,你懂啥?”我要嘲笑他,揀著機會就要嘲笑他,不然讓他佔上風實在氣不過啊氣不過!“賽巴桑,旅遊也是一種健康的愛好!”
“你是小孩子嗎?竟然跟我玩這套。”都郵嘿嘿乾笑了兩聲,估計他壓根就沒把我的諷刺當回事兒,“什麼行宮不行宮的,峻野西主就是覺得舊廷殿住著不舒服,換個新的,換個新地方搞搞。新建廷殿那片地兒我們以前去過,說好就是位置不錯,是幾個城市的中心點,交通啥的都方便。說爛也挺爛,周邊全都是城市,沒啥大風景,環境很一般,沒有天然的水源,都是外引水或地下水,有個大土包也能算是山了,人造的東西太多,發展有點畸形。”
“啥算是發展畸形?”奇怪,既然這麼不好,為什麼會選這個地方建廷殿?“選這個地方應該有點特殊原因吧?
“發展畸形就是畸形,啥都有啥都沾邊還啥都不精,還勉強算軍事要地,而且再往南就貼近沃主的勢力範圍了,距離前線太近也不好。”都郵嘖嘖兩聲,“但是他們沒必要把舊的廷殿一把火燒了吧,犯得著做得這麼絕嘛。又沒人搶,就算賣掉也好啊。”
“燒了?咋燒的?”
“連轟帶炸,最後還點了,少說也燒了三四天。我們就是聽說燒廷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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